项开明道:“史书记载,他妃子多的时候,都是上千。这点地方,还要住禁卫军、服务队等。看来,当时不少人可能和我们的老革命一样,要打地铺。”
几人听了哈哈笑。
陈婉丽道:“历史上除了共产党的干部打过地铺外,还有谁的吏官打过地铺?这个皇宫虽然不算奢华,但住三五千人还是没问题。”
几人从皇宫出来,刚好五点多一点,但离看日落还有一个多小时。
希来˙雅瑶道:“不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日出看吗?这里还有什么景点看?”
余慧忽然急得拍手,道:“我们只顾看景,却把最美的宫殿错过了。真正奢华和靓丽的是他的新宫——多尔玛巴赫切宫。这个宫殿建于十九世纪中叶,绝对辉煌。”
陈婉丽先是一愣,接着嘻笑道:“师姐,你不是没事、每天用功吗?怎么到现在才提醒?雅瑶,你说打她屁股不?”
希来˙雅瑶嘻嘻一笑,道:“那倒不用,罚她明天做解说员。”
项开明道:“队长,那是土耳其最后一个帝国的皇宫,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的。你说呢?”
李凡阳伸了个懒腰,道:“我的瘾早被你们调动起来了。我能有意见吗?好像这个宫要明天上午九点才开放,还要提前预约。所以,我们今晚要提前做准备。”
陈婉丽道:“它的老城区主要在金三角。我们现在过去,看了老城区后再看博斯普鲁斯大桥,反正看日落也要到那边去看。不过,我们想要抓住看最美的日落时刻,最好咻到空中去。”
之后,几人打车到老城区,一边闲逛着一边往博斯普鲁斯大桥方向走。
刚走了没多远,几人觉得这里看头不大,除了街道整洁和一些新老旧房子夹在一起外,看上去很普通,让他们喜欢的东西并不多。
余慧道:“他们的老城区,也是世界文化遗产之一。可是,我觉得……”
陈婉丽道:“我觉得也是,真正有看头的老城区,还是俄罗斯圣彼得堡的涅瓦大街。不过,这可能与当时彼得大帝取得了几场战争的胜利,在外面捞了不少财富有关。”
李凡阳道:“这也正常,干任何事都需要财力来支撑,最起码得让做工的人有饭吃。要知道,彼得大帝仅修建彼得堡要塞,就付出了二千多人命的代价。”
希来˙雅瑶随即嚷了起来:“天哪!那他建的那座大城,又死了多少人?”
李凡阳道:“谁知道?没办法,那个时代的生产力不高,干什么都得用人力。再说,那个时代有几个统治者会拿民众当人看?只是听话的劳动力罢了。”
尽管兴趣不大,但几人还是在旧城区逛了近一个小时。
陈婉丽看着快要接近那边山头的太阳急了,道:“喂!太阳快要落山了,我们是不是咻过去?不要错过了好景致?”
几人觉得这样走没意思,还是在空中好看。于是,他们借着掩护,变成羽蛇咻地飞到了空中,眨眼出现在博斯普鲁斯大桥上空。然后,几人分别落在了桥墩的最顶端。
此时,太阳离海峡对岸的山头至少还有一丈多高,但太阳已如一个超大的蛋黄一般挂在空中,将它周围的天空染得一片金黄。
那层黄色以太阳为中心,慢慢地向周围散开去,将海峡中的水也染成一片黄色,连航行的船只也与海水的色彩成为了一体。浪、船与黄色的海水在风的吹拂下,一起轻轻地晃荡着,但并不妨碍海水将光反射到空中去。
以他们的修为,即使站在博斯普鲁斯大桥上,也能看到远处蓝色清真寺、圣索菲亚大教堂宣礼塔的塔柱,仿佛插在远处天边金色的云天中一般。而两处外墙上的瓷片,则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目的金光。
太阳慢慢往下沉,这时天空飘过几朵黑中带白的云来,将远处天边的金黄压低了不少。但它在太阳快要沉到山下的时,终是一飘而过,太阳则由淡黄变成了浅色的桔红。
在太阳上下两侧的彩云,也分成了二部分,上面的云彩更黄,下面的云天则成了浅色桔红。而对面的小山峦,也在这一刻染成了桔红,只有眼前的海水被染得更黄。
太阳终于落下山头,只留给了他们半边脸。于是,对面的清真寺和教堂,也从远处金色的云天中分离出来,又清晰地出现在对面的山峦上,而太阳则被夹在二个宣礼塔间。
片刻后,太阳终于沉下山去,远处的云天被染得一片通红,顺带把对面的山峦,还有眼前的海水,也染得一片通红。但只有片刻,这美丽炫目的瞬间很快退去,对面的山峦缓慢地恢复了它的青色,海水又变成了浪浪相涌的翡翠玉液,朝岸边拍去。
陈婉丽惋惜地叹了口气,道:“凡阳,我好想跑到那边去,让太阳多在那里停一会?”
项开明却叫了起来:“天哪!我们只记得看日落,却忘了看日落照射大桥的景致了?啊哟!肯定是很美丽的一幕,又错过了。”
余慧一笑,道:“博斯普鲁斯海峡上的大桥有三座,座座都有美景。我们现在站在桥顶,看整个城市和海峡,也有不错的看头。”
此时的太阳已经落下山去,整个天空、山峦、海峡似乎有神仙伸出那神奇的双手,将它染青了一般,好像成了一色。只有海峡两岸的白色、红色房子,点缀在山峦的翠绿间,给单调的色彩多上了一些颜色。
两岸青山在风的吹拂下摇曳,游轮、货船不惧浪的摇晃,在桥下和远处穿梭,到处游人如织,居民脚步匆匆。
李凡阳一拍翅膀,升到了桥的上空,几人随即而来。
余慧突然指着离海岸不远的一座小塔,嚷了起来:“看到没,那个小塔叫少女塔。据说是某个国王为了保护女儿,将她关在那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那是海峡中一个非常小的岛,一个四层的塔楼耸立在岛上,高高的圆形塔尖直指云天。在塔边,还有几栋红顶的小房子。
李凡阳道:“那里原是个军事要塞,后来改成了别的用途。它确有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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