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远远看见了秋盆河上有一座简易的桥。桥不宽,大概二米上下,是一座薄形的水泥桥,细细的桥墩怕是不足以支撑起它的重量。所以,人们又在中间的空档处,加了些木条做支撑。
希来˙梦达看了,奇怪地哈哈笑,道:“队长,这里还有这种桥?你家有没?”
李凡阳摇了下头,道:“没有了,听说几十年前有。五十年前,好多桥的桥墩还是木架子呢?来次大水就冲走了。”
然后,他们沿河向而走。不久,在一支流上看到一座更小的桥。小桥不大,只有三米宽,大概有十几米长,是石砌的拱桥,中间有个约三米的大拱,两侧各配二个小拱。桥上是一个躲雨的木制长廊,两边是木栏栅。
几人站在桥上,看着不大的河水从桥上悠悠而过,仿佛回到了古代似的。
余慧淡淡一笑,道:“当年的许仙和蛇娘子相会的时候,好像是在这种拱桥上。”
陈婉丽看了眼李凡阳,道:“你问他,我们江南还有不少这样的石拱桥。”
几人在古镇逛了一圈,只花了一个多小时,还算是早得很。
希来˙雅瑶道:“这些房子确实有好些年了,但好些的就是你们说的会馆。”
李凡阳一笑,道:“这些会馆,当年建的时候是花了不少钱的。它们的年代可能在三四百年的样子,谈不上长,但也不算短。如果不人为的破坏,还是欧式房子的保存期限更长久一些,木质房子容易腐烂。”
然后,几人顺河而下,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出现在南海边。此刻的海滩上,只有偶尔三二个闲人在沙滩上游荡。
希来˙梦达看着广阔的海洋,又是心内荡漾,道:“队长,我们是不是到里面咻去?”
李凡阳一笑,道:“那我们往北走吧,回海南岛住去?”
几人反正无事,走开一段后,直飙海中而去。然后,几人在海中打得不亦乐乎,直到凌晨一点,才直飞海南岛而去。然后,他们宿在西岛的海边。
天刚一亮,几人就被鸟叫声吵醒。
项开明一笑,道:“海南的几个景点,相对来说都集中在SY市,这里的好像没什么看头?我们是不是还要安排一下其它地方?”
希来˙雅瑶哈哈笑,道:“行,我们回去不是要路过湖南吗?去看南岳衡山好不?”
陈婉丽故意苦着脸,道:“啊?我俩都去过了。”
希来˙雅瑶笑得更欢,道:“更好啊,给我们当导游呗!”
西岛全称“西瑁洲”,面积不大,只有二点八六平方公里,主要由珊瑚礁构成。
岛的南部最高,是几十米高的悬崖。相对平缓的北边,则是一滩白沙缓缓伸入海中,但沙子较粗。平坡上布满了房子,岛上住了近七千人。
此刻的海岛周围,在风的吹拂下,可谓是波滔浪涌,涛声阵阵。在海边,一只硕大的海螺雕塑立在沙滩上,对着远处的山头。抬头向远处眺望,山峦起伏,山外帆船点点,西边是可见的白色高楼,在太阳下返着白光。
李凡阳道:“这里的特色,主要是游玩。因这个岛主要由玳瑁构成,所以不管是海滩,还是近海,都显得比较粗糙。所以,我的意思,是不是趁早先去上面看一圈,然后潜一回海后转往它处?”
陈婉丽道:“这里住了这么多人,最起码有上百年了,估计海底不会有好景了?所以,我的意思是现在去岛上逛一圈,然后看了日出直接去天涯海角。”
余慧嘻嘻一笑,道:“那走呗。”
然后,几人各自牵着恋人的手,在沙滩看看了片刻后,转身去了岛上的最高处。
山脊上有几块巨石,一条小路在铁栏栅的包围下,一直通到海的最东端。
希来˙雅瑶回头看着身后的陈婉丽,问:“婉丽姐,我们是不是在这里看日出?”
陈婉丽看着东方,皱眉道:“这里远处的地势和普陀山差不多。但它没有普陀山那样靓丽的海岸。所以,我估计太阳出来后,是海上一样的一滩金色,可能会靓丽一瞬。但这种景色,我们看了不少。所以,我又没兴趣了。你们呢?”
“它少了壮阔的变化色彩。我们几个,你是看日出的专家。你都说没意思了,我们还有什么说的?”余慧淡淡一笑。
李凡阳道:“既然这样,我们趁现在人少,快溜,去看另一边的日出好不?”
片刻间,几个人在山脊上消失。不久后,几人出现在天涯海角景区的天涯湾海滩上。这个景区在西岛的西边,直线距离只有十五公里。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来人。当他们到来时,海滩到处是人,且多是青年男女。
这时,有不少人在导游的带领下,随小游艇冲海里去了。但他们并急,知道日出快要来了,所以在沙滩上慢慢踱着步,一边转头不停看着周围的景致,等待日出的美丽时光。
此处的海沙湿嫩细腻,踩在上面很舒适。
陈婉丽道:“看到没?在这里看日出,比我们之前看过的都不同。这里的日出是从都市里出来,然后照在海滩上、海水中。”
项开明道:“这样的话,这个景还是不好看?太阳从城市森林出来,然后照在这个浅浅的海湾上,摊展不开,也没有变化。那像泰山的?师妹看风景——眼醉神迷,众人都叫想不开?”他哈哈笑。
“哎呦呦!师姐,你看你的男朋友,多会吹?我也送你一条:师哥见师姐,三魂没了七魄,三魄嘴瞎吹。”陈婉丽撇嘴道。
余慧瞟了她一眼,道:“你怎么又搭上我了?”
希来˙雅瑶大笑,道:“要不,你们在这里也安一条歇后语?”
几人逗嘴之间,远处的天边已经成了金黄色,并且还在变,片刻间成了淡淡地桔红色。但透过楼看去,则显得有点朦胧。
片刻后,太阳终于从楼缝中,将光撒在海滩上、将光撒在海水中,海滩和海水都被染成了一色,一层淡淡的浅黄。并且,随着太阳慢慢升高,这种颜色还在变浓。但在眼前阳光直射的沙滩上,则是一抹微红。
对这种淡淡地景色,几人觉得有点失望。
项开明道:“走吧,我们还是坐船出海,看天涯海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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