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了飞碟,几人淡定多了,手里有了底牌,何况还有克制他们的技能在手?
所以,战斗反倒成了他们一种渴望,加上高能食品落肚,六人顿觉能量增强了许多,失去了的劲又补回来了。第一次面对修为严重不对称的对手,几人充满了一试的欲望。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我们出去干他娘的。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了?这是黄连和,可不是黑脸那熊包。他的修为远超我们,我们要做好被打惨的准备?但无论如何,不要把命留这里了?”他意念一动,出了飞碟,徒手划水冲出水面。
只潜深了三百米,浮出水面对他们来说,只是瞬间的事。
黄连和见他们浮出水来,心里兴奋起来,嘴里却讥道:“潜呀?你们有本事别出来?”
李凡阳哈哈笑,道:“黄爷来得好快?我们的交易不做完了?黄爷还舍不得我们?什么意思?你还想黑吃黑?”
“哼!别装蒜了?骗了我的钱,还杀了我儿子?更胜杀父之仇。你们如此心黑,还说要修神,那位真是瞎了眼?你们配活在世上?妈的,还我儿子命来?”黄连和眼睛暴凸,咬牙切齿,隔空一掌拍下,水柱冲天,以表达他的愤怒。
“啊?你儿子死了?一株好药?我怎么不知道?”希来˙梦达开心地叫了起来。
“黄爷黑口黄牙,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到底谁不仗义?是你儿子伏击我们,还是我们伏击了你儿子?一把年纪了,说谎话也不脸红哎!是了,我都不记得黄爷是个老不死的,一惯说谎成性,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从来不要脸?更不要说是在晚上了?”陈婉丽讥道。
黄连和被她气得火冒三仗,怒道:“好你个利嘴丫头?你们杀了我儿子,还倒搭一耙?等我抓到你后,定要你日日在我跨下侍候?”
“你有本事来呀?别以为本姑娘怕你?”陈婉丽向前跨出一步,暗中把迷魂瓶露出一点,道:“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想本姑娘侍候你?你配吗?快点去死吧?”
黄连和一步跨出,刚要伸手,却是愣了一下。这自然是陈婉丽迷魂瓶作用的结果。
趁他愣神的当儿,陈婉丽迅雷不及掩耳,一掌抽在他脸上,脆响之声在山间回荡。
白杨奎伸手来挡,却被李凡阳拦下。旁边的红树坚一掌朝他拍了过来,谁知希来˙梦达的一尖二刃刀来得更快。
黄连和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脸上挨了一巴掌,能不感到耻辱?他恼羞成怒,双手往前一推,只见飞沙走石,如一枚导弹爆炸,冲击波带起石土飞向四方。
几人意念一动,往后一个倒射,操纵着宇宙服接了一记,只感到石子如弹片急速射来,将肉钉得生痛。要不是有宇宙服护体,怕一身肉早没了?
所谓炮弹,其实只是个风炮。然而,它却又像冲锋枪一样,连续击发,一连十五发,而且心随意动,几人躲到那,它攻到那。
黄连和见他们挡住了,更怒,又是一掌推了过去。他在暴怒之下的一击,威力自然比之前更甚。几人尝过他厉害了,还敢硬接的?六人连续暴退,一退就是二百米。
即使如此,李凡阳还是吓得汗毛倒竖,心凉地大叫:“快散开。”
不用他说,六人一个弹射上了空中,避开了黄连和的攻击。但黄连和反应更快,双手往两边一撒,只听砰砰如两颗炮弹在空中炸响,空气如飞针一样向几人射了过去。
几人反应也不慢,忙如箭一样向水里钻,但还是感到风针钻透了宇宙服的防御,钻进了肉里,觉得如钻心一般疼痛。
这时的黄连和双手靠在背后,冷冷地看着他们从水里钻出来。但他们刚钻出水面,他左手一掌朝李凡阳头上拍去,右手又是一个风炮朝水中击去。
李凡阳左手举枪迎掌,右手持剑朝他当胸一刺。同时,他头往后一抑,避开他的拍击,一个右转持剑顺手朝他右手的红树坚一扫。
陈婉丽见风炮攻来,一个闪避,然后一个弹跳闪到他身后,配合李凡阳一起朝他进攻。
红树坚一掌推出,被希来˙梦达挡住后,手势一转,朝他推了过去。
希来˙梦达只觉一股大力推了过来,觉得胸闷气短。他只得往上一跳,但那容易闪开?红树坚立跟而上,双掌朝他拍去,迫使他狂退,因承受不了压力,一口血跟着喷了出来。
希来˙雅瑶看兄弟受到攻击,一枪朝红树坚刺去。
红树坚脑后像长有眼睛似的,反手一拍,将她的枪拍向水面,带着她一起往水面堕。
希来˙雅瑶反应也快,顺势落到水面,脚往水面一点,向上一弹跃起,举枪朝他一甩。
项开明被风针扎了肉,痛得直抽冷气,气得咬牙。他一剑朝白杨奎刺去。
白杨奎像个老道,右手持拂尘轻轻一晃,佛尘白毛一卷。
项开明的剑有脱手而去的感觉,可见对方的修为,高了他不是一星半点。
余慧急眼,一剑朝白杨奎后背划去,迫使他左手回援。她随即一个空翻,剑尖一转,划向了他的脖子。
白杨奎一缩脖子,夹着她的剑略微一转,竟带着项开明连剑一起,让二人站到了面前。
项开明眼看剑要脱,要是被他收了兵器,没了武器还打什么架?人家可是修为不浅的树精,凭肉身和他搏?还不是肉砸在钢板上。他朝余慧喝了一声:“我们一起用力。”
二人很默契地顺势持剑往前一插,朝白杨奎的脖子刺去。
谁知白杨奎轻轻一退,拂尘一晃,将二人的剑缠住,眼看要一脱而去。
项开明无奈,只得手一松,意念一动,一股烈焰朝他的拂尘卷去,一股焦臭味随即传来。二人意念一动,剑又回到了手中,但他并没有收回火焰,仍操纵着火朝他卷去。
白杨奎轻轻一弹,一退就是一百多米,那烧得着他?但他那甘心?随即,他拂尘一挥,一张网从天而降,朝二人罩了过去。
项开明知道对付他这招,唯有火攻。他将火力加大,朝天网迎去,迫使他收了天网。
白杨奎将天网收了的同时,顺势将拂尘往水上一抽,一道二百米高的水墙从洋面冲起,朝二人裹了过去。
二人意念一动,化成羽蛇,向后暴退,去了空中。
李凡阳、陈婉丽配合着与黄连和对战,居然被他打得连连后退,连招架的功夫都难得碰上一回。二人略感紧张,但并不惊慌,轻轻咬着嘴唇,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哼!凭你们也配和老夫过招?我要不是被你们的外星人身份蒙骗,根本不屑看你们这种宵小之徒,弄脏了我的眼睛?”黄连和一脸轻蔑,手一伸朝二人捏了过去。
二人往后一个弹射,同时挥剑往前一劈。
黄连和并不闪避,剑只在他手上留在一线小划痕,但立马又消失了。
李凡阳哼了一声,斥责道:“你就是一个自视高傲的贪官而已,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修为低,是对付不了你,但能对付你的人,世上多的事?”
“废话,自己靠不住?还想靠别人?真是个蠢人。”黄连和冷冷地瞪了二人一眼,脚朝李凡阳一踢,手朝陈婉丽一推。
李凡阳拿枪朝他手上一扎,碰了一下顺势去了空中,一个旋转,左手持剑往他的脖子上削。陈婉丽一个快速旋转,避了他的攻击,顺手一剑朝他的手削了过去。
二人的兵器虽然都落在了他身上,但他除了将肩抬高点挡了李凡阳的剑外,削在其它部位,像是削在铁板上,只听是钢擦钢的声响。
二人恨得咬牙,却又一脸无奈,真要打,再加一个进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脱离他的攻击范围后,李凡阳浮在空中,明讥暗讽道:“黄爷不愧是老妖精,不但老奸巨滑,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的功夫也是了得,一身修为怕是到了器魂宗初期了吧?
虽然只是初期,但也不是我们能敌的?不过,你想要收拾我们,也没那么容易?人怕出名猪怕壮,你不怕坏事做多了,柏神会收拾你?贪官肥了,也和猪一样,是要被杀的。”
“知道不敌我,就快点受死?少在这里逞口舌,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会得逞吗?我作为树人子孙,会干那种龌龊事吗?百姓眼睛雪亮的,岂辨不了是非?甭废话,你们快还我儿子命来?”黄连和愤怒瞪眼,一个弹射上前,一双手左拍右击,打得二人连连后退。
“哼!十万树金富可敌国,也只怕动了你一点库存吧?树人星的财富都到了你金库里,多少人的活路给你断了?”陈婉丽喘着粗气,语气里不掩愤怒。
“呸!一派胡言,给我快点受死。”黄连和双手用力一拍,口水喷射。
二人只觉心一凉,汗毛倒竖,快速扎入水中,变成羽蛇,往水深处猛插。接连来的炮声,隆隆在他们身边炸响,数十米大的水柱冲天而起,直插云霄。
受炮声的影响,四人都挨了他一记,痛得龇牙咧嘴。
希来˙雅瑶被击后,猛地往后一退,然后将枪骤然放大,一枪朝红树坚扎了过去。希来˙梦达咬牙忍住痛,从他背后一刀捅去。
红树坚冷冷一哼,脚一踢,手一伸,接了姐弟俩的攻击,同时意念一动,数十根树筋从水中射出,朝她的枪卷去。然后,他左手往后一翻,一双树钳朝希来˙梦达的手夹去。
二人知不能抵挡,忙将兵器收回,朝空中一弹。但树筋和树钳竟随他们往前伸,眼看就要缠到身上。二人将刀剑放大,一个半转身,往下用力一砍,迫使他收了法术。
双方你来我往,一斗就是一个多小时。六人对三人,二对一,却基本处于挨打的被动局面,几人都伤痕累累,不时抽着冷气。
李凡阳见练兵基本达到目的的,再缠斗下去怕要吃不小的亏?他没胆量撑下去了。于是,二人边打边向希来˙梦达姐弟俩靠拢。余慧和项开明会意,也边打边向姐弟俩逼近。
黄连和哼了一声,道:“这样也好,可以一网将你们打尽,省得再浪费时间。妈的,你们杀了我儿子,我也要将你们剁成肉泥,吃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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