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蚕榕看他们又来了,一脸怒气,道:“混账!你们杀了我几个人了,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又来了?好胆,当真我是泥捏的?”
李凡阳握剑在手,道:“想我们不要闹,把人还给我们?”
“哼,别做梦,门都没有?”天蚕榕手往前一伸,朝他们抓了过来。
“一起动,只用三分。”李凡阳吼了一声,举剑朝她削了过去。
与此同时,几人也一起而动,都将剑枪指向了她。
天蚕榕没将他们放在眼里。之前七人,她都是手到擒来,何况只剩五人了?她手脚极快,左手抓向李凡阳和陈婉丽,右手指向了三人。
她手脚不慢,也捏到了剑枪,却没想到他们的力度大了许多,竟是把持不住,让人推着往后急退。她只得一松手,往后一弹,甩了下手,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时,希来˙梦达却在飞碟里兴奋地叫:“队长,我们快走。”
几人先是一愣,接着一个空灵进了飞碟。但天蚕榕反应不慢,手一伸,缩得看不见的飞碟,被她捏在手里。
几人先是傻眼,接着有点丧气。
麻琴嘻嘻一笑,道:“甭管她?我们反正要找植妖王的?在这里等好了?”
希来˙梦达哈哈笑,道:“天蚕榕姐,你真是犯贱?你充其量算他一小妾,还整天大王长大王短的?也不知羞?人家把你挂心上了吗?”
天蚕榕一蹬的脚,道:“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你小小年纪,眼睛也不盯着人家看?好呀!好你个小屁孩,居然把我侍童也拐走一个?等大王回来了,我不剥了你的皮?”
“哎哟!怎么着?你也算是神级人物?虽然只是个树神,别那么小气,好不?再说,他是自愿跟我的?另外,我前途光明,是要修神的。你要搞清了哟?是人神,而不是你之类的树神?它跟着我,不比跟着你更有前途?”希来˙梦达一点也不在乎。
麻琴更是嘻嘻笑,道:“你的几个侍童侍女,被你的淫威吓住了?不然,不好意思,我都想带走。再过十年八年的,我修为肯定比你高?我倒是想送二个给师傅?”
“好你个死丫头?小小年纪,就知道和男人一起拐骗我东西了?还想送师傅?你有本事,叫你师傅过来。他要是能过来,我把丫头全送他了?”天蚕榕狠狠地捏了一下飞碟,却是动不了分毫。
“你要是有心的话,就送我。我回去一趟送师傅就好,反正隔得不远?”麻琴道。
“想得挺美的?我看你们往哪跑?”天蚕榕恨恨地哼了一声,把飞碟往腰部一放。
几人顿时觉得暗无天日,像是堕入了无底的黑暗深渊。
希来˙梦达叫了起来:“好你个死妖婆?也不怕遭雷劈?这颗星球的神药,都被你抓来做侍童侍女了吧?喂!你关我们干吗?不怕我们把你的黑屋子烧了?”
天蚕榕道:“你烧个给我看看?别吓唬老娘了?能成神的人,能没二下子?”
“哎哟!你也算神?充其量算个被人玩的小妾,还在这里得瑟?难怪植妖王不在你这里?你心里苦,也不必拿我们出气?”陈婉丽讥道。
“你不就嘴上功夫吗?不管什么神?树神也是神。你们尽管逞嘴瘾?我这点肚量还是有的?你不就想激我放了你们吗?我偏不上当?你们过嘴瘾吧,我要睡了。”天蚕榕不再答话,融入树中不见了踪影。
项开明对黑暗没兴趣,却对他的神药充满了好奇,问:“你得的什么药?”
“也没什么?一株龙仙草而已?哎哟!还有四个傻小子傻丫头没胆?我和麻琴动员了半天,他们也不敢迈出这一步?”希来˙梦达一脸得意。
项开明轻轻拍着脸,道:“哎呀!你们都得机缘了?我的什么时候能到手?”
希来˙梦达瞟了他一眼,道:“这可说不准?要是我们在这里等的话,也不知道植妖王什么时候会来?那些丫头侍童要是觉悟了,说不定我们每人都有可能得到机缘?”
“哎哟!还有没天理?你都得过机缘了,还惦记人家的?难怪人家说你是骗子?不说了?我们怎么出去?麻琴,要不拿你的剑试试?”项开明瞟了希来˙梦达一眼,朝她笑。
陈婉丽道:“也不知道她把我们装在什么法器里?不管怎么说,应该与植物有关系?可能火攻最好?”
希来˙雅瑶道:“我们可以一样样试?先用剑,剑不行再用火?”她意念一动,将飞碟放大了一圈,将舱门开了一条缝。
麻琴将剑变成了三角形的长剑,剑尖锋利无比。她拿剑往门缝外一捅,一股奇臭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天蚕榕也叫了起来:“哎哟!舒服,再来。我的肚脐眼好久没有清理了?”
项开明呕了一下,道:“难怪植妖王不庞你?肚脐眼都奇臭无比,作为女子,也是少有?好,你既然不放我们出去?反正也是闲着,项爷我帮你清理一下?”
如今的他,可以随意操纵一缕小火,做任意攻击,只是速度慢了些而已。只见他意念一动,一缕小火从瓶口透出,从舱门钻出去,嗞嗞之声随即响起,如肉放进滚油中。
“啊哟?妈的,你还真敢烧老娘?”天蚕榕的粗口冲出,肚皮一顶,飞碟暴射而出。她伸手捏在手里,道:“有本事,你们出来?”
陈婉丽一下将操纵杆推到底,竟是被她捏住,动不了分毫。
天蚕榕冷冷一笑,道:“有本事就出来,别躲在里面做缩头乌龟?跳蚤胆也配修神?”
希来˙梦达嘿嘿笑,道:“你是想打架?”
“想打架出来啊?你们敢吗?”天蚕榕暗自咬牙。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天蚕榕,我们都别小孩子过家家了?打架也好,谈谈也罢,先提条件是把我们放出来,方有安全感?这样对峙下去,你觉得有意思吗?”
天蚕榕一脸不屑,道:“所以,我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你们下地狱去?”
眨眼间,几人又像是进入了黑暗的深渊,却能清晰地听到咕隆隆的水浸声响。
希来˙雅瑶有些意外,道:“她也有水法壶?”
余慧道:“不管她,它不正好和你对战吗?把她的水收了再说?”
希来˙雅瑶微微一笑,道:“倒是合我意,我收了,会影响这里的生态平衡吗?”
李凡阳道:“先不考虑这些,我们以出去优先。此星不是雨水丰沛之地。我们出去后,还给她就是?”
希来˙雅瑶将舱门打开,举瓶一收,清水从舱门里冲进来,源源不断,任她如何收,也是收不尽?不但她傻眼,几人也是傻眼。
随即,天蚕榕的狂笑传入他们的耳中:“收啊?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希来˙雅瑶有些丧气,关了舱门,将水法壶收进戒指中,不乐地叹气道:“我的修为相差她太远?她的水,可能不是我们眼中的水?”
希来˙梦达傻眼,道:“我们这样让她关水牢里出不去?看还有没克制她的宝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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