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来˙雅瑶觉得手有点抖,看了李凡阳一眼,还是把盒子递给了他,道:“凡阳,还是你来?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凡阳只觉心跳得厉害,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想当他们面打开,但偏又知道了?
他犹豫一下,接过来轻轻一揭,只见一道金光一闪。几人一看,只见一块不到巴掌大的金纸卷着放在盒子中,在浅蓝色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几人除了李凡阳外,谁见过它?把眼睛瞪得老大,看着闪光的金纸,一脸惊奇。
“天哪!它是什么东西?还是不变色的金纸,又只有一角?太古怪了?”项开明惊道。
李凡阳淡淡地叹了口气,道:“一张纸,还只有一角?预示着我们今后的路极不平坦?”
希来˙梦达叫起来,道:“队长,它是什么东西?”
李凡阳捏着金纸,装模作样地在灯光下影了一下,道:“这张纸,谁都看待懂?是残缺的星空坐标图。哎!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手里不有相对完整的星空图吗?这回,怎么又送个残缺的坐标图到手上来了?”
希来˙梦达接过来看了一眼,道:“哎哟!这么简单怎么看?佛神的完整星空图,我还没弄懂?这是你们的事,我不管了?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拜位高师?”
项开明眼睛发绿,捏着金纸仔细看了一会,道:“这应该是特大机缘?天哪!现才碰上一角,要找齐的话,上那儿找去?宇宙这么大?”
余慧拿在手上看了一会,道:“宇宙星空图?怎么不像?这样的东西,不是财富就是修为上的机缘,一旦外人知道了,就是捅破天了?另外,我们只得了一角,其他人自然也在寻找这一角,在路上等着也不一定?天哪!这……”她有些结巴了。
李凡阳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东西有缘到了我们手里,就是重于千钧。不管它对我们有没有用?都不要对外透露一个字?从现在起,还要提高警惕,特别是要对异样的目光引起警觉。余慧说的情况,随时有可能出现?”
麻琴一颤,道:“要是碰上这种情况了?我们动不动杀心?”
李凡阳道:“这要看情况?如果对方动杀心了,我们不可能等他们杀,是不?”然后,他把银盒交到希来˙雅瑶手中,道:“你好好保管它,千万不要丢失了?”
希来˙雅瑶顿觉心跳如鼓,接过盒子放进戒指,叹了口气,道:“我怎么换了个这么棘手的东西?看到它的时候,我就感到手出汗,是不是又和那钥匙一样?”
李凡阳苦笑,轻轻拍了她一下,道:“你胡说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乐观些?一切随缘,我们已经走上这条路了,也没有怕的道理?大不了一死,是不?但我们不能轻易死了,死也要死得有价值?是不?”
希来˙梦达道:“讲来讲去,还是我们的修为差了些?不就是生死搏斗吗?要是挺过去了,也意味我们的修为提高了?怕个鸟?”
麻琴皱眉,瞟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老是改不了坏毛病?粗话不离口?”
项开明哈哈大笑,道:“小不点,到底谁是气管炎?”
余慧瞥了他一眼,气得咬牙,想伸脚,还是忍不住了,淡淡道:“你也没皮没脸的?”
项开明无语,轻轻拍了下嘴巴。
希来˙梦达朝他做了个鬼脸,得意地道:“如今的男人都变成了娘娘腔,所以,我们谁也不要说谁?看样子,我们将来都是怕老婆的货?”
“行了?没有谁怕谁的问题,只有谁对谁错的问题?我们是神的备胎,所以要多讲理智,明辨是非?要是这个都做不到?还修什么神?”李凡阳淡淡回了一句。然后,他一个念头又出去了。
随后,几人回到大路上,沿着路走了一段后,又回到了资源店。
此时,已经到了正午。原本店里就没几个人,现在更显得人丁稀落了。店里除了二男一女,三个不到二十岁的服务员外,剩下的就是他们几个了。
鉴定员见他们来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师傅要二个小时后才能到。我要下班了,不能陪你们了?”
几人见服务员是新面孔,自然知道他们刚换了班。
余慧瞟了二人一眼,道:“二位小弟小妹,我们能坐下来聊天不?”
女子朝他们一笑,道:“当然可以了?我们正无聊?哎!几位客人,你们是从哪来的?”
麻琴嘻嘻一笑,道:“我们来自很远的地方?一直沿河上。哎!宗门有人外出过?”
“这个?好像还轮不到我们去过问?至少,我们没有本事,也没有出去的资历?”答话的仍是女子,她笑容很好。
年纪最小的男子扫了外面一眼,小声道:“倒是有消息传过,说宗门偶尔也有人出去,但出去之后,一般回不来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希来˙雅瑶微微一笑,道:“你们是本地人,应该知道宗门的历史?能做个介绍不?”
“它的历史?谁知道?我只道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时候就有了?”男子道。
麻琴白了他一眼,道:“那是多少年?”
“谁知道多少年了?可能是几千年,也可能是上万年?也许堂主或是长老们知道?我们那有机缘见到长老?”答话的仍是男子。
“你们小时没读过书?”项开明盯着他们。
二人一脸懵懂,看着她,齐声道:“读书?”
女子问:“读书是啥意思?”
几人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下头。
余慧做了解释,然后自嘲地一笑,道:“他们的田地归宗门所有,实际上都有份种,像是公有?宗门像政府,又像地主,有压迫有剥削没?他们属于什么社会?喂!傻了吧?”
项开明道:“百分之三十的收成归地主,也就是政府,不算多,也不算少,好像政府的税率也就那么多?他们怎么不办学校?他们不是有文字吗?”
李凡阳道:“我们走了这么多地方,也就这里好些,其它地方都茹毛饮血。好像也不对?可能还是认识问题?再说,我们学习的知识,只能解释地球上的现象?”
一帮人闲聊着,不觉二个小时过去了。不久后,进来一个中年男子。他朝几人嘿嘿一笑,道:“我叫乐原华,很乐意为几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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