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道:“他们是八人轮班,上午一班,下午一班。”
李凡阳一脸佩服,道:“一个地方八个政府人员就管过来了?那对民众怎么管理?”
二人很诧异地看着他,但很快释然了。
卢余岩道:“让民依归而行就可以了,也有民众自觉出来维持秩序。对这种行为,政府有奖?时间久了,不习惯成自然了?”
余慧羡慕地叹气道:“你们的文明好像不怎么样?政府治理效率却是高得出奇?这么说,你们星球也没有国家?”
“国家?什么叫国家?”二人一脸懵态。
“算了,一时也说不清?我们在街上看看就走?”李凡阳道。
几人沿着左边的街道北上,半个小时后又回到了原来的出口处。随后,几人一个弹射,又落在前面的小山上。
李凡阳感叹道:“我越发搞不懂了?你们的乡村民众,好像无所事事,越衷于寻欢作乐,又秩序井然。我们才走多远?碰到二个修士?你们修为都不浅,修为低的人不更多?”
余慧道:“可能与此星的特殊环境有关?它们不用穿,吃的又是空气和石头?接下来,只要解决住与病的问题就行了。相对地球人来说,生活简洁多了?”
卢余岩接话道:“秩序吗?很简单,习惯成自然,再说一个地方的长老,是镇族柱石。各地都有修士,又对作恶之人起到了钳制作用,谁敢轻举妄动?那是要犯众怒的。
求上进?当然是做修士了。但修士讲究天然根基,没根基的普通人,能修炼到器魂师就到顶了,活四百岁不错了?有道是人生苦短,有机会乐乐,为什么不?但人不仅如此?”
“啊?这么说,贵星有大把修士?”希来˙梦达大吃一惊。
项开明道:“这么说,卢前辈也就中等修为?甚至还排不上?另外,你们看似没有追求,其实并非如此?不然,不可能有如此好的社会秩序,是不?”
“我的修为算是中等偏下,但在我之上的数量也屈指可数?你们要找的那位,更是修炼了无数岁月。我也搞不清它修了有多少岁月了?据说,它与天地同寿。”卢余岩感叹。
“与天地同寿,显然夸大了。可是,我们才走了多大地方,就碰上二个器魂宗了?您还说屈指可数?”希来˙雅瑶道。
余慧道:“这样推理,我们碰上器魂王、器魂帝,甚至是器魂圣也有可能,是不?”
卢余岩摇头,道:“我们碰上器魂王是有可能,但帝、圣之类的人物就难了?就是碰上了,我们也看不出来?它们自然也不愿意理我们,那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您能辨认出器魂王、帝之类的大人物?另外,贵星这么多人修炼,没有专门修炼的宗门?”希来˙梦达既渴望,又觉得心咚咚乱跳。
“当然有,我知道的就有好几十个?但根基非常优秀的孩子是不愿进宗门的,而没有根基的孩子,宗门又不愿收。这不挺矛盾吗?”卢余岩傻笑。
李凡阳道:“这么说,我们要找钢蚁王的踪迹,要去大宗门才有可能找得到?”
卢余岩淡淡道:“这是其中一条路,另一条路是去大城的信息咨询公司。我星表面上看,秩序井然,但只要不是危及社会安定,有钱基本可以搞定一切。”
“那何为危及社会安定?”项开明道。
“杀人放火,所以,你们的火不能随便用,闹大了,会有高手出面镇压。”卢余岩道。
李凡阳看了几人一眼,问:“我们是不是要改变行程?”
希来˙梦达道:“我们是修士,自然要去宗门看热闹?但宗门一般都在高大山川里。我们又不准备去修炼?也不对,此星那有高大山川?”
麻琴道:“我们去宗门干吗?去大城市最适合。城里资源最多,信息也最广?到了城里,我才不信问不到要找的人?”
项开明道:“按我们掌握的常识看,各宗门在主要城市也有驻点。这些驻点,一是修炼资源门市,二是招收弟子分支驻地,三是秘密搜集信息的情报驻点。”
李凡阳道:“好,我们先去大城?下一座东边的大城离此有多远?”
卢余岩道:“也不过多,只有一千三百公里。”
余慧道:“贵星有没有行都?钢蚁王的王宫不在行都?”
“行都?”卢余岩一脸懵态地看着几人。
“就是贵星最高权力的所在地?也就是最有权力的政府所在地。”余慧补充了一句。
“最高权力机关所在地?要它们干吗?吃饱了撑的?”卢余岩不屑道。
李凡阳颇为诧异,道:“你们不是有政府机关吗?怎么没有最高行政机关?”
“有大家认可的习惯准则,各地自行维持秩序就可以了,还要那些狗屁机关干吗?你们外星人是不是这个关那关的一大堆?吃饱撑的?”卢余岩一脸不屑。
几人感到不可思议,瞟了它一眼,各自苦笑。
余慧瞟了李凡阳一眼,问:“队长,怎么理解?存天理灭人欲,可他们存天理了,人欲也没有灭?私欲、贪欲,没有产生的社会条件,只剩下一条人欲了,可能吗?”
希来˙雅瑶道:“在金钱社会,没有产生的‘三欲’的条件?我才不信?只怕是民众行动起来了,他们没地方下手?也许此星的民众思想单纯,又嫉恶如仇?也解释不通?”
项开明撇嘴道:“我就更不懂了?前辈,你常把女人挂在嘴边,刚又骂何伯是个色鬼?你们秩序如此好,他上哪色去?另外,那些女子为什么要去干这行?有吃有住的,傻啊?”
卢余岩嘿嘿笑,道:“这就要看你有没本事了?你可以出钱,也可以凭三寸不烂之舌去忽悠。但女子出轨,无论是在家里或是社会上,都是没地位的人,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男人?要是直接被人抓了现行,女子老公或家长,可以直接一把火把XX烧了,或把人打残了?让你玩去?所以,你得有本事,没本事有钱也行?如此,结局好多了?”
三女哈哈大笑,竖起拇指,道:“高,值得推广。”
希来˙雅瑶道:“这么说,你们要存点钱也不容易?何伯积攒了一万多年了,一粒丸子一颗彩石,说花了它一半。”
希来˙梦达撇嘴道:“这么说,前辈。你跟我们几天,等于赚了小半辈子的钱?我不亏大了?你又诓我们不懂行情?”
“已经谈妥了,不许反悔的,算了,我多陪你们一天。”卢余岩道。
李凡阳看了他一眼,道:“你们的自觉程度,也让人感到害怕。但大自然变成这样子,是人破坏的作用,还是自然变化的结果?”
“有人的作用,但自然本身作用更大,这经历了成长的岁月,也不知是几百万还是几千万年了?我们不也随着它进化了?但我不研究这个。”
李凡阳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们又见证了一项奇迹。走,我们去东面的大城,看他们是怎样无为而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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