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重重砸在地上,鲜血直喷,背上五个窟窿。他们在空中砸下来,本身又受了伤,所以直接晕过去了。
刚开始比划的希来˙梦达立即叫停,但不知是柴志栋有意还是无意,一剑削来却没有收回去,也在他腿上划了一剑才停下来。
之后,几人一个弹射跳出战场,抱着人直往飞碟里钻,并立即为二人照射。
李大长老一手插下去,差点将二人的肩头插了个对穿,肩胛骨也切了一半,好在一轮照射下来,二人的伤口就复了原。
这时的希来˙梦达却骂骂咧咧,道:“他妈的,柴志栋这蠢货。我说了停,他还是在我腿上扎了一剑。哎哟!痛死我了?”
三人忙帮他疗伤,然后坐在里面静养,以恢复精力。但除了李凡阳夫妇外,几人几乎没有消耗,但也只得坐在里面修炼。
一个多小时后,李凡阳夫妇也悠悠醒了过来。
李凡阳苦笑,喃喃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我们连菜也不是?你们也刚开始对阵,真要打下去,怕也要出不少事?他们的修为高,对我们出招不要说百分之百看得准,至少能预测个大概,达到先发制人的目的。我们有没有办法破了他们的预测?”
余慧勉强一笑,道:“除非我们的连续动作,快得对方反应不过来?但对方的修为本来就比我们高,有可能反应不过来吗?”
希来˙雅瑶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灵活,人多,也不对,是他们人多。除非我们阴阳剑的切合,二者有几万之一或百万分之一的毫秒差,才可有能实现?而且要上、下同时实施?”
麻琴道:“对付修为比我们低的人,当然能轻易做到,但在强者面前就太难了?反倒是他们利用极短的时间差算计我们?”
“看上去完全一样,实际上有百分之一的毫秒差也了不起?我们总要练阴阳剑的,先内部练练试试?如果能争取十分之一的毫秒差,也有进步?搏击多了,积少成多,就是大进步了?你们说呢?”李凡阳道。
希来˙梦达兴奋道:“这不没事吗?练啊?内部练只吃痛不吃肉,不舒服多了?”
几人随即一飙而出,分三对在山顶练习。
下午第二场比试的时候,李凡阳让项开明夫妇对阵柴志栋,他们四人则点二十名助理器魂宗来了一场混战。
李凡阳夫妇自然知道有压倒性优势,所以没有用阴阳剑,只用枪与对方对阵,但还是打得对方没有还手之力。
第二天下午第二场,李凡阳夫妻和李大长老、项开明夫妻和柴志栋,希来˙梦达和麻琴则对七个队员,双方又练开了。
二人没有客气,直接朝李大长老来了一招狠的“极中有极”,看上去是同时出招,但还是有细微的差别。
李大长老仍是之前一样,双手一弹,同时轻轻一跃,将二人的攻势化解。但还没攻上三招,他就淡淡一笑,道:“聪明,知道变化了?但实力悬殊太大,你们想要赢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只求有所进步,那敢想赢大长老?”李凡阳回了一句,攻势却是不减。
十五招过后,李大长老又故技重演,又是手一伸,朝二人后背插了过去。
二人同时一个快速旋转,一招“阴阳交错”飞速削过来。李大长老的“故技”不但没有得逞,反而差点削了手,好在他反应快,手往上一抬,一个暴退,手只被削了一线浅痕。
这大出李大长老的意外,看着二人哼了一声,越发有兴趣了。三人又继续混战在一起。
地面上,项开明和余慧对阵柴志栋,二人略感吃力。二人离器魂宗还有一点距离,柴志栋却是器魂宗中期了。十分钟过后,二人都给他划了一剑,但剑锋被二人挡了一下,所以只划了一条浅沟。
二个小不点对阵六人,还算势均力敌,但对七人就显得有些吃力了。尽管二人的阴阳剑耍得风生水起,却要面对七人的攻击,那顾得了队友?不到十分钟,二人都吃揙,麻琴的屁股被刺一剑,希来˙梦达的大腿也被一剑割得不浅。
李凡阳夫妻俩又接了李大长老十招后,面对他同时快速推来的双手,又是一招“极破虚空”朝他的双手削去,迫使他将手缩回。
然后,二人一东一西,并缩成一团,一个快速旋转,一招“日月同转”朝对方削了过去,同时身子用力一伸,后肢朝李大长老的下身插过去。
李大长老一惊,那敢硬接?一个暴退,但无论是腿还是手,都被划了一条浅沟。他有些恼怒地看着二人。
二人随即感觉有股危险,背脊发冷发麻,忙举手一揖,道:“多谢李大长老手下留情,我们输了?等后面再向李大长老请教。”
他们既是为李大长老保面子,也是为自己解除危险,对方的修为毕竟高了一个档次,一但动怒,岂是二人能抵挡的?
李大长老眼睛一眨,不见了踪影。地面的人见李大长老都走了,也作鸟兽散。
无论是谁,都受了一点皮外伤。
一钻进飞碟,希来˙梦达就嚷:“妈呀,我们对阵六个还勉强算可以,对七个还是不行?虽然只受了点小伤,但肉都被对方切开了?”
李凡阳道:“无论是谁?我们都有不小的进步,说明这种生死练还是有作用的?”
余慧道:“不对,你们之前只接了人家十几招,只隔一天,怎么和人家打了十几分钟?”
希来˙雅瑶道:“除了阴阳剑的作用外,我们还舍得一身剁,充分利用了夭龙的弹射灵活作用。我们这一技,对李大长老形成了一定的威慑,也惹怒了他,好在反应快,及时认输了。不然,我们也会被他整得只剩下半条命?差距摆在这里,我们是无法憾动他的?”
李凡阳问:“你们心里有没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项开明盯着他,反问:“队长,你什么意思?”
李凡阳无奈叹气道:“我有种感觉,刚才李大长老对我们动了杀心?我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我们已经伤了他们不少人?”
“我们不是付了钱?这对双方来说,不都是好事吗?”希来˙梦达一脸讶异。
“好过头就是坏事了?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外星人,身上的东西对谁来说都是诱惑。时间久了,谁敢保证不起贼心?再说,谁愿意看我们进步神速?”李凡阳悠悠叹道。
项开明听了,突然有种凉飕飕的感觉,问:“依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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