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问:“惠灵宗是一个神话了的人物。我们是坐飞碟,还是直接飞过去?”
希来˙雅瑶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退去,看二人大概是想去除心中的烦恼,做得过于激烈,还在喘着粗气,轻轻摇了下头,道:“我们已经休息一个小时了。他们也休息一下恢复体力,不要打疲劳战?”
余慧点头,道:“也好,但我们昨晚好晚才睡着?犯了错误,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干什么都不爽?也是,那东西在地球上,应该是上千万块的东西?
如果当文物的话,远不止这个价?起码要翻十倍,好在如今贪官多,不轻易枪毙人?要是过去,无论是他们还是我们,都杀好几回了?唉!一个‘贪’字,既害人又害己。”
此刻的李凡阳,想说点什么,又不好开口。那位叫他们“戴罪立功”,他却从反向上做文章?那不明显是鼓励他俩和那位对抗吗?这样,自己是不是有包庇他们犯罪之嫌?这时,他这个队长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想了想,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又休息了一个小时,大家的精力都恢复过来了。之后,几人不再犹豫,一个弹射向空中而去,茫茫大洋,向身后急剧退去。
惠达洋的平均宽度是六千一百多公里,但三人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到达了丁南理洲的西海岸。这里的天,早已经大亮。他们过了惠达洋三分之二的时候,就进入了这边的黎明,又走了一千多公里,按此星的时间,也是略超一个小时。
沿岸是一片缓山,倾斜着向东去,一百多公里过去后,才是最高峰,但海拔高度也只有三千多米。它向南北延伸,莽莽群山,到处雾霭飞腾,河水哗啦、溪水潺潺,飞禽鸣叫、野兽嘶吼,好一派盎然景色,充满了无限生机。
希来˙雅瑶道:“丁南理洲是此星第二大洲,南北长一万四千多公里,面积达一亿一千多万平方公里,好一派生机盎然之像?”
余慧道:“这个星球,供我们看的东西太多了?可惜没时间。一亿多平方公里的大陆,不知有多少奇险和美景?有时间,待上一二月也不为过?”
几人在高峰上落下,回身看着身后,只见脚下雾霭翻腾,山像是浮在云天上的岛屿。远处的山峰,只在白雾中露出尖尖一角,像是绿色尖峰直插云天。更远处的大洋,那有波澜壮阔的情景?白雾茫茫,天地一色。
再回身看着前面,只见前面的天色有些晦暗,太阳躲到云层中不见了影儿。在他们面前,同样是白雾茫茫,几人似是腾云驾雾,在天上云游一般。
项开明苦笑,道:“前面在下雨,对我们不是好兆头?”
他话音刚落,只见远处一个闪电,轰天一声巨响,一个“人”字型闪电划破有些暗色的天空,消失在远处的黑云中。但随即一声更大地巨响,一个更宽大的曲线形闪电,在黑云中闪得更宽,居然将黑暗的天地照得桔红一片。
李凡阳道:“我们好久没见过雷声大雨了。听声音,它比地球的闪电强点,但比木星上的闪电差远了。走,我们去见识一回?这不要提高修为吗?”
余慧道:“它即使只比地球的闪电强些,但也是上亿度的高温?不穿宇宙服,会对我们有不小的伤害?”
项开明不屑道:“我们现在不是有罪之身吗?打死了拉倒?没死的话,助我们提高修为。”此刻,他对修为的提升,更是充满了渴望,一个振翅上了天空。
李凡阳有点担心,道:“余慧,你快去稳住他?修炼最忌呕气?”
随后,几人也是一个振翅而去。
一百公里过去后,大地仿佛藏在夜幕中,手指大的雨点,从空中一砸而下,雷声如炸弹在身边爆响,从高空中滚滚轰了过来,让人感到颤栗。
但四人一点也不惧,反而感到有些兴奋,看雨中有个尖峰,高高耸立,忙在上面落下,看着雨水在山间怒吼。
这个尖峰,实际上是一个从山脊上耸立出来的石柱,有千米高,但顶端只有几百平方米。在如夜一般的暴风雨中,普通人自然看不出来,但他们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人,这样的暗色岂能挡了视野?
几人刚在石柱站了片刻,一个闪电从远处轰来,将他们包裹,只听轰地一声巨响,石柱也被巨雷劈去三分之一,让原本圆润的石柱,变成了一把巨型的三角石刀,直指天空,像是想要将黑天刺透。
四人被闪电包裹,电得浑身颤栗,一股烧焦的肉味,立即在空气中弥漫。
李凡阳看了项开明夫妇一眼,问:“你们没事吧?”
项开明道:“皮肉给它切开了,骨头好像也断了有二根,但没有大事?”
“哼!我也差不多?”余慧道。
希来˙雅瑶道:“要不,你们二个先进去?过一会,我们一起疗伤?我也伤了,但现在还不想进去?”
项开明夫妇对视了一眼,一个闪身进了飞碟。
李凡阳夫妇放下心来,牵手一个弹射跃下石柱,看着前面的闪电,朝它一奔而去。
即使不去,闪电也朝他们一奔而来,噼叭一声巨响,巨雷从身上滚过,一股浓浓的肉焦味,从身上飘了出来。二人只感到一阵胸闷,“啊”的叫了一声,一股鲜血从嘴里狂喷而出,差点同时栽倒在地,意念一动,进了飞碟。
李凡阳意念一动,道:“自动驾驶系统,快将飞碟落到平整的山岩上,我们要疗伤。你们二个,谁的伤最重?”
项开明道:“先给余慧疗伤吧?”
李凡阳道:“好,我们一起操控照射。你们先报照射的具体部位,然后照我们胸腔。”
“啊?先照你们的胸腔,你们想死啊?我们只是外伤。”余慧瞟了二人一眼,叫起来。
希来˙雅瑶有气无力,道:“你先。”
项开明道:“快,别哆嗦了?先给你们照射二分钟垫底,然后看情况再作打算?”
四分钟过去,李凡阳夫妇晕了过去。
余慧道:“他们修炼起来不要命,服了。我们只有靠自己了?”
项开明夫妇操控光源为自己各照射了五分钟,之后也睡去了。
这一睡就是六个小时,项开明夫妇算是把昨晚的觉补回来了。
二人对视了一眼,暂时把烦恼抛到脑后,一骨碌爬起来,看他们脸色苍白,还在熟睡中,衣衫不整,身上有不少的浅沟,但都已经结了痂。
项开明苦笑道:“他们真敢玩?差点把命丢了?也不知几时能醒来?计划又要变了?”
余慧瞥了他一眼,道:“我看你心神不定,是不是另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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