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来啊!来啊!
模糊的视线中,隐隐约约看到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从这里的布局,可以看出是50、60年代的集体宿舍楼。
虽然我奋力捍卫自己,奈何当时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错,还很倔强的绝食,甚至一度要离家出走,最后还患上了排异心理,这也为以后单身狗二十年的生活,留下了讯息。
那个年代,传统观念依旧根深蒂固,国外的科技冲击,正一步步对这片土地开始冲击。
自从这件事后,我慢慢长大,等我到了十岁左右,奶奶就带着我去往附近的神婆处脱契,听奶奶说,我从小体弱多病,反反复复。原本她也不信玄学,自从我被上契认神后,的确开始慢慢脱离多病的体质,也因此,奶奶一直笃信神佛的存在,一心向佛,不再吃牛肉。
时光飞逝,转眼间二十余载过去,我也已经成了多年的社会人,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也活得自在。
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谢元斌,年27,有着蓬松微圈的头发,可能是天生基因吧!在这个00年代里,似乎颇受女生喜爱,究其原因,轮廓上还是有点像某位对岸的明星,毕竟在偶像剧的冲刷下,它们占据着半壁江山。
智能手机也已经实现了普及,3G网络仅仅只是过渡期,很快就推广着4G基建覆盖中,我还在拿着键盘手机噼里啪啦的发信息。至于什么信息,那是追女孩子,为了追女孩,我可是特地花费了大量时间去学习把妹三十六计,劲舞精髓,自然而然的在花丛中来去自如。
从床上自然醒来,我发现我现在是真的挺能睡,晚上夜猫子早上混猪子,说的就是这代人的象征。当我准备妥当,正想打开宿舍门,嗯,锁了,额,有点尴尬哦。我摸了摸口袋,钥匙呢?
于是我回房找钥匙,找了半天才醒悟,我钥匙在门外的鞋柜上,这下好了,直接不用上班,我冒着被骂的心情给主管打电话过去,最后还是给我混得一天休假,哈哈哈。
我就像只猴子那样上蹿下跳,又可以跟妹子组队大战四方,开着空调,赤身躺在床上,像个傻子样嘻嘻哈哈,即使上厕没冲水,导致厕所一股异味传出,都阻挡不了我撩妹子的脚步。
“五杀,别走,给我站住!”
“靠,抢我人头,这家伙故意的。”
正打的起劲,我隐隐约约听到厅外响起滴滴答答的水滴声,我很不耐烦的抽了根烟置之不理,一局走完。我走出去瞧瞧,咦,一切又正常,并没有出现漏水现象,难道是我听错了,带着疑惑检查一番,无功而返。
等我又开始组队了,又听见一些细微的金属声,这种声波非常刺耳,即使戴着耳机的我也听的一清二楚,实在是受够了,到底是谁在装修。我走出大厅,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忽然感觉到后背发凉,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忽然肚子咕噜咕噜响起,我抚摸着肚子,话又说回来,又到了吃饭时间。我发现了办法,我拿起手机拨打了楼下店家,并且跟老板说明原因,对方也只能无奈答应。
我居住的宿舍在楼上,很快送餐员来到我的楼层,经我的指引,从外面鞋柜里拿起钥匙开门,唉!终于解脱了,老泪纵横的我衷心的感谢对方。得到解放,我又可以回公司混猪子喽。
自从那天起,我就开始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当我问舍友,他们没一个人听到过我听到的声音,还取笑我频繁戴耳机,都出现幻听了。的确,有时候经常戴耳机会出现耳鸣,间歇性耳聋等等现象,为了耳朵安全,我还是忍着不戴耳机的冲动。
没过多久,耳鸣等负面现象也有所改变,不过伴随着异象,似乎并没有因为耳朵的恢复而消失。有时候我会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很不舒服,很让人莫名奇妙。但是又找不到依据证明这一点,有时候我觉得是自己经常颠倒黑白的生活,造成的心理影响,虽然知道原因,但是自己却不想为此改变,究其原因,似乎是因为有着一段遗憾爱情。
前女友叫陈茜钰,从小学开始认识的青梅竹马兼同校同学,我自高中后就没在读书,一直外出打工赚钱给她读书,毕竟成绩不上不下的我已经看不到什么希望,只能将未来寄托社会。我这样做其实也是有原因的,虽然女方家庭有点差距,不过我并不因为这点而嫌弃女方,我出身在小康之家,虽然是迁移到了城市户口,不过我祖辈却有先人保佑,留的几十亩山地。虽说是高山之地,跟平地的价值相比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在外人眼中,这就是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烫手山芋。
守着这块破地也没什么作用,反而还被耻笑,直到07年被检测到地质异常,拥有着难以估计的矿石,对于当时的年代,矿资源代表着你能够翻身,毕竟世界各国都在不同程度占领资源为以后芯片等所需物品做准备。
虽然所有人都惊讶,羡慕,奈何自己事情自己知道,想要开山挖矿谈何容易,经济这边就已经头疼,找老板合作,没有生意经验,又担心被骗,因此直到10年都还是处于荒山野岭。
刚好此时的我已经在外工作三年,只要女朋友毕业,我就向她求婚。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当她毕业后,却选择了跟我分手,那段时间我很难过,很伤心。甚至整片天空都坍塌,她让我对爱情产生了怀疑,甚至恐惧。毕竟童年阴影下,她是少数异性中我并不排斥的存在,可是,如今一切如梦似幻,美好破碎。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段情不会长久,即使我家的经济条件高于女方又如何,对方父母不喜欢,她也不敢违背父母。就算这样我也想要维持这段感情,明明知道她在学校有追求者,我都充当闻所未闻自欺欺人,果然,就在分手后没多久,他们就向所有人公开了感情,甚至一度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唉,舔狗三年,一无所有,四年上班一场空,说好一辈子,我在等,你却飞。
充当了四年的舔狗之旅,即是漫长又痛苦,我彻底放飞自我,在网上不断撩妹子,从主动到被动,甚至学会了三不原则,不主动,不抗拒,不负责。你说我是渣男,呵,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不想做渣男,只是他们受到某些限制才无法成为梦想中的花花公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不清道不明。
“喂,今天要去喝酒吗?”
我原本在发呆,忽然有人对我说话,我看过去,他叫黄维坤,个子比较羸弱,锅盖头的中分造型,为人比较单纯,但又喜欢恶作剧,是个比较让人头疼的家伙。
“我没空,今天约了妹子打游戏。”我直接婉拒的回复,他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退却,反而很是精神的再三邀请,被磨得没脾气的我只能敷衍回答:“下班再说。”
“你不去可后悔哦。”他说要改故意给我使了个眼色,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而我也秒懂他的意思,既没拒绝也没答应。这家伙还不死心的发短信,有时候我真的挺烦这种人,要不是因为工作关系早就将他聊天号删除。
在这个经济全球化的环境下,我随便找了份公司安保的工作,在这几年时间里,跟我玩的要好的舍友晋升成了项目经理,有他的保护下过的满是滋润。甲方公司的职工中,有一位美女对我似乎有意思,一来二去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有时候她还专程带饭给我,因此我也成了许多单身汉的调侃对象。
其实我也觉得会跟她有故事,友人之上,恋人未满,直到有一天,我们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吵架,从此以后关系直线下降,她作为甲方巡查组人员,经常针对性针对我,幸好我机灵,每次都逢凶化吉。
这不,在我上夜班时,一个人呆在车库岗,她却悄无声息下来巡查,明明不是我的工作范围,她都能鸡蛋里挑骨头。刚被针对完,我累的趴在保安室中,现在游戏也提不起我的兴趣,差不多凌晨,现在基本没有车进出。困意袭来,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车库似乎响起一些细微的挪动声音,由于太困我并没有在意。沉睡中,我感觉到身体出现了异样,好像有什么在掐着我脖子,好难受,我想睁开眼睛,我想起身摆脱,可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好难受,无法呼吸,大脑缺氧导致我开始翻白眼,我要死吗?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拼命的挣扎。
此时,一阵电话响起,瞬间打破了寂静,而我也直接被惊醒,当我看着空荡荡的保安室,整个人涌出后怕,身体不自觉打了冷颤。呼,原来是做梦,按照科学的解释,这是一种深度睡眠的动眼期,意识醒了,身体却停留在低张力的状态下,往迷信方向来讲就是鬼压床。
我收拾好心情,面对寂静的车库,怎么感觉很奇怪,一时间也说不出感觉。我扫视了上面挂着的钟,已经是3点,无论如何,象征性也走一圈也好,就当缓解压力。拿手电,配上对讲机,慢悠悠的行走在空荡荡的车库内,D区走完走E区,一直顺着道路巡。
当我走到M区时,在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上,光管闪烁,而且还似乎发出滋滋的响声,难道是漏电,我走过去拍照发群,然后向往常一样离开,毕竟电力属于工程部。就在我迈步行走,空荡荡的车库莫名奇怪的出现了笑声,声音虽然轻微,但我还是灵敏的听出,是女声。我顿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毛骨悚然的笑声让人生畏,即使我已经是成年人,也免不了害怕起来,为了装作镇定,我用音乐来平复心情。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阵高跟鞋根与地面碰撞,产生的一种响声,在此时寂静的空间中,犹如一种压迫感,每一下响声都能直击心中。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已经近在咫尺。我不敢回望,此时身上的冷汗,已经大汗淋漓。
“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我看到你了傻逼坤,出来吧!别玩了。”
无论我怎么说话,回答我的都是寂静,原本闷热的车库,气温不知何时变得异常冰冷,冷到我呼吸困难。
忽然旁边的一辆车,喇叭忽然连续响动,似乎是受到惊吓,不过这声音差点击溃我内心,响了一分多钟后,一切又归于寂静,那个女声,以及高跟鞋的响声也消失不见。
“呼,看来是自己吓自己,说不定是其他楼层的公司员工。”
我没想太多,巡逻完后返回保安室,掏出对讲机跟工友吹水,对方此时才巡逻,反正我无聊,看着监控画面,忽然其中一台画面闪了一下,我并没过多在意,以为是蚊子苍蝇之类挡了一下。
可是越久就越让我生气,在我生气时,我忽然发现不对劲,镜头似乎在缓慢的往左移动,虽然很慢,但我还是记得摄像机拍摄的角度不一样,我以为是苍蝇搞得鬼,一直咒骂这些昆虫。忽然镜头一阵模糊,只见血从镜片淋下,整个画面变成血色。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