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伯兰都,其实大抵就是一块神的墓地。这里埋葬了存在主神,从历史的眼光落脚,这座城市已经无处不散发着奇特,哦,亦或是茨伯兰人所说的自由。这自由简直勾起了许多未名的事物。从大街上随便捡出来一位茨伯兰人,他们都是带有独特气息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文笔也就是茨伯兰文笔,这种说话与语言交流方式让我感到疯狂,疯狂的兴奋。
茨伯兰的存在是被确立的,被那位伟大的神灵,当然现在已经变成这片土地上的某个骸骨或者肌肉碎块,这位碎块先生曾经主宰着这座城市。于是这座城市的存在性是不容去辨的。茨伯兰人的说话方式是难以被外界理解的,同样的,茨伯兰人也难以去理解外界人的说话方式。某位著名学者是这样解释这种行为的,存在主神在这座城市的主宰从未消亡,所以茨伯兰人的文化与未来逐渐走向了一种崎岖的方式,这就是茨伯兰人所说的自由。
常人尚未可知,茨伯兰的总督府时刻担心着他们下辖的城市这一种病态的发展,看着茨伯兰的艺术从规整走向了疯狂,从某种意义上,他们十分欣赏这类艺术,这才是艺术,艺术!于是他们担心的点再次改变了,他们常常对于如何向上级交代这一问题聚堆议论,仿佛维护这类城市风格已经成为了他们义不容辞的事情。
至于我本人,古莫里安·阿尔斯通达,则是他们专程请来的社会学专家,当然我是被那丰厚酬劳吸引来的。作为一名神明研究者,我在中星域的地位不低,至于懂不懂社会学,那就可以两说了。总之处于种种原因,可能我是来瞻仰这片被人遗弃的神迹?我来到了茨伯兰都,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
与其他古城相反,茨伯兰都对战争的洗礼竟带着些许的眷恋,与它有相似经历的羽都和远东郡都已经在旧的伤疤上再开新府,聊表辞旧迎新的寓意。茨伯兰都偏不然,有不少兰都的艺术家与史学家都喜欢住在满目疮痍,哦,不能称之为房屋的废墟内。但还好正常人占据了绝大多数,于是那些令人不齿的遗迹都已经藏在了高楼后。中星域的大城市,繁华,疯狂,却鲜有人愿意来此定居。30%的保有荒芜,愈发的显现其孤岛的沉寂,
当那位只留着半边胡须的总督大人带着和善来迎接我时,我的内心还是一阵后怕。好在此人的精神还算是正常,在星空的舰艇上,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茨伯兰都的美丽,这种美丽是一种自由的美,一种狂放的美。这让我想起《神明录》上的记载,那清白上的些许墨痕使得存在主神震撼,于是这所含着奇迹影子的地方就成为了他的神都。这不由的让我想起了奇达在《星海游记》上所说的话:“这里,就是荒凉的进路。”
有这座城市的老人,说这座城市是卑微的,这卑微没有能够成就其动力,但却成就了另一件可怕的现实——疯狂。哦,就像那些黑暗里的爬虫一样,因为他们不得在光明下涌动,所以成就了世人从未有过的肮脏与血腥。
于是我与这座城市的故事正式的拉开帷幕,这些故事也就交给想要的人,究竟是要各取所需的,人间少有的明路即在此地留存着。我一直认为这里的生灵是已经失却信仰的,他们曾经看到神的头颅在他们的面前被砍下。于是庇护这座城市的神消失了,茨伯兰都也再次陷入了沉黯,那些未名状的事物还将其作为进攻星都的一个重要跳板。
哦,还未交代我此刻的状态,我如今已经踏足这座城市一家著名的咖啡馆。一位温润尔雅的女子正在向我奉上美味十足的饮品,虽然美味十足这词不显情调且粗俗,但这正符合茨伯兰人的优雅,不,不能称之为优雅,这叫做变态。
我比计划中提前一天就到达了这座城市,所以城主大人显然并没有去为我的迎新宴做出十足的准备,而欲从历史的缝隙中挑拣出那一点点史诗,便值得将自己作为历史尘埃的部分,悄悄的融入这座城市。
宇宙联盟对于这座城市的担忧已经逐渐化为了实质,而据我目前的所见所闻,这一担忧是完全有理有据的,茨伯兰人对于兰都毫不吝啬其赞词,而兰都也逐渐走向了毫无顾忌,毫无避讳的风格。这就是“真实”法则的表征吗?那位在星空历史上并不出彩以至于屈辱的存在主神又给这座城市带来了什么呢?
在此行之前,我的好友曾给我塞了一张纸条,那是都莫在《宇宙高空》中对于体系发展的一番论述:当一个并不复杂甚至于并无界限并不完美的体系走向末端,其根基的衣服决定其并不会走入终焉而是逐而走向崎岖的困顿与疯狂。“
其实崎岖的含义一直不能够为我所理解,但是名家就是名家吗,过分的质疑反而显露出我自身的庸俗。让我内心得到抚慰的是,茨伯兰人的疯狂一直没能够表现于其面容,所以从明面上来看,这里并没有异常,就像是是一个普通的旧都,铭刻着历史文明的苟延残喘,悲惨的流落在星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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