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级4,攻击力8,这个概念或许听起来很模糊。
但认真说起来,张顺毕竟是从等级0这个概念升级上来的,而且他之前是一个稍微有过一些运动的健康青年男性。
也就是说,张顺的身体数值相当于普通人的八倍。
【暴击!】
两个加大加粗的红色字体出现,一个一百多生命值的鬼被直接打成盒子。
用平底锅能拍死鬼,这是什么路数?
而且他们本来以为张顺是要舍生取义了,可,一百多号鬼,怎么好像还隐隐有点,拼不过他的样子?
张顺现在面对一百多号鬼,也感觉有点乏力了,再打下去,他得受致命伤了。
果然,还是得用绝招……
“那边也有人!”
郑秋和陆雨被这一声给打蒙了,直到几个鬼看向他们,这两个人才反应过来。
“快跑啊!你们两个傻嘚儿!”
已经到了教堂外的张顺一边跑路顺带叫喊的声音传进了教堂、
郑秋和陆雨立刻集体倒吸一口冷气。
立刻跟上,同时大吼了一声。
“张顺!你大爷的!!”
……
“你们三个过来!!”
三人跑到一处小弄堂前,一个脸皱巴巴的阿婆,朝着他们这边儿挥了挥手。
没反应过来,一块碎布贴在了张顺的身上,顺带着婴儿的身上也沾了一点线头。
与其一同过来的鬼,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方向一样,被张顺一平底锅直接拍晕。
郑秋和陆雨见状,也赶紧凑过来,一人身上贴了一块碎布。
一瞬间,所有的鬼都和没头苍蝇一样,开始四处看,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跟我来。”
老婆子一句话,张顺就跟着走了,郑秋和陆雨二人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他们进了一间勉强不算危房的小瓦房,关上了门。
屋内供着一张黑白照片,还有香烛和贡品。
除此之外,一座漆黑,巨大的棺材正摆在屋子的最中央,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一座,十分具有年代的感的棺材,里面似乎藏着什么】
跳出物品的具体详情了?
而且还有个NPC在这边儿蹲着。
也就是说,这具棺材里可能躺着的东西,或许,非常的不平常。
NPC一瘸一拐的拿起一块手帕,咳出了一口鲜血,双眼直直的盯着他们。
“现在的小年轻,胆真肥啊,竟敢随便来荒村。”
荒村……
好随便的地图名字,和野鬼训练场简直可以说是五五开了啊。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群鬼,是怎么会抓到一个婴儿的啊?”
“对,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顺一阵无语,郑秋和陆雨这两家伙还真的是致力于对于游戏的剧情推进啊。
“那个,我不想听故事,你直接说,我能不能把这棺材弄开看看就行了。”
谁料。
张顺话刚说完,郑秋和陆雨便齐齐转头了。
“我们想听。”
张顺:“……”
老人一瘸一拐的摸向了漆黑的棺材板,那双如同树皮的手上,明显只有三根手指了,连手掌都缺了一块。
“这里面,躺着一位格格。”
荒村原本叫东林村,因为距离市区太远,并没有被沪海市的繁华所影响,村民很穷。
可某一天,这村子却有一个男人送了一个怀孕的格格来。
男人到村子里就死了,格格求了村长很久,村子才同意收留她和孩子。
那个年代,一个健壮的汉子都不一定能活得下去,更何况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这和这村子变成这样有什么关系?”
郑秋问道。
“呵呵,让一个格格在村里住着,一天两天不要紧,时间久了,几个男人,自然是忍不了了,一次两次,格格只能忍,
可事儿传出去,有老婆的男人也想试试,后来,每晚都有不同的男人来,每晚都能听见孩子在哭。”
若真只是这样就算了,难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儿子成了格格所有期望。
可疾病伴随着一场卖血热爆发了,眼睛出血,皮肤溃烂,无法救治。
“龙血,治百病,传开了。”
这话让陆雨郑秋,哪怕是张顺都有种心头一紧的感觉。
格格亲眼的看着他们刚才在教堂看到的那一幕,没有张顺,格格的孩子可想而知。
疯狂的村民抢着喝发红的井水,好像一群疯子。
落后和愚昧,有时候会让人变得不像人。
体无完肤的女人,躺在暗无天日的破草屋里吗,似乎被抽取了灵魂般绝望。
她被强迫性的怀孕了,作为产出“龙胎”的家畜,为了让剩下的人治病。
“艹!”
郑秋一拳打在桌子上,脑门儿上青筋都爆起来了。
“一帮畜生。”陆雨也是紧紧握着拳头。
“她自杀了?”张顺问道。
老人点了点头,拿起了一本泛黄的笔记本,只是上面捆了很多绳子。
一个城里来的男人,将一本笔记放在了格格房间里,并和她说了些什么。
格格站着死了,当夜,村长被啃食成了一具活尸,却还没死。
接下来,是四个抬着石臼的小伙子。
一个道士当时来了,发现了格格之后,把格格钉在了这口棺材里面就走了。
邪物在不到方圆十里范围内,那场五十年前的瘟疫开始了,比艾滋可怕数十倍的杀伤力。
村民连带着瘟疫尽数消失在了时代的前进中。
一个徘徊了五十年的鬼村,就这样出现了。
鬼气裹挟,村名全都只剩下了一些原始的本能,只会日复一日的重复生前做的一些事情,唯独多的,就是对于活人的驱赶性质。
布条是格格生前的衣服,上面的鬼气浓郁到可怕,自然能把一切活人的感觉遮挡住。
郑秋突然想到,那眼前这个老婆婆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在这样的鬼村子。
“可,你?”
这疑问随着老婆婆的一个动作停住了。
老婆婆撩起了裤子,漏出了一条木头做的腿,和那缺了不少手指头的手掌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一个奴婢罢了,我无论生死,都要跟着格格,这是我从小就被告知的,但鬼气毕竟不是人能受的了的,这几年,我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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