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给?”
“你们卖完先往巴音喀拉沼泽去,去找左贤王军中拉扎布将军旗下的合达安,看看能不能再换些牛羊来,但是交换的量别超过你们换到的一半,免得他们误以为我们灵石来得太容易。”
“如果问起灵石出处?”
“当然是我们自己开采出来的。”
“大人,小的还见过蓝色,红色,紫色的灵石,中山国产的灵矿就偏紫。”
“还有这样的么?”巴桑还真不知道,之前在装灵石的袋子里看到还以为是值钱的宝石,特地给挑出来单独放,原来也是灵石啊。
明白他的顾虑,拿出灵石袋,点出几颗绿得比较淡的,“如果没有换到合适的,你就拿这些应付。”
不解得问“颜色深的多半能换到更多,为何?”
“嗯?颜色深重量轻的是不是表示品质更好更值钱?”巴桑很期待,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伤兵修士那的对比试验就可以不用做了,能省下好多块灵石呢。
“不一定的,看哪里的矿,大多是这样,但是也有不按这道理走的,之前有批南蛮那过来的货颜色绿得快要滴水,可里面的灵气和北地一般的灵石差不多,有个大商就看走眼被骗了,一趟货下来元气大伤。”
“那你们怎么分辨?”
“修士能感应到,我们只能是摸,重量上有差,不过不明显,小子就没法在重量上感应出差别。你可以对着太阳细看,有的里面能看到小气泡或者表面有小坑的,这种要特别小心,有可能就是南蛮那来的那种灵石。”
“好吧。”看来这笔试验费用还是省不下来,有些失望。
估算了下这次要交易的灵石和灵植灵核价值“大人,此趟货物虽我一人便能携带,可作价不低,小人需要护卫。”
不说巴桑都准备给配护卫,这年头走路上动不动就会被人打劫,那些看似人畜无害的牧人,那些笑脸相迎的商贩,那些彬彬有礼的商人。一看到落单露财的,都是毫无心理压力秒变劫匪的潜在恶人,更何况要在沙参沟交易走货,难免会被有心人盯上“需要多少人?”
上官喜犹豫了下,解释道“听闻那边最近不太平,如果还要赶牛羊回来,得五十人。”
巴桑有些意外“五十人?”
上官喜怕他嫌多,改口道“三十,再少真不行。”解释道“过去时还好,回来时要过战区。。。”
巴桑拍拍他的肩膀,打断道“出门在外,得留着余量,别算得那么闭,给你一百人,另外再派五十人跟在后面,在外围接应你们。”
正是这做法,不仅让巴桑避免了损失,也救下了上官喜的命。
他们从沙参沟交易完出来就感觉被人跟踪,幸亏上官喜警觉,又熟悉路,带人一路紧赶慢赶连夜跑路,才没被堵上,逃到了中山国和草原边界时,对方也前后脚追到。
此时如果不是那五十个等在边界处接应的骑兵带来过境前留下的护甲和弓箭,汇合后逼退刚露出身形,不明人数的精干人马,那些不明身份的人定当要对上官喜他们动手的。
而且更让他们心惊的是,这些人虽然果断得调头撤离,却并没有因为上官喜他们人多而完全死心,一直有被追踪的感觉,搜寻又找不到人,这感觉驱之不去,直到进了左贤王的营地,这感觉才消失。
不过这都是后话。
很多人对担心的祸事没有发生,随着事情过去会视为自己当时想多了,庸人自扰,或者有意淡忘,选择放过自己,当做无事,避免晚上再做被追赶的噩梦。可上官喜不是,虽然那次没发生意外,但是他清楚知道自己在生死线上走过一遭,要不是巴桑的安排,自己多半已经已经化作枯骨死得透透的,从那次起打心底开始认同了巴桑可能真是个先知。
再多说一嘴八卦,其实后来上官喜还知道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大秘密,他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说。
巴桑她妈,没听说过吧!顶尖的先知!或者就是仙人,不知道吧?!
那是之后有次凶险的大买卖成功后,巴桑找他喝酒庆功,那时候两人因为长期合作互信度已经很高,借着酒劲,上官喜问巴桑“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组商队的时候,我说要五十人,你给了我一百?”
巴桑喝得有点懵了,一下子想不起来“有么?”
“有!你还另派了五十人远远跟着接应,要不是那你这手安排,我那次可能就死了,哪还有命坐这陪你喝酒。”
巴桑痴笑着举杯示意碰酒,他对彼此酒量的认知还停留在两人第一次在京城喝酒的时候,那次上官喜才喝了和他差不多的量,就喝高了,当着众人的面推倒跳舞的小姐姐在那扒衣服,在一阵带娇嗔的惊呼声中,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用简单的旋律重复唱着自己名字,一边不停拍屁股蛋,一边扭发在那跳舞。
那次酒后,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洗脑,记住了这个喜欢扭屁股“**”的年轻人叫上官喜,也为上官喜在京城行商以最低的成本混了个脸熟。
之后的商场应酬往来早已锻炼了上官喜的酒量,远非耽误酒量锻炼的巴桑能比,更何况那次“失态”是有意为之,他的酒量本就比巴桑好很多。奈何演技太好,把平时一向精明的巴桑也骗得死死的。以至于巴桑在每次仅他们两人喝酒时,都会挑起男人间幼稚的酒量胜负欲,喝高后仍仍孜孜不倦得想把他也喝高到**失态,然后这恶趣味的结果每每都是自己被喝吐到狗都嫌弃。
上官喜趁着他把自己喝趴前,问出了困惑已久的疑问“当时你是怎么料到会有人想劫掠我们?正好给的人够逼退他们,怎么算到的?这么准。”
对于别人的请教,半迷糊中的巴桑感觉似乎回到了夜校教学时期,半醉状态下居然下意识抓了个酸杏塞嘴里,想提提神好认真回答“嘶。。。呜嗷&%#*。。。”呆巴桑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酸杏仁吐掉,果肉吞下肚,上官喜这才被绵软无力的拳头锤着胸口听清他说的内容“你这条命啊,得谢我妈,你记住了,这我去上大学的时候我妈跟我说的,穷,家,富,路,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朋友怎么才靠得住?家伙事,得备足了。。。”
还没说完,脑袋挂在上官喜肩膀上吐了起来,吐得他背上热热的,黏黏的。
上官喜很无奈,还不好躲开,巴桑什么都好,就是怎么老喜欢挂自己身上吐,这特么什么怪毛病。
那是上官喜第一次听到巴桑说他的母亲大人,而且大学?这是什么?考虑到巴桑喝多了,上官喜推断说的是巴桑去上学的时候,可那时候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他的母亲大人啊。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妈妈就是那种来无影去无踪的仙人,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难怪。。。啧啧啧。。。
仙人之后啊。。。
大汗好厉害。。。连仙人都。。。吾辈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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