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6: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现实世界世间万物更迭与发展,必然存在且遵循某种维度上的次序性,总不可能从无到有的出现、消失。

  大概是记忆出现了一点点的偏差,把叙述的时间搞乱了。忘记给读者朋友们介绍作者是如何加小凡社交账号好友的这个过程,现在补上。

  加小凡社交账号好友那天是个周末,作者带着加冰的黄桃果霸去找的小凡。

  周末下午大概一点半的样子,记得那时天气还是有点热。作者从住的地方坐了半小时左右的公交,之后再步行大概二十分钟到的蜜雪冰城。买好饮料,然后又骑了十分钟左右的共享单车,来到了小凡所在的村子门口。

  配合正常的防疫检查,顺利通过后,两三分钟便到了小凡工作的衣服店门外。作者把单车停在门的一侧,并没有第一时间走进去,而是静悄悄地用目光寻找着小凡的身影。

  小凡的身影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并没有发现此刻我在门外关注着她。暗红的衣帽,上衣一片雪白,青春秀丽的头发静卧在衣帽上,小凡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美丽。

  或许是周末下午的黄金时间段,进出衣服店的男女老少,不同年龄段的消费者很多,小凡也在认真努力的工作。照这个情况来看,短时间内是无法找到和小凡单独说话的机会。经过片刻思考,作者内心打定了主意:“先等等吧。”之后便戴上了耳机,听起了音乐。总会有没人的时候,就像太阳总会落下再升起,那时候再将饮料送给小凡也不迟。

  听着舒缓、悠扬的曲调,各种音符在脑海中徜徉。或许是见到了想念的人,此刻的内心无比惬意和满足,任由着金灿灿的太阳光从脸上滑过。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绘、饱含温度、却总被人忽视的幸福感,那是自然给予每个人最无私的礼物。

  等待了近二十分钟,衣服店依旧是人来人往,完全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心中一阵苦恼,还要继续等下去吗?内心中不同声音、情绪在相互对抗,各自都在用各自正当的理由试图将对方说服。看了眼手机,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我却还在盲目的等待。下午还有和发泉、毛哥的约定,时间是真的很紧张,不能再浪费了。

  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脑海里空白的世界里只有一种声音,眼睛看到的也只有小凡一个人。处女座的我,总在没行动之前各种胡思乱想,编制各种借口和理由,来掩盖内心的怯懦和脆弱。可一旦下定决心,总是凭着一股拼命三郎的劲头一往直前,无所畏惧。

  我迈出了勇敢向前的步伐,没有丝毫慌张,也没有在意除了小凡之外任何人的表情和反应。

  “饮料请你喝的,另外一份你帮忙拿给老板娘!”我走到了小凡的面前,把手里的饮料递了过去。

  见到我突然出现在面前,或许是被吓到了,小凡的情绪突然有了波动不安。

  “我不需要!你拿回去吧。”

  我保持着沉默,没有回答,也没有收回。旁边的老奶奶一脸惊讶,默不作声看着事情的发展。我把饮料送出去之后,除了又看了两眼小凡之外,便火速地离开了。

  骑着共享单车走了没几步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作者又骑着共享单车原路返回,停住单车,打开聊天软件的个人名片页,左手拿着手机又径直奔向小凡,将那个含有个人头像的名片页放到小凡的面前。

  “干什么?”小凡眯着眼。

  “你手机带在身上了吗?加个好友!”

  拿着个人名片页的左手一直放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眼睛也一直盯着小凡的眼睛,直到小凡拿出手机,加了好友。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高兴地笑着,轻声问道。

  “小凡!”

  我问了两遍才知道她完整的名字,正如她上次也问了我两遍手机号才输入正确一样,我备注好姓名后便火速离开。

  离开之后便急匆匆地先坐公交、再赶地铁,耗费一个半小时如期赶到了与发泉和毛哥约定的地点。

  陪发泉和毛哥逛了大概三小时的街,回到住的地方,躺下时已经深夜十点多了。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xxx”。作者向小凡发了第一条聊天消息。其实作者很不会聊天,也不擅长开展话题,被人称为聊天终结者的钢铁直男。作者也觉得自己是一个毫无趣味的boy,当然了在别人看来已经是个让人讨厌的油腻大叔了。

  我虽然很无趣,可总不服这样的观念和看法。觉着自己还没有真正的长大,然而事实却是已经开始老去,真真残酷又让人难以接受的现实。

  小凡回复消息是在晚上11点左右,“谢谢你的饮料!”紧着着发了一个红包,我没收。每次打开聊天软件,点开小凡的聊天记录时,总是小心翼翼,特别怕点到了那个红包。

  询问了小凡来帝都的时间,居然比我还早一年,真心由衷地佩服。这样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孩子,居然有这般了不得的勇气。

  在得知她老家地点之后,更开心了。那是我听过的地名,离我老家不是特别远,总之特别的开心。可是想起她青春的模样,年纪应该会很小,而我呢,突然间心情又失落了许多。

  得知她一般都是在晚上10点半之后才下班,和她一比,我的工作没有什么辛苦可抱怨的了。她几乎一整天都站在店里,一个月也没有固定的休息时间,法定节假日自然也没有。

  小凡的工作好辛苦,我想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不说话,我想与她分享品尝过的美食,可是现实总是和想象中存在难以想象的偏差。

  第二天,下班的晚上,我又找她聊天了。文字的表述有的时候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和误会,正如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样。

  “我想你了!”

  “好开心!”

  或许是太过于直接的表达,或许是太冲动,或许是太高兴。总之上述的话语,在第二天晚上又发了一次,她回了一句:“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很快,小凡她撤回了。遇见小凡之后,我似乎做错了很多事情,我很想向她道歉,但最终还是没有在那条被撤回消息的时间点内回复。

  或许是我太过于热情和鲁莽了,给她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还是从她的视线和脑海里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吧。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这句话,我一直在反问自己,我承认我脑袋里真的乱七八糟的,这一点很难对他人讲,只有写出来,只有自己才能接纳这样的自己。

  爱是什么?真的是一种病,一直折磨自己,煎熬内心的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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