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盒子盖上,陈光烈将装有‘幽邃弹’的盒子,推到了‘阎王枪’左荆的面前。
“左先生,只有一次机会,别失手。”
陈光烈拍了拍盒子,微笑着缩回手,接着整理下衣服站起来说道。
“各位,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
“至于目标的死活,你们看着办。”
“最好生擒,如果无法做到,杀了也无妨,但尸体要让我过目。”
“除此之外,不要在基地里动手。”
“在禁地,或者其它什么地方。”
“随你们的便。”
“要求只有一个,别留下证据,特别是指向我,指向我们陈家的证据。”
他又望向暴熊,指了下那两个女人:“暴熊先生,玩完之后,麻烦你处理下。”
“今晚她俩听到太多东西了。”
那两个陪酒女郎骤然色变,都要起身,却被暴熊一手一个,扯了回来。
两个女人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大叫道:“先生,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我们不会透露一个字的。”
陈光烈笑眯眯地说:“我相信,但我更相信,死人的嘴巴才是最牢靠的。”
“放心,你们不会白死。”
“你们的家人会拿到一笔赔偿,如果你们没有家人,那就......”
他耸了下肩膀,然后离开了包厢。
陈光烈走后,左荆把那个装有‘幽邃弹’的盒子收起来。
“真是肯下血本啊。”
“咱们这些人,每个人的报酬应该都不一样。”
“但可以肯定,绝对不便宜。”
“陈家还自己补贴了一发‘幽邃弹’。”
“要知道它的材料是幽垠,而幽垠是管制物,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得到。”
【红蝎】柳曼感叹道,接着皱了下眉头,“暴熊,能不能让你两个玩具安静点,吵死了。”
暴熊笑嘻嘻地说:“好。”
接着他伸手在两个女人脖子后一捏,这一捏,元力冲荡下,两个女人立刻昏迷了过去,均软倒在暴熊身上。
姜河缩在角落里低声说道:“花这么大价钱就为了一个学生,如果不是为了利益,就是为了陈氏的脸面。”
左荆微微点头:“我听说在此之前,这个学生让陈光烈吃了很大的亏。”
“陈光烈被扣了起来,陈家交了赎金,才让他恢复自由。”
暴熊两只毛手在昏迷的女人身上移动着,一边说道:“大家大族的面子比啥都重要,别看姓陈的让咱们别留下证据,但他可一点也不担心出事后,别人往陈氏身上猜想。”
姜河掏出一根卷烟咬在嘴里:“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只要不是瞎的,都能看出这事是他们陈家干的。”
“这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柳曼站了起来:“不能在基地里动手,那就只能够选禁地,或者这边的战斗结束后,当那个学生回城的途中动手了?”
左荆也站了起来:“知道为什么我的狙击成功率是百分之一百吗?”
“因为我总能够在目标想不到的时间地点动手,而要做到这一点,需要了解目标的情况。”
“性格,习惯,喜欢等等。”
“这样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
“给我几天时间。”
“等我摸摸底,我会找到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到时我再通知你们。”
姜河悠悠吐着烟圈:“你可别想着独吞,陈光烈不是傻子,召集了我们五人,说明目标不简单。”
“你要想独吞,小心阴沟里翻船,‘阎王枪’变成了‘见阎王’。”
左荆没有回答他,转身就走。
“无聊,那我得找几个好看的小哥哥打发时间。”柳曼慵懒地伸了下动人的腰肢,便跟在左荆身后离去。
老头留了下来,还在抽着他的烟。
暴熊皱眉:“你还不走,想我分你一个吗?”
姜河摇摇头:“我老了,有心无力。”
“你不用管我,自便好了。”
“我只是没地方去。”
暴熊黑着脸道:“老子没有在别人面前玩乐的嗜好,特别是在一个老头。”
“要么你另外找个地方蹲着去,要么咱俩先打一架。”
姜河叹了口气:“行行行,我老人家给你挪挪地还不行嘛。”
“年轻人,脾气暴躁,小心暴毙。”
目送着姜河离去,暴熊把门关上,还用沙发堵住了门,这才转过身看着两个女人。
他狞笑起来,并把两人叫醒。
他觉得这样才有趣。
过了两天。
“干活了!”
罗阎刚消灭了早餐,就看闫文博风风火火地回到营房,扯开了喉咙嚷嚷起来。
“今天要开始对‘诡发城’发动总攻了。”
“当然,我们这样来参加‘作战委托’的,总攻没咱们的份。”
“我们的活动范围限制在核心区外,对付‘当扈’是三位团长的活,为三位团长保驾护航的则是广陵和青阳的主力部队。”
“至于我们。”
“现在有一个护卫任务。”
“护卫任务完成后,可以在核心区外自由猎杀。”
独孤长信站起来:“什么护卫任务?”
闫文博看了下时间:“边走边说吧。”
片刻后。
罗阎进入‘狴犴’的驾驶室里,戴上头盔,例行检查后便接入共感系统,启动机甲。
通讯频道里,闫文博的声音响起来。
“还记得上次咱们带回来的,危险区深处那面高墙上的诡发样本吧?”
“经过这些天的研究,基地方面已经有对策了。”
“那些玩意耐高温,又硬,但怕冷。”
“冷冻之后,内部结构会变得脆弱。”
“根据这个特性,基地方面打算用液态氮冷冻危险区里那一面高墙。”
“基地方面出动了大量的作业车,我们要做的,就是护卫其中两辆作业车抵达高墙。”
“我们要保证途中以及作业期间,这两辆作业车的安全,确保他们负责的那段高墙会结冰,能够被破坏。”
一边听着闫文博的讲解,罗阎一边驾驶着‘狴犴’,跟着其它队员的机甲一起来到营地外。
朝基地方向看去,基地大门敞开,一辆辆运载着液态氮的作业车从门里开出来。
这些作业车的样子有点像消防车,就是云梯变成了机械臂,那些机械臂上连接着高压喷射枪头,作业时将由车里的人员控制机械臂,使用那些高压喷射枪头,将液态氮喷射到高墙上,进而将墙上的特种诡发速冻。
很快,三班四队分配到的,需要他们保护的两辆作业车便到了。
“出发!”
闫文博一声令下,四台机甲便护送着这两辆作业车向禁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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