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荐、求收藏、求追读,薯片拜谢~
-----------------
大叔你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判我无罪?
我有什么罪?
许路看着司徒道盛,毫不犹豫地开口道,“不作。”
“为何?”
司徒道盛饶有兴致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
许路认真地说道,“但我本来就没有罪,自然也不需要有人来判我无罪。”
“哦?”
司徒道盛似笑非笑。
李跃忠连忙拉了许路一把。
“许路!这位是城主大人,不得无礼!”
他低声呵斥道。
“城主大人怎么了?”
许路脾气上来了,“城主大人也不能无视律法!
我本来就无罪,走到哪里我也不怕!”
天官那一关都过了,许路现在心里底气大增。
只要撇清楚和白展堂之间的关系,那他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他相信,有陈四明和陶了了的面子在,就算是城主,也不会随便把自己怎么样。
“城主,他不懂礼节,你不要跟他一个毛头小子计较。”
李跃忠苦笑着开口道,这小子,平时挺好说话,今天怎么这么倔呢。
“年轻人,有点脾气正常。”
司徒道盛不以为意地挥挥手。
“算了,跟你一个小毛孩子斗气,有失身份。
跃忠,带他出去吧。”
他本来就是试探,如果许路老老实实地答应下来,他反倒会怀疑许路心虚。
现在许路的反应,倒是让他最后一点疑虑也消失不见。
许路不知道,他无意之间,又过了一关。
跟在李跃忠的后面向外走起,一直走到府衙门口,许路才忍不住开口问道,“李捕头,你能跟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吗?
怎么连天官大人都来了?
那白展堂,犯了大事?”
李跃忠看了许路一眼,开口道,“你小子,算是运气好!
要不是有陈兄和陶大少的面子在,你这次,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我什么都没干啊。”
许路无辜地道。
“这世上,什么都没干却枉死的人还少?”
李跃忠平淡地说道,“事涉秘修,死了也是白死。”
许路浑身一寒,他知道李跃忠说的是实话,幸好他早做了谋划,拜师陈四明。
要不然,今天可就危险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拜师陈四明,他也不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我可真是冤枉。
我连那白展堂的面都没见过……”
许路弱弱地抱怨道。
“你最好祈求不要见到他。”
李跃忠冷哼道,“我可以告诉你,白展堂是秘修,在此之前,见过他的人,全都被他杀死了。
幸好你那天晚上没有见到他的面,否则你可能也已经死了。”
“幸好幸好。”
许路一副庆幸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疑惑。
白展堂这个身份,露面的次数并不多,白展堂的秘修身份,是如何泄露的?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你如果再发现白展堂的踪迹,记住,第一时间通知我!”
李跃忠表情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了。”
许路连忙说道,“那,李捕头,那首将近酒……”
“你要是不怕麻烦,就挂。”
李跃忠闻言知意,开口说道,“天官何庆已经排除了你的嫌疑,陶家大少又要插一腿,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我明白了。多谢李捕头。”
许路拱手道谢。
“等等。”
李跃忠叫住要离开的许路,沉吟着开口道,“你刚刚拒绝了城主,并非上策。”
“什么?”
许路疑惑不解。
“城主虽然不至于跟你一个孩子计较太多,但你不应该当面拒绝他。”
李跃忠开口说道。
“我本来就没罪啊,用不着他判我无罪。”
许路说道。
“文学方面你可能有些天赋,但这为人处世,你还差得远呢。”
李跃忠说道,“听我的没错,回头你作一首诗,送给城主大人,对你有好处。”
“这样啊。”
许路能够感受到李跃忠话里的好意,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既然李捕头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推辞,那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李捕头,敢问可否借纸笔一用?”
“哦?你现在就有思路了?”
李跃忠意外道,他是想让许路回去构思一篇诗词出来,可没想过让许路现在就作。
李跃忠自己虽然不是文人,但和陈四明等人交往久了,他对作诗作词也略知一二。
一篇上好的诗词,可不是外行人想的那样,张嘴就来,而是需要反复推敲的。
灵感爆发的情况当然有,但并不多,大部分诗词,都是反复推敲得来的。
“偶有所感。”
许路点点头,说道。
“来这边。”
李跃忠没有迟疑,带着许路来到一边的值班房,要来笔墨纸砚交给许路。
-----------------
“城主。”
不久之后,李跃忠重新回到城主司徒道盛面前。
“人走了?”
司徒道盛头也不抬,继续翻阅着书案的折子,开口道。
“走了。”
李跃忠说道,“城主,出门之后,那小子反应过来自己对城主你太过无礼了,他专门作了一首诗向城主道歉……”
“哦?”
司徒道盛有些意外地抬起头,嘴角微扬,“那小子还有这番心思?那小子和陈四明一样,骨头硬的很,难道是我看错了?
诗呢,拿来我瞧瞧。”
李跃忠连忙双手递上一张纸。
“这字写的,可不像陈四明的学生啊。”
司徒道盛瞥了一眼纸上的字迹,哑然失笑道。
片刻之后,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跃忠啊,你说许路那小子,写这首诗,是向我道歉?”
司徒道盛抬起头,看向李跃忠。
“是啊,他对城主,是发自真心的敬仰。
如果不是城主你大人大量,那小子,这次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李跃忠有些迟疑地道,城主的反应,不太对劲啊。
“跃忠啊跃忠。”司徒道盛哈哈大笑,摇头道,“你呀,真是白跟陈四明他们来往了。
我早就说了,让你多读几本书,也不至于被一个毛头小子糊弄了。”
“城主,这首诗不对劲?”
李跃忠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他书读得是不多,但人很敏锐。
司徒道盛摇摇头,说道,“行了,去吧,嘴巴给我严一点,这首诗,不要出去乱说。”
“是。”
李跃忠一头雾水,摸着脑袋走了出去。
司徒道盛目光落在书案上的那张纸上,啧啧称叹。
“这混小子,倒是傲气得很。
不过倒也确实有傲气的本钱,陈四明倒是收了个好弟子。”
司徒道盛拍案自语,“这首诗,可不能流传出去,否则,老夫一世英名,可要毁在这小子手里了。
不过这么好的诗,要是不能流传出去,实属暴殄天物了。
此诗若出,老夫之名,定能随之流传千古,虽不是什么美名,但也算留名史册不是吗……”
司徒道盛思来想去,难以决断。
-----------------
许路路过得月楼的时候,得月楼门前,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人。
得月楼二楼,陶了了正在神情激昂地诵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许路掩面而走,虽然抄诗的是白展堂,跟他许路无关,但他还是有一种深深的羞耻感。
李跃忠说得对,陶了了插了一手,别人只会注意到他,自己正好抽离出来。
以后,自己还是不要再跟白展堂扯上任何关系的好。
“很羡慕他?”
文德桥上,许路正好碰到了陈四明。
陈四明拎着一个酒壶,瞥了一眼开屏孔雀一般的陶了了,说道。
“不,一点也不!”
许路连连摇头道。
“许路,太早成名,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陈四明开口说道,“你是个难以想象的天才,天才,总是会受到过多的关注。
只要你的表现稍微差一点,到时候,就会有无数人,巴不得你跌落神坛。
盛名所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四个字有多重。”
“那陈先生你为什么还要争夺花都状元之名?”
许路很想问出这一句话,但他不敢。
这句话要是问出来了,那不是当面打脸吗?
“先生说得对。”
许路恭敬地说道。
你说得对,但我没打算听……
许路并不在乎什么盛名所累,反正他也没打算在江都城停留多久。
等他的秘法修炼到一定程度,他就会离开江都,去追寻秘法的奥秘。
现在,他需要名声来掩饰身份,同时,也需要名声来自保。
“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随便作诗词,就算作了,也不要随便公之于众。”
陈四明继续说道,“你现在要做的,是要先把字练好。
你那一手烂字,属实是配不上你的诗词天分!也丢了我陈四明的脸!”
许路:“……”
他犹豫了一下,弱弱地开口道,“先生,你说得迟了点——”
“什么意思?”
陈四明眉头一皱,疑惑道。
“我今天,刚刚作了一首诗,并且送人了……”
许路小声道。
“嗯?”
陈四明眉毛一挑,“送谁了?”
“送给城主大人了。”
许路说道。
“城主?”
陈四明瞪大眼睛,声调上扬。
“你被李跃忠带回去配合查案,见到城主了?
你写了什么送给城主?”
“我被逼的啊,是城主非要让我作诗。”
许路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没有办法,所以只能作了一首上城主司徒道盛给他,要不然,他们不让我离开啊。”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