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欲言又止,想说这帝袍看起来怪怪的
「仙子您确定您在帝袍上绣的是您和大师姐?」陆阳看着帝袍,实在是不确定帝袍上的两个人是谁。
‘对啊,这不都写着名字呢。」不朽仙子低头指着帝袍的两处说道。
陆阳心说幸亏您写着名字,要不然您就是说帝袍上绣的是我和老孟我都信‘小阳子你不是说了吗,帝袍上历来绣的是最强者,要说当今修仙界谁最强,自然是我和云丫头!」不朽仙子挺着胸部,神情言语间都是自豪。
”为什麽要叫我小阳子?「
不朽仙子满脸不解:「有什麽问题吗,我听说皇帝都这麽叫身边的人啊。「
陆阳:
算了,没必要和仙子讲这麽复杂的东西。
「那要不我再略微修改一下帝袍上的您和大师姐?」陆阳都没眼看帝袍上的两人。
「好啊。」不朽仙子当即脱下帝袍,扔给陆阳,自己则是光着小脚丫,丢丢丢绕着大殿跑圈陆阳用意念变出金丝银线等物,穿针过线,不朽仙子精致绝美的面庞跃然出现在帝袍上,
「,确实比本仙的水平强了一丝。」不朽仙子难得承认陆阳比自已强陆阳宠辱不惊,继续绣大师姐,很快,大师姐的样子也出现在帝袍上。
正当陆阳还想再夸两句不朽仙子,巩固自己大总管地位的时候,精神空间出现一道裂缝,正是大师姐。
她将目光落到拿着针线的陆阳身上,以及放在陆阳大腿上的帝袍,罕见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小师弟你陆阳吓得连忙站起来,撇清关系:「跟我无关啊,都是仙子让我干的!「
「,不是你提出来要在帝袍上绣我和云丫头吗?「
「仙子别乱说啊,我什麽都没说。「
听着小师弟和仙子前辈你一言我一语的推卸责任,云芝大概懂了事情经过「仙子前辈您有没有考虑换一种帝袍样式?」云芝好心建议,委婉提醒这东西不太像帝袍。
「换一种样式?」不朽仙子略作思考,很快恍然大悟。
「你是说本仙是当世第一强者,帝袍上只绣本仙就行了!「
云芝轻轻叹气:「算了,那帝袍就这样吧。”
反正精神空间也没别人,仙子愿意怎麽穿就怎麽穿。
云芝走後,不朽仙子兴冲冲的穿上帝袍,高兴的转了一圈,向小阳子炫耀:「怎麽样怎麽样是不是很好看?”
小阳子躬身一拜:「圣上天生丽质,这帝袍不过是衬托您样貌之物。
以往去妖域去东海,还需要找个去过的问问当地情况,这回有孟景舟这个本地人陪同,陆阳就不必到处去问了。
”可惜桃师妹他们,都去剿灭无情教了。
原本陆阳还想叫上桃天叶、蛮骨去佛国,打听以後才知道无情教出现这麽大变化,现在问道宗基本上没有闲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拉过去处理无情教尾巴。
李浩然倒是没有出去,他正在专心参悟炼器术,不方便打扰老马拉着两人,不过两日功夫,便抵达了帝城。
帝城作为大夏,乃至整个修仙界最大的城池,面积大的超乎想象,陆阳在距离帝城很远的位置,就看到帝城有好几道庞大的黑影,那是帝城里的山。
一条几百丈宽河流将帝城一分为二,帝城因此有了南城和北城这是陆阳第二次来帝城了,却依旧觉得很震撼陆阳在城门口,见到许多妖族、海族和佛国的修士,他们的衣着和样貌和中央大陆的修士有极大不同,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些修士在其他城池很罕见,在帝城却到处都是。
能从其他大陆来到大夏,这些修士修为最低都在元婴期。
城门口的将士看到孟景舟的身份凭证,瞳孔骤缩。
那个孟大公子居然回帝城了?!
将士目送马车进入帝城,出於职业操守,并没有将孟景舟入城的事情上报孟景舟又不是通缉犯,没有上报的必要,
和孟大公子一起来帝城的,是传说中不语道人的弟子?
马车停在一处挂着「孟府」二字的匾额上匾额右下角写着一个名字一一姜平安。
初代夏帝为孟府提名,这不亚於一块免死金牌。
「到了,这里就是我家。」孟景舟跳下马车,看到久违的大门],感慨万分。
一晃离家出走都快六年了,终於回来了。
「这是你家?!」陆阳下车,看到孟府大门高的跟传说中的南天门一样,朱红色的门板上雕绘着繁复精美的图案,门口两座石狮子口含石球,简直像是活的一般,台阶则是由极品灵石雕刻而成,台阶边缘都雕有祥云瑞兽。
就算是皇宫的大门也不过如此了。
甚至他在远处看见的帝城山岳,其中一座就在孟府。
「这匾额是初代夏帝写的?」陆阳注意到匾额的提名者,孟家确实有这个资格,毕竟是曾经和夏帝争夺天下的另一大势力。
「这有啥,皇宫的匾额还是我家老祖宗写的。
门口的两个护卫看到孟景舟从马车上下来,激动的说话都结巴了,其中一个护卫连忙跑进去通报家主:「少、少爷回来了!」
‘呦呵,还是你们俩在看门啊。」孟景舟显然是认识这两名护卫的。
以前他看不出来这两名护卫的修为,现在看出来了,都是化神後期修士。
留下的那名护卫不好意思的笑道:「少爷说笑了,这才过去几年,哪能人人都跟少爷您一样,
修为提升的这麽快。」
孟景舟还想说些什麽,神情一变,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威压从孟府蔓延开来「好小子,总算是回来了!」
一名中年男子忽然出现在陆阳二人面前,陆阳都没有看清楚这名中年男子是如何出现的。
「爹、爹,我回来了。」孟景舟心虚的不敢看父亲。
见到许久未见的儿子,孟破天哈哈大笑,拍着孟景舟的肩膀。
「好,回来就好啊。「
孟景舟听到父亲语气正常,大概是真的原谅了自己,终於敢抬头正视父亲,情真意切的叫了一声「爹」。
「家丑不可外扬,你能回来捱打,为父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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