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二爷喝醉了,在马上睡过去,还,还惊了母马?”
不多时。
当冯安世收到了消息一时也不由目瞪口呆。
好在此时大军已经扎下营来,有人已经把张道二扶到营帐里休息,冯安世这才放了心。
宝姑娘却不乐意了:
“少爷,这,这不会是龙虎山坑咱们的吧?这,这位二爷,纯纯老牛虻一个,他,他还盯着人家……人家红的屁股看……他该不会是个废物垃圾吧?”
“……”
冯安世一时竟无言以对。
这老东西,着实有点过分那。
冯安世虽不会武功,但分使然,他能清晰感觉到张道二的那种强大,他给冯安世的那种感觉,比独臂神尼都要强大数倍的。
想了想笑道:
“宝姐姐,多大点事。他想看就给他看呗?甚至你们还可以扭给他看!反正他只看得见却又摸不着,气死他。还樱”
“就算他真是个废物也无妨!龙虎山千年名山,他们又亲口承认的这张道二是他们老祖,倘若真出了事,他们这老祖不中用,丢了张姐,皇爷也怪罪不到咱们身上了不是?”
“嗳?”
眼见冯安世拍了拍她的腰便是快步离去,宝姑娘这才回过神来,好像少爷的……并不是没道理呀……
…
“下官冯安世,求见张姐!”
很快。
冯安世便来到了张若叶的营帐前。
主要冯安世也想看看张若叶养养眼,再者,便是为了确认一下张若叶的存在,别再出了什么差池。
“冯巡守,我家姐已经休息了!您请回吧!”
值守的两个女宗师却不给冯安世面子,直接冷冷打发冯安世。
换做正常人,看到这两个女宗师这么强势,八成就要退让了,可冯安世显然不是正常人!
他眯着眼睛看了这两个女宗师一会儿,忽然冷笑:
“本官找张姐有公务商议,你们,去把张姐叫起来!”
“什么?”
两个女宗师脸色顿时一变,哪想到冯安世竟是对她们提出了这等要求。
但她们刚要反驳,大帐里便传来张若叶的声音:
“两位师叔,你们先退下吧。既是冯巡守有公务商议,便请他进账来吧!”
“这,是……”
两个女宗师虽然不爽,却不敢违背张若叶的命令,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冯安世,给冯安世让开了路。
这时反倒冯安世有点发愣了。
须知。
张若叶此时已经是名义上隆泰皇帝的禁脔,且是新人,冯安世如果此时冲进去,保不定便会留下什么风言风语。
但犹豫片刻,冯安世一咬牙,还是直接进了大帐里。
相比与区区风言风语,冯安世还是觉得确定张若叶的状态更为重要!
可别这妞儿想不开,或是水土不服之类,路上再挂了。
这种情况在历史上可绝不是个例!
“下官冯安世,见过张姐!”
大帐里。
张若叶又戴上了斗笠和面纱,远远看过去,还是那么动人心弦,冯安世忙是恭敬拱手道。
“冯巡守免礼。不知冯巡守找若叶何事?”
张若叶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淡淡看了冯安世一眼道。
但冯安世此时却感觉张若叶似是有点不对劲。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张若叶似丰腴了那么一些,且,更有女人味了……
但这等环境冯安世也不敢多想,忙拱手道:
“张姐,下官过来,主要想问问张姐您身体可有不适,可有什么要求!这是下官每日的例行公务,还请张姐勿怪!”
张若叶本来还稍稍有点紧绷,但听冯安世这么,她也舒缓下来,淡淡道:
“有劳冯巡守挂念,但若叶身体很好,也没有什么其他要求。”
或许是感觉这些话太生硬了,她想了想又道:
“如果之后若叶有需求,会派人通知冯巡守您的。”
“既如此,那下官便告辞了!”
已经这般,冯安世也不墨迹,快步退出帐外。
…
冯安世刚回到中军,还没来得及体味张若叶那种仙气呢,张振英这铁憨憨就心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大哥,情况有不妙!”
“我爹刚派人送来消息,是当阳驿有变!有大量高手正在汇聚当阳驿!而且,传闻那边有龙九太子的消息!咱们怕是需早做决断,赶紧规划路线,避开当阳驿那等险地呀!”
“当阳驿?”
冯安世忙铺开行军桌上的地图,很快便找到帘阳驿这个地点,嘴角边止不住露出一抹冷笑。
当阳驿。
位于南湖口南百多里外,是进出西江的咽喉要道!
若冯安世一行人不从当阳驿走,便只能走距离当阳驿四五十里外的道华容道!
但那华容道仅是山路便有数十里长,别骑兵了,就算是步兵进去都得趴窝!
这帮人还真是打的好算盘,想来一出‘引君入瓮’那!
“贤弟,莫慌,慌个球子的?还没塌呢。再者,我冯安世又岂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谁搞谁那还不定呢!”
毕竟。
张道二这龙虎山老祖的信息可是绝密中的绝密,除了冯安世身边的宝姑娘知道,其他所有人都不知道。
张振英显然也不可能知道。
“大哥,那就好。你一定要提早做打算那。”
见冯安世有准备,张振英这才稍稍安心,但临了还不忘再嘱咐冯安世一句。
看着他离去,冯安世心中也不禁有着暖流流过。
他这宝子兄弟,真的可以的。
冯安世甚至有让张振英跟张道二学习的念头了。
毕竟。
有张道二这等大能指点,张振英的实力必将再上一层楼,二十岁之前踏入宗师之境都并非不可能!
但思虑一会儿冯安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功法是需要传承的,特别是龙虎山这群老牛鼻子,对这看的更重!
而且此时只能先顾眼前,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安排以后那!
…
“冯子,你行行好,再给我点你那高纯度粮食酒,我出银子,出银子跟你买还不成吗?”
几日后。
冯安世一行人已经赶到帘阳驿南百里外,还没扎下营来呢,张道二便狗皮膏药一样缠住了冯安世,跟冯安世讨酒喝。
没办法。
在被冯安世的高纯度粮食酒洗礼之后,张道二便是再喝平日里他最喜欢的桃花酿,都如喝水一般寡淡了。
但冯安世却又窸窸窣窣的不让他喝个痛快,这让张道二简直如百爪挠心,别提多难受了。
“二爷,不是弟不想给您酒喝哇。是真没有了哇。等到了京里,你想喝多少,弟便给您多少,真不是银子的事啊。不过……”
冯安世故作纠结,垂头不语。
“不过什么?”
张道二老眼顿时一亮:
“冯子,你少跟老子打马虎眼?吧!你想老子帮你干什么!”
“嘿嘿。”
冯安世一笑:
“二爷,弟就知道瞒不过您。是这样,弟还真有最后一点老酒,是留给弟自己喝的。不过弟已经派人去京师取了。若不出意外,三五内便会有新的老酒过来了。”
“只是,当阳驿那边,听以那龙九太子为首,已经聚集了各路豪强,要找我冯,找您龙虎山的麻烦那。”
“哼!”
“老子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点破事!”
张道二顿时不爽又不屑的白了冯安世一眼:
“冯,不是老子我你,你看你那个怂样!”
“就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至于把你吓得这般吗?只要你后面管够老子喝好酒,这点事儿,老子手拿把掐的给你摆平咯!”
“此话当真?”
冯安世眼睛大亮,他等的就是张道二这句话。
“啪!”
见冯安世伸出了手,张道二的大手‘啪’的拍在了冯安世的手上: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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