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培训学习
鹿还没死,所以鹿茸锯下来,血一下子就出来了。
盛希平准备的特别充分,立刻就从兜里拿出来一个酒瓶子,还有医用脱脂棉。
就见他动作非常麻利的用脱脂棉蘸取了血液,那脱脂棉一瞬间就红透了。
然后盛希平打开了酒瓶子盖儿,将脱脂棉球扔到酒瓶子里头,那酒瓶子里有半瓶酒,一瞬间就被染红了。
盛希平如此操作几遍,将鹿茸血尽数蘸取之后,全都装进瓶子里。
那一对鹿茸,也被他装到了兜子里头。
之后,他试着想把那鹿从树空里弄出来。
可没想到,树空卡的太结实了,加上那鹿也不配合,死命挣扎,竟是怎么也弄不出来。
盛希平担心再磨叽一会儿,鹿就死了,索性掏出短刀,一刀捅死了那鹿。
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也不知道盛希平从哪儿拿出来的瓶子,接着伤口,竟然又接了一瓶子鹿血。
鹿死了,可还是没法从树空中弄出来,盛希平无奈,只得将鹿头割下来,鹿身子一下倒在地上。
“哥,你咋杀了它?放了多好啊?”
盛希安已经被他哥这一番操作吓傻了,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直到那鹿死去倒在地上,盛希平正开膛呢,盛希安才回过神来,问了句。
“我倒是想啊,那也得我能把它从树空里弄出来算。
你没见着它都快没气儿了么?我救不了它,还不给它个痛快的?”
盛希平白了老二一眼,这小子一天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
那鹿眼见着就活不成了,要是不快点儿杀死放血,等着它断气儿,那血都误在身体里,还有个屁用啊?
盛希平一边说着,一边将鹿开膛破肚,将鹿心、鹿鞭等东西摘下来放到兜子里。
“爸,过来帮忙,咱得把这鹿藏起来,下午回去的时候,咱想办法弄回去。”
鹿身上可都是宝贝,不能随便扔了,咋地也得想办法弄回去。
盛连成属实被儿子这一系列举动闹懵了。
早晨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这小子在那儿不知道捅咕啥,当时他还纳闷儿呢,合着都是为了杀这鹿做准备啊。
他怎么就知道,真能抓着鹿呢?奶奶的,真特么是邪门儿了。
盛连成上前,跟盛希平俩人费力拖着鹿的尸体,藏到了一片茂密的草丛中。
至于鹿的内脏等东西,则是让盛希平拎着,走出去很远后,挂在了树上敬山神用。
爷三个藏好了鹿,这才去薅牛毛广。
原本今天应该往另一边去的,可是因为有这只鹿在,爷三个就没走太远,只在这周围转悠。
要知道一只鹿的价值,可比他们爷三个薅一天牛毛广挣的钱多,轻重贵贱,爷三个还是能分得清的。
再说了,这周围牛毛广也不少,爷仨慢慢转悠着找呗。
到了下午,爷三个看着也薅了不少,盛希平约莫着时间,领着父亲和弟弟从甸子里出来,重新回到藏鹿的地方。
得亏这大甸子周围猛兽少,那鹿倒是没被啥偷着吃了。
一头成年梅花鹿将近三百斤,去掉头和内脏,还能有不到两百斤了。
盛希平把自己薅的牛毛广交给盛连成和盛希安背着,他则是扛着鹿,爷仨就这么从林子里出来,直奔停车点儿。
三人费劲到了停车点儿,离着发车时间也没多少了,大部分人都上车等着呢。
一看盛希平扛着个没脑袋的鹿回来,大家伙儿都觉得挺稀奇。
“呦,希平厉害啊,来薅牛毛广,也能遇上鹿。这是咋抓住的?脑袋呢?”
都知道盛希平打猎有本事,可谁也没想到,盛希平不带狗不带枪,竟然能抓着一只鹿。
“哦,在林子里遇上的,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这鹿直接奔着一棵大树就撞过去了,我们没费啥劲,白捡了个鹿。”
盛希平自然不能说,他在树洞里下了陷阱,才抓着的鹿。只说是运气好,捡的。
旁人自然是不信了,怎么可能嘛,大家伙儿都进山薅菜,他们咋就遇不上鹿撞树呢?
不过盛希平不想说,旁人也没辙,只能羡慕的看着。
鹿肉啊,好东西呢,真的是太馋人了。
通勤车鸣笛几遍,不见再有人过来坐车,司机发动车子,载着几百人返回林场。
盛连成爷三个下了车,依旧是盛希平扛着鹿,那爷俩背着牛毛广,三人步履蹒跚的往自家走。
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做饭准备吃饭呢。
如今这大忙季节,连上学的孩子都没工夫出去嘚瑟玩了,那些走街串巷的婆子们,也都老老实实在家干活。
所以路上倒是挺清净,没人舔着脸要这要那。
盛希平扛着鹿还没等进自家大门呢,二郎神几个就闻到了鹿身上的腥膻味儿,全都狂叫起来。
张淑珍在屋里还觉得奇怪呢,就算自家那爷三个回来了,狗子也不应该这么叫啊。
“老三,快去看看,谁来了?咱家狗不是个好叫唤。”张淑珍正炒菜呢,忙打发儿子出门看一看。
不等盛希康动弹,盛希泰就一溜烟跑出去了。
一出去正好跟大哥走了个迎面,他一看,好家伙,大哥肩膀上这是扛了个啥?
“大哥,这是鹿么儿?咋没脑袋了?”
盛希泰也是有见识的人,别看那鹿没脑袋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是鹿,不是狍子或者麝。
“嗯,脑袋砍下来了,就带回来个鹿身子。”盛希平将鹿扔在了院子里,笑道。
“等会儿我剃点儿肉,让咱妈给汆丸子吃啊。”
一听汆丸子,盛希泰立时高兴起来,扭头就往屋里跑。
“妈,我大哥今天打了头鹿回来,他说一会剃下来肉,汆丸子吃。”
张淑珍正好刚把菜盛到盘子里,一听说大儿今天打了头鹿回来,张淑珍随便舀了一瓢水倒进锅里,连锅都没刷,就急忙出去了。
到外面一看,好家伙,真的是个挺大的梅花鹿呢。
“哎呦,这是咋遇上的?你们也没带枪啊,咋打死的?空手抓的?那没伤着哪儿吧?”
张淑珍也挺好奇,这么大个野生动物,别看是吃草的,那力气也挺大,这爷仨赤手空拳就抓着了?
“哪是抓的啊,咱家老大昨天上山前,抓了一把盐粒儿,把盐粒儿放树洞里了。
今早晨上山一看,这鹿就卡在树空儿里了。”
直到此刻,盛连成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大儿子抓着鹿,也太简单了吧?
别管怎么不可思议,反正鹿已经扛回家了。
盛希平才不管那些呢,动作麻利的将鹿扒皮剔骨。“老三,把这块儿给王书记家送去。”
“哎,知道了。”盛希康拎着走,急忙就出了盛家,给王家川送肉去了。
接着,盛希平又剔下来一块肉,交给了周青岚。
“媳妇,这个拿厨房去剁碎了,咱汆丸子吃。
鹿肉没那么肥,我猜伱应该能吃,这东西大补,你怀着孩子呢,多吃点儿好。”
周青岚自怀孕后,大油水的东西都不吃,成天就是咸菜青菜的,盛希平瞅着人都瘦一圈了,心疼的慌。
鹿肉不像猪肉啥的那么肥,说不定周青岚能吃点儿。
“哎呀,你可别让她剁馅儿,我来吧。”
张淑珍一听,忙把肉抢过来,自己拿去厨房,叮叮当当的剁肉馅去了。
“姑娘,你去菜园子里头,割点儿韭菜吧,一小绺儿就行。”
按理,汆丸子应该放香菜调味儿,可这时候菜园子里的香菜刚冒头,还不能吃呢,所以张淑珍才说,让周青岚去割韭菜。
周青岚拿着镰刀,去韭菜地割了一绺韭菜。
就在地头上挑了草,摘下外面叶子,然后拿回厨房清洗了,切成碎末儿。
那边,张淑珍动作非常麻利的把鹿肉切片剁碎,加上点儿调料和水,再打进去个鸡蛋搅匀。
锅里水刚起小气泡的时候,开始往里下丸子,水开了就往里点凉水,直到所有肉丸子都下到锅里,撇去浮沫,再放入盐、花椒面儿等调味儿。
把韭菜碎末放到盆里,等丸子煮熟了,直接盛盆里,韭菜也就烫熟了。
晚上原本是两合面儿馒头,炖干豆角丝儿,拌大叶芹、大葱大酱、咸菜什么的,加上一个丸子汤,晚饭立刻就丰盛起来。
一家人围坐桌边,吃着喧腾的馒头,喝着丸子汤,别提多美了。
周青岚刚开始不太敢吃肉丸子,怕自己反应重,吃了不舒服会吐,就一个劲儿的吃那拌大叶芹。
“媳妇儿,我给你少盛几个,你尝一尝,要是觉得不舒服你就吐出来,不要紧的。
你这光不吃肉也不行啊,你瞅瞅最近你都瘦一圈了,孩子也得营养呢。”
盛希平劝着,给周青岚成了三四个丸子,想让她试试。
“对,对,姑娘,你吃两个不要紧。
要是真吃不下,那没办法,就得三个月之后慢慢好起来,要是能吃点儿,就尽量吃,不能亏了身体。”那头,张淑珍也劝。
周青岚其实也想吃,就是怕吃不下再吐了,还弄得大家伙儿都没胃口。
既然大家都劝,周青岚也不好说不吃,于是接过碗来,先试着喝了口汤。
还别说,这丸子汤里面放上点儿韭菜末儿,味道可鲜呢。
主要是鹿肉没那么肥,汤里油水也不重,周青岚觉得还能接受,这才夹起一个丸子慢慢吃。
不得不说,张淑珍这做菜的手艺确实好,肉丸子紧致有弹性。
可能是里面放了水和鸡蛋的缘故,肉丸子一点儿也不干、不柴,滑滑溜溜的挺好吃。
周青岚这些日子啥油腥不敢吃,属实是靠的不轻,这鹿肉的丸子挺合她胃口,一口气连丸子带汤,都吃了。
盛希平一看,赶紧又给盛了四五个,“慢慢吃,刚开始别吃太多,容易伤着。
那么多肉呢,明天让咱妈再炒点儿鹿肉,你尝尝咋样?只要是你能吃就行。”
这些日子,周青岚只吃素,吃肉就吐,都快把盛希平急死了。
今天见媳妇多少能吃进去些肉丸子,盛希平可高兴了。
周青岚没敢多吃,把碗里这些吃完之后,就不再盛了,只专心啃馒头吃凉拌菜。
其他人可就不管那些,最近肉吃的少,一个个都馋的慌呢,于是敞开了肚子造。
一盆丸子汤,最后连一口汤都没剩下。
吃过晚饭,依旧是烧水烫牛毛广,今天弄这鹿耽误了,牛毛广薅的没那么多。
其他人撸牛毛广,盛希平则是把那两支鹿茸拿出来炮制了。
他用的是酒蒸法,把酒从鹿茸断口处倒进去,然后上锅蒸。
蒸好之后用绳系上,倒挂在西屋北窗的窗框上,慢慢阴干。
除了鹿茸,鹿心、鹿鞭、鹿尾、鹿筋啥的,盛希平也都妥善处置了。
然后又去商店,打了二三十斤散白酒回来,分成两个坛子装着,一个放进去鹿血,另一个放进去鹿茸血。
这都是好东西,非常难得,一般时候遇不上。
留着自家喝滋补身体,送人的话,谁见了也得乐呵呵的收下。
等盛希平忙活完这些,外头牛毛广也撸完了,于是一家子收拾了东西,赶紧睡觉。
张淑珍见周青岚能吃鹿肉,就把剩下那些肉,全都用清水拔上,打算换着法儿的做给周青岚吃,让她补一补身体。
牛毛广是一茬一茬的出,所以整个儿牛毛广季,可以从五月下旬开始,一直到六月末结束。
不过,这头几茬的牛毛广粗,晒出来干品也压秤,一般来说,十一二斤鲜菜就能出一斤干菜。
像盛希平他们这样,在山上就把头儿打掉的,那就更出数儿了。
但是过了六月中旬,最后一茬的牛毛广就细了,也不出数儿,恨不得二十斤鲜菜能干一斤。
而且,林场六月中下旬,营林生产也开始了。
所以林场大部分人家,也就干到六月十来号,便停下来休息两天,准备投入接下来的营林生产当中。
盛家这爷三个,盛连成在小修厂,这时候不忙,还可以再上山一阵子。
盛希安不用说,他马上就毕业了,毕业之后没事做就得进集体户当知青。
左右都是干活,不如跟着他爸再上几天山。
只有盛希平,他是知青队长,得带着林场知青投入到营林生产当中。
六月十五号,林场新一季营林生产开始,盛希平带着知青队,上山铲树苗。
去年知青队一共五十多个人,原本松江河的知青,除了周青岚、李雪、王琳之外,死的死伤的伤,其他人也都被家里安排着去别处上山下乡了。
而本场的女知青,像唐凤英等人,也是该嫁人的嫁人,有的就嫁到本场,也有的嫁到了其他林场去。
像唐凤英,肚子已经挺老大,据说离着预产期不远,快要生了。
这些人都不能再上山干活,所以今年知青队,也就剩下不到三十个男知青干活了。
铲了半个月树苗,这第一遍的活也就干完了。
原本前川林场提议,说是想让知青们参加拖拉机手、绞盘机手、油锯手等相关培训。
局里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于是又往上报。
前几天,省里回复消息,同意了松江河林业局的提议,从各个林场抽调先进知识青年,到林业局进行为期半个月的技能培训。
培训合格的,可以发证,从事相关职业。
其实,这就等于是岗前培训了,只要上头有招工计划,这一批知青,妥妥儿的就能招工成为正式工人。
事情是不错,可名额有限,每个林场只能挑出来五个人。
文件下到前川林场,倒是把王家川难为够呛,林场三十来个知青,选谁不选谁?
最终决定,根据平日里表现,林场提名十个人,然后采取不记名投票的方式,从这十个人里头,再挑选出五个人,去局里参加培训。
最后投票结果,盛希平、陈维国、王建设、郭永平,还有高海宁,这五个人票数高。
可高海宁惦记着媳妇快要生了,不想去,于是就把名额让了出来,改成于帅军了。
七月六号开始,在松江河林业局,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学习培训。
“媳妇,你们学校几号考试放假?
我六号到局里学习,五号走,要是你们放假早,正好可以陪着你回家住一阵子。”
盛希平开完会,兴高采烈的去学校接媳妇下班,一见面就问道。
“我们四号,也就是明天考试,七号返校听成绩,布置作业啥的。”
周青岚得知盛希平六号去松江河,也挺高兴,可仔细一想,她七号还有事啊,没办法跟盛希平一起下去。
“你们小学就考那么两科,批卷子还不简单么?
不行的话让老二帮忙批卷子,一下午的工夫就出来了。
七号不就是告诉孩子们考试成绩,再说说假期作业么?简单,让老二过去就行。
你跟校长请个假,五号有小火车咱坐车下去,正好让咱妈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你这自打怀上之后,也没时间去检查。”
这点儿事还能难得住盛希平么?家里这么多学生,哪个抓过来不能顶一下?
这年月没有高考,甚至连个毕业考试也没有。
盛希安六月末回学校参加了毕业典礼,领了毕业证,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接下来学校会把学生档案上报到局里,然后局知青办会按照上级要求,将这一批毕业的学生,安排到各个林场集体户。
在集体户混个几年,有机会招工的就招工,或者赶上好时候能选上当兵之类,也就这样。
反正老二在家也没啥事儿,正好让他替嫂子去学校一天,也就是去公布一下成绩,再布置暑假作业。
就这点儿事情,盛希安一个高中毕业生,还能干不好么?
周青岚一听,也是啊,这么安排挺合理的。
自打他俩结婚回门之后,周青岚一直忙着教书,都没时间回家看看父母。
正好赶上放暑假,盛希平还去松江河学习,多好的机会啊。
“行,那就照着你说的办,回头你跟老二说一声儿啊。”
就这样,两口子商议好了,一起回家去。
家里头一听说,盛希平要去松江河学习半个月,周青岚正好也要回娘家小住。
张淑珍立刻就忙活起来,赶紧收拾东西,说啥要给周明远两口子带点儿啥。
可这个季节,能有啥?盛希平之前一直忙着,也顾不上往家划拉什么,只偶尔打个野鸡野兔啥的,早就添饭桌上,给大家伙儿打牙祭了。
能带的,似乎只有菜园子里的菜,可这东西也不是啥稀罕玩意儿啊。
就算周明远家里没有菜园,吃菜得花钱买,那也不能大老远过去,就带几把菜啊。
“妈,你快别忙活了,今下午我上山去下几个套子,明晚上再下个鱼亮子啥的,看看能弄着啥,到时候给我丈人那头带去就行。”
盛希平一看老妈那着急的样子就笑,这有啥可为难的?守着大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呗。
“嗯,那也行,到时候你多带点儿钱,再给你丈人他们买点儿烟、酒、点心啥的。
青岚一年到头也捞不着回去几次,这回多住几天,让她好好陪陪爹妈。”
张淑珍一琢磨,也行啊,反正自家儿子的本事,每回进山都不空手。
别管整着啥,野鸡野兔、鱼之类的,再买点儿东西,这不好看还实在么?
下午,周青岚回学校教课,盛希平闲着没事背上枪,领着盛希安,哥俩带着各种绳子、铁丝、油丝绳啥的,进山去下套子、圈踪。
自打春猎之后,盛希平一直都忙,除了那次薅牛毛广抓了只鹿之外,也就偶尔打个兔子野鸡啥的,算一算有些日子没上山打猎了。
夏天,天气炎热,即便是打了肉食回来也保存不了太久。
再一个,盛希平带着啥都不懂的弟弟进山,他也担心有点儿啥危险,盛希安那笨蛋跑不掉。
所以盛希平就没敢往太远的地方走,只出了林场朝着东南方向走了十多里地,路上遇见兔子道、野鸡道这些,就下几个套子。
路过一片二茬林子的时候,盛希平发现了里头有狍子、鹿等动物啃食嫩枝条、树叶的痕迹,于是又在里面下了吊脚套。
哥俩在山里转了一圈,看见了不少动物的踪迹,可就是野猪的足迹比较少。
估计是跟之前春猎,打的太狠了有关。
光是前川林场这头就杀了八十多头猪呢,后来才知道,大碱场那头七天的春猎时间,杀死了三四十头猪。
再大的猪群,也受不了这样大扫荡式的屠杀啊,所以林子里野猪少,再正常不过了。
这样也有好处,估计今年秋天看青,要省心许多,不会有那么多野猪进地里来祸害庄稼了。
山林间动物繁衍都有一定规律,猎人和猎物,更是息息相关。
过度猎杀,会导致山里动物数量急剧下降,同时也会影响相关的食物链。
但同时,猎物少了,猎人进山得不到丰厚的回报,无奈之下就只能另外选择其他可以养家糊口的方式。
经过一段时间的繁衍,山里的动物又会泛滥起来。
老辈猎人留下许多规矩,无非是想提醒后辈,猎人依靠大山而活,依靠山里的猎物而生。
捕猎要有度,过度滥杀,会导致山林中动物资源枯竭,猎人将无以为继。
可过度的保护,也未必就是好事。
野生动物泛滥,会进一步侵害人的生活环境,对人类的生产生活产生极大破坏。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