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安高娃从后门逃出,随即翻过后墙,逃出大宅。正当他呼哧呼哧喘着气时,斗笠男人却悄悄地从他身边走过。
“求求你了,救救我的伙伴吧!”怡安高娃瘫倒在路边,扯住斗笠男人的裤腿,狼狈不堪的求救道。
斗笠男人望着眼前这个女孩,便半蹲在她面前:“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布格!没错,他是叫这个名字!”怡安高娃回答。
斗笠男人站起身来,一只手抚摸着怡安高娃的头,另一只手便将斗笠摘下来:“既然这样,就交给我了!”
“感激不尽!”怡安高娃连忙跪拜在地,吓得男人连忙拦住:“快快其身,不必如此!”
“敢问恩人的姓名……”怡安高娃试探的问道。
“张清梦啦!”男人阳光地笑着,爽朗的笑声让怡安高娃感觉到一丝安慰,于是便站起身来,拭去眼泪。
在怡安高娃那里,清梦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二人一刻也不敢耽误。清梦早在散人那里就听说了浩吉格日老爷与霍普特酋长是亲兄弟,于是他决定利用女婿这个身份,与酋长打个招呼去拜见浩吉格日,顺便再利用身份来迫使浩吉格日释放二人以及怡安高娃,但一定要赶在明天下午之前。
二人一同回到了酋长那里,清梦命令怡安高娃站在门外,自己率先进入大帐:“参见岳父大人!”
只听酋长心事重重地说道:“贤婿请起,咱家心情有些差……”
清梦连忙问道:“何事能让岳父如此忧心忡忡?”
“和你说也没用……”
“岳父大人不说,是拿我这女婿当外人了吗?”
酋长震惊不已,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贤婿何故多想,贤婿愿知,咱家说说又有何妨!”
他顿了顿声,随即用手在空中比划着:“时间匆忙,未得给你们安排婚礼,还未曾拜访霍普特部落咱家的亲戚,咱家有个弟弟名为‘浩吉格日’,自幼不学无术,欺压百姓。长大后愈发觊觎咱家的酋长位置,这家伙存在一天,咱家的位置就坐不稳,为此咱家担惊受怕了二十多年。”
“岳父为何不调查此人?”清梦来了兴趣,便追上话来谈。
“最近对他是愈加的恐慌,据民间传言,他曾私自去抓人回去!现在便已不将我放在眼里了,但咱家没有凭证,不能空口诬陷人家。”酋长一脸懊恼地说着。
清梦思前想后,便抬起头来回答:“敢问岳父,浩吉格日长得可否是一个秃头?”幸好清梦是酋长的女婿,不然恐怕天下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直白的说话了。
“贤婿何以得知?”酋长问道。
“在下今日无聊闲逛,确实看到从一个贵族府中走出来的秃头,和几名传信的士兵来往密切……”清梦为了达成目的,也只好胡编乱造了。
酋长吓得虎躯一震,双手不知安放在哪里好,最终才安分住:“似如此,却如何是好啊?”
“眼下只有在下以登门拜访的形式去暗查,在下想倘若浩吉格日真的与手下私通,必然会留下一些证据。”清梦喘了一口气,便继续说:“岳父只需整顿军马,待在下查明真相,即刻起兵活捉反贼!”
酋长将死之人,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哪里会去想这里面的种种关系?但是他对浩吉格日的防备之心却是实打实的,所以他选择毫无收手的信赖张清梦。果真便命人去清点兵马,开始备军备战。
天早已黑了下来,清梦缓缓走出大帐,看着天边的繁星,喃喃自语:“已经在草原耽误这么长时间了,不知帝国可否安好,在其他诸侯都在忙着战争吞并的时候,我却还在草原……”想到这里,清梦长叹一口气,便自我安慰着:“老儒军师还在国内,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应该也可以将国家治理的很好,然而其他军阀,估计几年之内不会有任何大变动,纵观群雄又有何人有尽取天下之心?”
怡安高娃从一旁的草丛跳出来,着急地扯着清梦的衣袖:“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放心吧,明天一定会把布格他们救出来的!”清梦笑着说道,便安排人为怡安高娃寻找住处。
(文笔可见的衰退,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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