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小院子里能风平浪静全指望郝刚会胡搅蛮缠。
小那和酒井让郝刚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明天牛汣开车,把酒井、小那和沈大侠一车拉回京城。
沈大侠去找牛泗报到,小那和酒井准备去日本。
老那还是舍得在小那身上下本钱的,把日本一家传媒公司的股份都贡献出来了,小那和酒井回到日本自然有人接洽出专辑和组织演出的事。
郝刚不无恶意地想,这那家和日本人不会是伪满洲国时就结下的关系吧。
不过不管是什么关系都没关系,在崛起的华夏面前,将来他们想挣钱,都得小心地来华夏奉承着。
解约的事牛汣前面已经安排人在谈了,从反馈的信息看,人家对酒井并不很稀罕,日本预备役小明星多着呢,还没人能看出酒井以后的影响会如日中天。
一切顺利的话,酒井回到日本后估计直接可以签字了。
不管酒井可不可以直接签,小那必须要先安排好专辑出版的事。
郝刚看着小那严肃地说:“记得留个心眼,你们家的公司这次是帮忙的,以后的发展还要靠我们士林传媒自己。”
小那慎重地点点头,那家是那家,小那是小那,分得清才行。
爷爷偏心自己,不代表就不喜欢孙子,士林传媒才真正是自己的事业。
“酒井,你的目标是将来全日本、甚至全世界最红的明星,一定要时刻记牢:洁身自好。”郝刚郑重地对酒井强调。
郝刚对酒井以后遇到几个渣男后的境遇一直很惋惜,但那个自暴自弃的酒井也怨不得别人。
酒井回去日本后,以后郝刚的管理会鞭长莫及,现在该提醒的还要早点提醒,比如提醒一下小那,酒井坚决不能和哪几个人谈恋爱。
郝刚看了看沈大侠,自己这个兄弟认识了酒井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酒井本来听到郝刚安排自己和沈大侠一起回京城,心中充满了对郝刚的感激,这个兄弟,懂我哦!
现在听到郝刚要自己洁身自好,就睁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郝刚:我像不洁身自好的人吗?郝刚你当着沈大侠的面这样说我好吗?呜呜!你是老板我忍了!
酒井不明白郝刚为什么强调要自己洁身自好,看了眼沈大侠,难道郝刚是认为自己不该跟那个女人争抢沈大侠?
徐小娟被赶回了门店,现在士林服装那么忙,哪有什么上下班,作为总店长没有时间在这里陪沈大侠。
就那几样东西,沈大侠衣服口袋里都装下了。
沈大侠很配合,一个劲强调自己没什么需要收拾的,口袋里装上几块钱车票钱就能出发了。
徐小娟无奈,含着恨恨的目光走了。
沈大侠、郝刚、酒井、小那都听到身边传来一片舒了一口气的声音。
元月好奇地望着郝刚:“你也有紧张的时候?”
郝刚没法回答,在沈大侠的事情上,徐小娟的气场太强大了。
酒井悄悄地朝沈大侠边上挪了一下,“大侠,你准备去哪儿?”
“秘密。”
沈大侠从牛家离开后就进入了警戒状态,回家时在爸爸妈妈的面前都没透漏半点消息,酒井这个日本人就更别想了。
酒井泫然欲泣:沈大侠,你变了。
“酒井,大侠去的地方是个秘密,等你能知道时,自然就会告诉你。”
郝刚还想用沈大侠遥遥牵制着酒井,毕竟只要酒井心里有人,就不容易被那个叫高相之类的渣男勾引了。
酒井的眼睛亮了,郝刚的话有意思啊!
郝刚刚才说要我洁身自好哎,是不是也在提醒沈大侠哦!
酒井的思维很发散,想到这里又高兴了。
元月听着郝刚忽悠酒井,慢悠悠地说,“我是不是经常被你像忽悠酒井一样地忽悠?”
郝刚陪着笑脸,“哪有,咱们快回家去,别一会又走不了了。”
元月也担心等会别再又出什么幺蛾子,没忘了督促郝刚提上酒坛子,开门就走。
出了门又回头对着酒井和小那说:“你们不走?”
小那忙说:“走,现在就走。”
酒井虽然不想走,可大家都看着她,也不好意思留下来。
沈大侠望着空荡荡的院子,挠挠头,就剩自己了。
郝刚提着酒坛子,特意用报纸在外面包了一下。
元月蹦蹦跳跳地跟着郝刚,女孩子和妇女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女孩子走路是跳着的。
天已经残残黑了,街道上路灯光线昏黄,元月看着街道上赤膊的街溜子,有些紧张,自觉地往郝刚身边靠了靠。
两人的身形显得很亲密了。
两个打赤膊的小青年从元月身边经过,羡慕地看了一眼,“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了。”
元月脸红了,不过更不敢离郝刚稍远了。
机关家属院依然整洁干净,元月带着郝刚畅通无阻地进了院子。
进了院子,元月收敛了一点,和郝刚拉开点距离,虽然有自欺欺人的嫌疑,但心理上安全了许多。
樊义山在二楼的走廊上,远远看见元月带着郝刚回来,阴郁地走回了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爸爸,你在家啊。”元月打开门看到樊义山坐在客厅里,高兴地扑过去。
这个时间点在家里可是很少能见到爸爸的。
“叔叔好。”郝刚打了个招呼,这称呼就是麻烦。
有时得喊叔叔,有时得喊樊市长,答不答应还得看樊义山喜不喜欢。
樊义山盯着郝刚手里的报纸团,“手里什么东西?”
“我给你要的酒,郝刚那儿就这么一坛子了。”
元月献宝似的把酒坛子从郝刚手里接过来,放到樊义山面前。
“酒?带它来干吗。”樊义山不解地剥开报纸,露出里面的瓷坛子。
不年不节的,郝刚来自己家还要带酒吗?
“咦?”看到华夏红精美的瓷坛子,饶是樊义山见多识广,也忍不住被惊艳了一下。
一般情况下,金玉其外,内里也不会差的,郝刚能把这东西拿来给自己,肯定是高档酒。
不过樊义山很疑惑,这是什么酒?没听说过哪个厂生产海川醇呀。
在华夏,白酒中茅台、五粮液算是最高级的了,可只论包装到这酒坛子跟前,那都得是孙子。
樊义山翻来覆去仔细地看了下酒坛子,“海川醇?海川酒厂的新品?”
如果海川酒厂用这个产品去打开市场,还真有可能。樊义山对郝刚在酒厂的动作很满意了,这才是干实事的人、
“是,也不是。”郝刚的回答让樊义山和元月都有点听不懂,什么叫是也不是。
“这是新品不假,但不能是海川酒厂的主打产品,这东西卖出去,没几个人买得起。”郝刚解释道。
“海川正常的产品是另外几个系列,目前推出的只有出口联盟的外销版。”
“海川醇是不是原来的海川大曲?”樊义山不关心谁能买得起,他注意力在海川醇上。
“是,也不是。”
这下子连元月都翻白眼了。
“海川醇确实由海川酒厂生产,但和海川大曲有本质的区别。外销版的海川醇是在库存的海川大曲基础上重新勾兑的,但新品的海川醇和海川大曲无关。”郝刚赶忙解释。
“海川酒厂的产品已经开始出口了?”
樊义山的着眼点始终是盯着酒厂的发展的,能生产、能卖钱,这才是他关注的重点。
“已经开始出口了。”
樊义山松了口气,酒厂股份制改革的压力太大了,现在酒厂产品能出口了,就能赚回外汇,谁还敢说股份制改革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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