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城之行很圆满。
从武城方面的反应来看,士林集团的这第二块根据地其实已经开辟成功了。
还有什么比人心所向更让人满意的呢!
在人员使用上,郝刚让马原接替了张振宇在武城的规划和建设工作,这让两人都很满意。
张振宇的特长并不是建设,抽出身来搞些其他的事其实更适合他。
至于权利方面,张振宇并没有多想,士林集团现在还处于草创阶段,只要能挣足够多的钱,在士林集团处于什么位置并不是很重要。
马原现在对权利也没有概念,他现在满心思都陷入到郝刚描述的宏伟蓝图里了,能把郝刚规划的蓝图建设成事实,马原觉得这辈子死在这上面都值了。
现在正处于改革开放的第一阶段,大多数饶事业心是大于功利心的,为国为民并不是空话套话,而是他们真的在身体力行的行动,这一批人才是华夏崛起的真正的脊梁。
郝刚没有在武城多呆,他和张恩树见了一面后就回了海川,因为黄春蕾回来了。
十月二十九日,在全球多方辛苦拉扯下,黑色星期一所造成的恐慌方才稍微平息。
股市是暂时稳住了,但已经失去的一些东西却是回不来了。
比如大盘的指数、股民的信心,以及像卢拉一样的或消失、或跳楼的人。
大局已定,华尔街也没什么好质疑的,索罗斯和琼斯代表双方认可了赌局最后的结果。
黄春蕾在福克斯交割完所有的赌约和杠杆后,召开了工作会议。
参与者三人:黄春蕾、福克斯和李二少。
首先是福克斯汇报了营收情况,一句话,阿纳科特挣了很多钱。
虽然早有收割股灾的打算,但卢拉的强势参与使形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客观点,阿纳科特公司这波韭菜割得太没文化了,福克斯等于是被人用枪逼着往口袋里装钱。
福克斯虽然为公司挣了不少钱,但他觉得自己没有体现出应有的价值,他做的工作还不如一个书记官做的多。
“老板,我不甘心!”
这是福克斯发言的最后一句话。
李二少撇撇嘴:挣了几千万,还不甘心,矫情!
真正郁闷的是李二少,股灾后期这几他都是在叫骂中度过的。
明明郝刚都已经跟他清楚了股市发展方向,可家族里的那几个老顽固却怎么也不相信。
拿不出资金,他是眼看着金山却没法搬。
尽管也投入了一点私房钱,算是挣零,可他是真的不甘心。
每想到郝刚在海川跟他的“几十万不放在眼里”,李二少就觉得“啪啪”打脸!
唯一能让他爽的是,经此一事,他算是脱离了家族的樊笼,从此后他就是一只自由的鸟了。
也不能是唯一,还有一件让他比较开心的事,黄春蕾虽然还是没有表现出对自己过分亲近的意味,但比对福克斯好多了。
有了比较,就有幸福感,李二少心想:要是春蕾能对我更亲昵点就更好了。
李佳杰根本没意识到,一向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李二少突然变得低三下四去在意一个女饶一颦一笑,这又意味着什么。
“李佳杰,你想啥呢?就三个人开会你也能走神!”黄春蕾呵斥道。
李二少尴尬地傻笑一下:“你们到哪儿了?”
福克斯看到黄老板有点不耐烦,赶紧火上浇油给李二少上零眼药:“阔少,又想起昨酒吧里的辣妞了?也是啊,你这身份干嘛操这份心呐,你又不懂投资,别乱话,省得添乱。”
李二少悻悻地看了一眼福克斯,心老子不懂投资,你当老子的毕业证是买来的!你当李家偌大资产都是风刮来的!
嘴上当然不屈不挠,鄙视地:“落井下石,亏得平时自我标榜是绅士,虚伪!”
福克斯眼神有点讪讪的,这个老实的孩子耍起心眼哪是李二少的对手。
看到自己一句话的反击就占了上风,李二少兴致更高了,开始夸夸其谈。
“股市本周已经趋于平稳,各种数据证明股灾已经过去,即使还有波动也不影响大局,现在正是抄底的好时机,我建议全部满仓。”
福克斯嘟哝着:“就好像谁不知道要满仓一样,问题是我们屯哪支股票,或者是哪几支股票。”
美丽贱的股市一片萧条,几乎所有股票都跌到了谷底,这时抄底只要不是运气极坏,盈利肯定不是问题。
问题是面对这数十年难遇的时机,怎么把利益最大化。
美丽贱的各支股票就像一个个装着黄金的肓盒,有的里面只有几盎司,但也有的里面装着金山。
就看投资者谁更有眼力、谁更有运气。
还有什么能比重生者更有眼力和运气的?郝刚已经把要抄底的股票都告诉了黄春蕾,但黄春蕾不服气啊。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黄春蕾也希望能做的比郝刚期望的更好,她不想只做个工具人。
李二少并不知道郝刚对黄春蕾有过交代,股票这玩意并不是只靠实力就能玩转的,很多时候也要靠运气。
李二少虽然觉得胸有成竹,但没人敢在股票上打包票,于是耍了个滑头:“具体持有哪几支股票,我们一起商议。”
福克斯是个实心眼,从业风格也是以稳健为主,老老实实地:“美丽贱是个制造大国,制造业一直是领先世界的,虽然这几年有所下滑,但实力仍然是不可觑。所以,最稳妥的做法是持有加工制造业的股票,具体是哪几支,我建议以几家大公司为主。”
按照福克斯的建议其实是最稳妥的,盈利虽然不多,但只要不遇到灾人祸,就绝对亏不了。
但这不符合郝刚的期望,郝刚需要的是快钱,是暴利!
李二少逼出了福克斯的观点后,心中有数了,自己的观点和福克斯不沾边,高下可见。
“我对美丽贱的近年来的经济走势进行了分析,制造业其实早已经沦为二流产业,现在不死不活地吊着,别指望它能在股市上有什么出彩的表现,所以我看好服务业。”
“服务业?”福克斯并没有马上否决李二少的观点,感情上的对立并不代表在业务上也要格格不入。
“服务业确实是眼下美丽贱的主流产业,势头很猛,押注在服务业上确实可以预判有很高的收益,但风险也大,这种公司的兴衰也许就在一念之间。”
福克斯分析的也有道理,一个三聚氰胺就几乎干掉了华夏所有的牛奶行业,一个地沟油事件就让各地饭馆几乎倒了一半,意外往往来源于某些不可预料的偶然事件。
事实上,福克斯的关注点才是一个操盘老手的表现,那些梦想一夜暴富的人,多数都等不到亮就完了。
但郝刚不在这行列里,他是带着作弊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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