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杨柳风,悠悠桃花水,小船儿飘来了,俊俏的小阿妹……”
一座皆静,虽然只是清唱,但恰是这种原汁原味的甜味最容易让人高潮。
“花姐,以后岗岗唱完这歌千万记得派人保护着,我怕她出门会被人抢跑了。”
刘欢悠悠地说着,虽然这歌不适合男声,但醋味是遮掩不住的。
歌太好了。
“帅毛。”
“到。”帅毛的回答更利索。
他不是第一次和郝刚见面,但当面接受任务却是第一次。
“你那一首《涛声依旧》够你消化一年的,现在推出太多新歌不利于你的定位和发展。”
郝刚一边说一边递过去一张曲谱。
帅毛接过去一看,是个男女对唱。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的把你想起……”
识谱唱歌对于这些专业歌手来说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容易,帅毛轻易地就把歌谱上的内容哼了出来。
“岗岗,你也过去看一下。”
岗岗还没来及消化掉刚才的惊喜,现在一个大大的馅饼又砸在了头上,她忙不迭地跑到帅毛身边,看起曲谱来。
半晌,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岗岗抬起头脉脉含情地看了郝刚一眼,要说不是郝刚看上了自己,谁信。
这样的好东西,一会就弄出了两个,还都是给自己的,岗岗快压抑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了。
“这次音乐节帅毛以《涛声依旧》为主,另外配合岗岗组成金童玉女组合,开辟新的战场。”
帅毛虽然只拿到了半首歌,但没有一点不满意的,别说只有半首歌,就是只有几句他也满足了。
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桃半筐,《心雨》这首歌绝对是鲜得不能再鲜的鲜桃。
开局就是两个王炸,下面还有什么?大家的眼都瞪得溜圆。
“琳琳。”郝刚继续点名。
“哦,到。”琳琳没想到下面居然是她,她以为该是静静的。
“你的声线独特随性,抓耳但不压抑,适合走轻佻上扬的都市风,演唱时要注意突出自由自在的感觉。”
郝刚递过去一张曲谱。
跟着强调了一句:“歌如其人,既然想唱出自由自在的感觉,那就在生活中也要让自己学会自由自在,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琳琳不知道郝刚为什么跟自己说那么多,但郝刚话里那种关心和爱护的味道还是听得出的。
琳琳不会蠢到不知好歹地拒绝郝刚的善意,于是恭敬地说:“谢谢郝总,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郝刚心里暗想:但愿如此吧,以后提醒王金花多注意一点琳琳的感情方面,一遇渣男误终生。
琳琳颤抖着打开曲谱,在众人焦灼的目光中哼唱起来:“我给你爱你总是说不,难道我让你真的痛苦,哪一种情用不着付出,如果你爱就爱得清楚……”
又是一首!大作!
琳琳哼了几句就不哼了,就这几句就知道作品的质量了。
琳琳做梦都没想到,作为士林传媒的新人,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拿到了一首足可传世的佳作,她对自己的选择无比自豪。
那个苦劝自己不能签约士林传媒的朋友可以绝交了,什么理由都不能掩盖士林传媒对自己的重视和栽培。
这首歌谁唱谁火。
琳琳再次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朝郝刚施了一礼,这是谢礼。
“咚哥。”
“到到到!”谢咚忙不迭地站起来,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前面拿到的都是宝贝,到他这儿怎么也不会差了。
“郝总,叫谢咚,叫谢咚,不敢称咚哥!”
谢咚跑了半辈子龙套,也不知道王金花哪条筋搭错了,在央视的一个角旮旯里看到了自己,非要把自己签到士林传媒来。
难道就冲着自己当时在厕所里喊那几句?谢咚到现在也没弄个明白什么原因。
这次开会他根本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机会。
“你这脸就是招牌,丑了点,但笑起来很好看。”郝刚调侃着。
丑,确实有点。
谢咚讪笑着接过曲谱。
马上,谢咚的笑容就从讪笑变成了大笑。
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中,谢咚哼唱起来:“常常地想,现在的你,就在我身边露出笑脸。可是可是我,却搞不清,你离我是近还是远……”
大家都笑起来,这首歌还真是符合谢咚的气质,质朴的丑脸下拥有一颗渴望理解的心,歌声中仿佛就出现了一个痴情郎充满爱意与深情的眼神。
“这歌能火一辈子,从青葱年华直到白发苍苍。”刘欢评价道。
几个女孩看向谢咚的眼神也不一样了,有这样的深情,丑点又算得了什么?
同样是情歌,岗岗和谢咚演绎出了完全不同的风情,一个纯情、一个深情,情深情浅不说,单凭对感情的理解,作出词曲的郝刚就可以称得上大师级的。
岗岗忽然害怕了,要是落到郝刚手里,就凭郝刚对感情的把控,自己还能活着走出来吗?
我到底要不要试试?岗岗眼泪下来了。
“没那么感动吧。”谢咚看到岗岗流泪,疑惑地问了句。
“要你管!丑男。”岗岗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嘿嘿。”谢咚没有反驳,丑又不是我的错,天生的!
“郝总,有我的吗?”静静终于坐不住了。
“有啊,不过我在想着你应该走什么样的路子,所以这首歌你先尝试着唱下。”
郝刚说着翻了下曲谱,找到静静的那一张递了过去。
静静一看,歌名是《那年冬天》。
研究了一下曲谱,在大家的注视下,静静哼唱起来:“那一年的冬天,吹着寒冷的风,因为我答应你不再悲伤。于是所有泪水,沉淀在我心里,就好像冻结了自己……”
忧伤、还是忧伤,娓娓道来的思念和失望,就像飘落在手心的雪花,还没感觉到冰冷就消失了。
这次是琳琳留下了眼泪,本来就是心思惆怅的人,最受不了这种欲说却无法言说的哀伤。
“好伤心的歌,我仿佛看到了城市的大街小巷入夜的画面,我最想念的那个人近在眼前,不过却是在电影里出现的。”刘欢评价说。
郝刚却不愿意让气氛变得伤感,冲着刘欢笑着:“这话你敢对着嫂夫人说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在我最希望结婚的时候,就是在电视里看见她的。”刘欢不以为然。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郝刚诧异地问道。
“今年6月,怎么了?”刘欢问道。
“刘大哥你结婚怎么不跟我说声啊。”郝刚不满地喊道。
“我结婚跟你说干什么?又不要你干什么。”刘欢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
郝刚目瞪口呆,刘欢说得没错,人家结婚有你什么事啊?
“可是,可是……”两世为人,郝刚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说法的,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说。
“是不是觉得没送礼不好意思?没关系,我现在一样可以收的。”刘欢大咧咧地说。
“等会会议结束了,你和我一起回家去,想送什么直接交给你嫂子。”朝郝刚要贺礼,刘欢要得理直气壮。
“对了,我和你嫂子认识时间也不长,你正好过去帮我掌掌眼,看是不是我的真命天子。”
刘欢越扯越远,眼里的幸福感都要冒出来了。
郝刚眨巴着眼睛,心里骂了无数遍,刘大哥你怎么那么六呢,你这婚都结了,我要说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你还能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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