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华娱正文卷第七百五十一章版权交易，中餐大厨颁奖典礼还在继续，拿到最佳女演员银熊奖的是一部爱情电影，演员也已经年过花甲。
看着台上热泪盈眶，说起话来抑制不住激动、断断续续的新晋影后，不少人都有种感同身受的情绪。
“等我老了，我应该会和她一样，继续热爱着自己喜欢的演艺事业。”
刘艺菲上半身倾靠着林楠，轻声说道。
“茜茜，你想的倒是挺远，到时候我可不陪你啊。”
“你必须陪我，给我当导演。”刘艺菲娇嗔了一句，给林楠甩了个好看的白眼儿。
“哦，也对啊。等伱那么老了，哪个导演愿意让你当女主角？也就只有我了！”
林楠笑着调侃道，被刘艺菲眼神警告。
“到男演员了！”
边上的姜闻突兀地打断了林楠二人，年轻人真是不注意场合。
几人下意识瞥了眼莱昂纳多，只见他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眉头微皱，就那样盯着台上的颁奖嘉宾。
马特·达蒙对影帝不抱任何希望，《海边的曼彻斯特》是莱昂纳多的独角戏，他这个男配角根本没有机会。
“最佳男演员银熊奖获得者：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海边的曼彻斯特》，恭喜！”
“yeah！”
一瞬间，莱昂纳多用力地挥了下拳头，咬着牙激动地喊了一句。
现场非常多的人都看了过来，因为无论是林楠还是莱昂纳多，都是知名的电影人。
国内的一群人，也目光炯炯地盯着《海边的曼彻斯特》剧组几个人，心里不禁嘀咕：又拿下了一个影帝！
“林楠这回真是不得了了。一部电影，帮男主角拿到了金球影帝、柏林影帝……”
喇陪慷笑着说道，边上的任中伦同样附和着点头。
其他诸如成龍、李冰兵、范冰兵、章子宜等人，俱是一副笑容，冲着林楠那边鼓掌。
“莱昂，恭喜你。”
林楠和其拥抱了一下，送上祝福。
“快上去吧，莱昂。”刘艺菲在边上提醒道。
看着疾步走向颁奖台的莱昂纳多，几人心里的石头都落下了一点点，《海边的曼彻斯特》拿下第一城。
“林楠，行啊，你厉害了。”
姜闻砸吧着嘴，有些不得劲儿，说实话，他还是羡慕了。
“林导，恭喜。”
周蕴、葛忧，乃至不怎么熟的洪晃、舒其几人也纷纷送上祝贺。
“哈哈，谢谢。”
林楠嘴上说着谢谢，脸上也是笑容，但这会儿心里却在打鼓。
没有拿到第一个奖项的时候，意味着《海边的曼彻斯特》可以是任何一个核心奖项，可以期待金熊。
可当第一个奖项诞生了，那后面还有没有收获，就真的是个悬念了。
而之后的奖项，都是林楠本人直接参与角逐，都是算作他的荣誉的，不像演员奖那样。
也许是察觉到了林楠的情绪，刘艺菲紧了紧他的手，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谢谢，谢谢林，这是他送给我的第二座最佳男演员奖杯，也是我的第二座最佳男演员银熊奖杯。我想，我们应该是这辈子的好搭档、好朋友。
林，Crystal，等你们举行婚礼的时候，就算我在手术台上、在病床上，我也会赶过来的，哈哈……再次感谢，我亲爱的朋友，林！”
全场的爆笑声响起，莱昂纳多罕见在公众场合开起了自己的玩笑。
紧握着那只“憨态可掬”的银熊奖杯，拿着证书，他神采飞扬地回来了。
迎接莱昂纳多的，除了掌声和笑脸，就是马特·达蒙幽怨的眼神。
“马特，要不要看看我的银熊，比那座银狮好看。”
林楠和刘艺菲顿时忍俊不禁。好家伙，这就开始“报仇”了？当初马特·达蒙就经常显摆那只银狮。
“最佳编剧银熊奖获得者……”
颁奖台上的声音响起，现场立刻一片死寂，紧盯着上面。包括林楠和刘艺菲，还有姜闻。
这个奖，同样在林楠的角逐范围内。
“……帕特里克·古兹曼，《珍珠纽扣》，恭喜！”
“呼……”
深呼吸了一下，林楠调整着心态，还有最后三项大奖！
“林楠，我们有机会的，你可是拿过两座最佳导演银熊奖杯的柏林嫡系呢。”
刘艺菲也知道“嫡系”这一说，还挺会鼓励人的。
“嗯，茜茜，我们继续等。”
五分钟后，获奖感言结束。
“最佳导演银熊奖获得者：
拉杜·裘德，《喝彩》，恭喜！玛高扎塔·施莫夫兹卡，《身体》，恭喜！”
评审团成员的声音落下，现场一下子嘈杂了起来，不少人都看向了林楠。
最佳导演——双黄蛋！没有林楠！
“林楠，也许你真能搏一把呢，不急。”
姜闻突然开口了，他能理解林楠这会儿的心态。说实话，他当然是希望林楠能成功的。
“借姜导吉言，真的也许呢，这不马上就到了么？”
林楠扯了扯嘴角，挤出个笑容。
摩挲着刘姑娘的手，林楠平复着有些紧张的心情，这是最治愈的方法。
终于到了最后两项综合大奖，评审团主席被换上来颁奖了。
“评审团大奖银熊奖，获得者是：《神父俱乐部》，帕布罗·拉雷恩。恭喜！”
颁奖典礼现场的气氛，来到了最高潮。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不少华语电影人不自觉地看向了林楠和姜闻这边。
“姜闻今天？”喇陪慷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估计是吧？如果《一步之遥》拿到金熊，那就有点太不合理了。”任中伦小声回应了一句。
“林导，还有机会吧？”
成龍跟在后面说道，所有人都在等着最后金熊奖的揭晓。
章子宜、李冰兵、范冰兵、徐婧蕾等人心里都有数，《一步之遥》的希望太渺茫，内地两个导演，只剩下林楠能搏一搏了。
“瞧，他们这会儿心里应该都猜到个七七八八了。我这回，算是要狼狈而归了，呵呵。”
姜闻对林楠自嘲了一句，林大导演已经没心思安慰他了，因为自己也忐忑的很！
“感谢来自世界各地的电影人朋友，在今晚共同出席柏林国际电影节的颁奖典礼。
下面，我将颁发本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熊奖。”
评审团主席拿起礼仪送上来的卡片，慢慢打开：
“第65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熊奖，获得者是：《海边的曼彻斯特》，LinNan，恭喜！”
一股电流，顺着脊柱直抵大脑。
林楠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刘艺菲像个开心的傻子，抱着他的脖子轻轻跳着。
“我们唉，林楠，是我们唉，嘻嘻……”
“是我们……”
林楠直视着颁奖台，评审团主席同样笑着看着这边，不少人都站了起来，鼓着掌。
回头，凝视着刘艺菲这张洋溢着喜悦的精致脸蛋，林楠捧着狠狠亲了下去，一秒、两秒、三秒……
良久后唇分，刘姑娘红扑扑的脸蛋，更迷人。
“我说，行了吧？刺激我是不？”
姜闻坐在旁边，一边鼓掌，一边笑骂。
“林，我们拿到金熊了。”
杰西卡、莱昂纳多、马特·达蒙，全都激动不已。
“我上去了。”
“嗯。”
刘艺菲点点头，依旧沉浸在喜悦和开心之中。
走在过道上，林楠冲着远处的喇陪慷、任中伦、成龍……范冰兵、李冰兵等人不断招手。
此刻，他很激动！但不少人看他的表情，貌似都有点戏谑？林楠也没在意。
颁奖台上，林楠微微低着身子，双手接过了那座璀璨的金熊，还有证书。
“林，祝贺你。接下来，交给你了。”
“谢谢，主席先生。”
站在话筒前，林楠笑着挥了挥手中的金熊，又引燃了一波掌声。
“谢谢柏林，这是我第三次进入主竞赛单元。谢谢我的剧组成员，金熊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林楠顿了一下，笑盈盈地看向冲他挤眉弄眼的刘艺菲，后者红唇微启，好似在说着什么。
“最最最感谢的人，是我的未婚妻刘艺菲，她是我最重要的倚靠，我的金熊，有你的一半。好吧，一会儿就全是你的了，哈哈……”
哄笑声、鼓掌声，响彻整个颁奖现场。
林楠带着金熊，走下了台，走回座位。
他在刘艺菲面前停了一下，周围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连满心欢喜站起来迎接他的刘艺菲，都有点不知所以。
“林楠，你？”
在众目睽睽之下，刚刚拿到金熊的林楠，就一片惊呼声中，这么单膝下跪了。
“喏，这可比戒指有意义的多！”
林楠捧起金熊送了上去，这是他刚刚在台上灵光一现想到的。
嗯，机智！
“你还是先擦擦自己的口红吧，林大导演！”
姜闻的粗嗓门，打断了正在你侬我侬的林楠和刘艺菲，现场又是一阵爆笑。
刘艺菲赶紧接过金熊奖杯，在林楠后知后觉尴尬地擦嘴唇的时候，“恶狠狠”地瞪着姜闻。
“姜导，知道你没有，给你看看我们家林楠的金熊奖，刚拿到的呢。”
刘艺菲一句话，噎得姜闻瞬间卡壳了，笑容僵在那儿，扎心了！
这是林楠第三次角逐柏林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但也是他第一次郑重参加颁奖晚宴。
他挽着刘艺菲的手，收到了无数人的祝贺。
国内来的所有人，都簇拥到了一起。
“你这下可是彻底不得了了，让圈里其他导演还怎么活？呵呵……”
“林楠今年才正当而立，比他岁数大的大导演们，九成九都得抽自己几巴掌！”
“喇董，任董，我觉得你们是在当面点我呀？”
姜闻没好脾气地反问道，郁闷。
“你还是担心一下媒体怎么写你吧。让你当面掀桌子，骂记者……”
“林导，艺菲，恭喜了。我可等着林导你的电影邀约呢。”成龍举着酒杯和林楠碰了一下。
“林导，恭喜。”
“艺菲，来合个影吧，你今晚非常迷人。”范冰兵邀请道。
……
两个小时的颁奖晚宴，林楠和刘艺菲没有坚持到最后，他们选择了中途离场。
等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柏林时间晚上11点多了。
颁奖典礼上积攒的激动心情和高兴劲儿，都在洗漱过后，得以尽情释放。
而此时，国内时间已然是早上七点钟。
当林楠和刘艺菲彼此平复着呼吸，相拥着沉沉睡去的时候。
柏林国际电影节的新闻就宛如飓风过境，肆虐般扫荡国内影视行业、娱乐圈、各大门户网站、微博……
“今日凌晨四点，第65届柏林国际电影届顺利落下帷幕，林楠导演携电影《海边的曼彻斯特》强势斩获最佳男演员银熊奖、最佳影片金熊奖！”
“时隔19年，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再次于柏林夺得影帝！”
“十年柏林征程，林楠导演正式加冕，成为华语电影圈第7位金熊导演！”
“继张一谋导演、李鞍导演之后，林楠导演成为华语电影行业第3位金狮、金熊，双金导演！”
“手捧金熊，单膝下跪，林楠导演于柏林国际电影节闭幕式颁奖典礼现场，激吻刘艺菲……嘴唇沾着口红，登台领奖，爆笑一片……”
“姜闻导演电影作品《一步之遥》，柏林之行，颗粒无收！”
“《一步之遥》展映期间，遭遇电影人大面积离场……版权交易，恐不乐观……肆意谩骂媒体，毫无修养可言……”
“据悉，林楠导演及刘艺菲随后将直飞好莱坞，为奥斯卡颁奖典礼做准备，不会回国欢度农历新年……”
……
林楠影业、山海传媒、天工色彩、拾月文化、开心麻花，乃至中影、光线、万达等公司，纷纷转发了柏林国际电影节的颁奖结果新闻。
整个影视圈，都主动或被动地知悉了这件事情。
不出影视圈所料，仅仅一个小时，电影学院大门口那“欢迎广大艺考新生报名电影学院”的横幅之上，就多了一条更新、更大、更显眼的：
“热烈祝贺我校导演系优秀校友、电影学院在职教授林楠导演，夺得本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熊奖，成为金狮、金熊，双金导演……”
影视圈是彻底热闹了，无数演员、明星，都加入到了“吹捧”的队伍里。
“金狮奖、金熊奖！戛纳评审团大奖、银熊导演、金球导演、金马导演，多个最佳编剧奖！”
“没话说了，林导恐怖如斯！华语电影圈第三个双金导演、奖项排名妥妥前三、票房排名无疑第一！”
“大腿又粗了一大截，作为挂件……我与有荣焉！”
“朱娅文，别挂件了。罗晋抢了你位置……”
“只有我羡慕艺菲嘛？好家伙，颁奖礼现场单膝下跪，献上金熊呢！”
“真罕见！讯哥儿居然也被浪漫到了？呵呵……”
“我哥还是很厉害的，我表示很欣慰，嗯，欣慰。她们俩都是我的大腿！”
“祝贺林楠大哥……”
“林师哥牛逼，咱不去金鸡！艺菲，回头那只金熊借我玩两天……”
……
“他，还真拿到金熊了？”
陈恺歌看着早间新闻，表情严肃。
按理说林楠拿到了奖，这和他并没有关系，但他心头还是有一些难以名状的情绪。
被一个年轻人在奖项上超越，这种感觉，让一贯“高人一等”的他，很不适应。
“今天，要是有媒体记者……拒绝掉，我很忙……”
“嗯，好。”
陈虹在一旁轻声回应，作为多年的枕边人，她比陈恺歌自己都了解他。
……
电影协会这边，已经是乱糟糟一片了。
“等他2月底从好莱坞回来，再去‘登门’。”
“能成吗？以他现在的奖项成就，金鸡，完全是可有可无了。”
“他是可有可无，但我们不行呀。另外，韩三坪不是已经答应帮忙游说了么？”
“说起韩三坪我就来气，他那个女儿，真是没法说。我找韩三坪，她居然挂我电话！怎么教育的？”
…………
柏林国际电影节算是正式结束了，但版权交易市场却没有，而且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
第二天早上，林楠和刘艺菲起得很早。
林大导演得和汤姆一起，去对接片商，处理版权交易的事情。
而刘艺菲这边也要等品牌方过来，将礼服、珠宝首饰这些贵重东西带走。
除此之外，后天就是除夕了，刘艺菲得跟刘晓丽打个电话，还要代表自己和林楠给老林头也打一个。
“莱昂、马特、杰西卡，他们的航班是上午十点钟，已经出发了。”
看到林楠，汤姆立刻说起了其他几人的行程。
“我知道，他们给我发过消息了。过两天在好莱坞再聚。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林楠直奔正题，询问起了《海边的曼彻斯特》版权的事情。
作为金熊奖电影，又斩获了四项金球大奖，还有六项奥斯卡提名，版权的交易价格绝对不会低。
更何况，无论是他，又或者莱昂纳多、马特·达蒙、杰西卡·查斯坦三人，都是非常有知名度的导演和演员，堪称顶级阵容。
汤姆整理了一下头绪，开始汇报起来：
“林，一共有46家片商对《海边的曼彻斯特》进行了区域报价，最后我们筛选留下了22家。
但因为这部电影的剧情内容过于压抑和痛苦，所以在价格方面很难做出突破，并且你还保留了中国市场的版权……”
林楠就知道，片商们会在这方面找借口，压价。
“他们买下版权，又不是光靠院线回本赚钱。光盘、录像带、网络收费这些才是大头，而且是细水长流。跟咱们说这些？你应该没让步吧？”
林楠看着汤姆，戏谑地问道。
“林，还是你懂我。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走吧，所有的片商都在等你这位新晋的金熊导演呢。至于总价？稍后，你就会看到了。”
跟着汤姆，林楠一路来到希尔顿酒店的大会议室，见到了这次的22家片商。
“嗨，林。”
刚进会议室的大门，一个老外突然站起来，热情地招手。
林楠一愣，顿时反应了过来，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阿尔弗雷德？”
作为林楠在国际电影节上，片商朋友中的“老熟人”，阿尔弗雷德真是让他印象深刻。
因为从第一次在三大电影节上见面起，对方就好多次问价、闲聊，但都是摇头。
直到12年的戛纳国际电影节，这种情况才一去不返。
在那一年，阿尔弗雷德的公司完成了“鸟枪换炮”的过程。
他第一次成为了林楠电影的购买商之一，即《天才枪手》和《太空旅客》的片商之一。
去年《看不见的客人》的片商里，貌似也有他，只是当时林楠没出席签约仪式罢了。
“是我，林。还没恭喜你呢，拿到了金熊奖。”
“谢谢，看来你的公司发展的很不错呢？”
“哈哈，当然了。就是你的电影，还是这么贵！”
两人寒暄了几句，随即进入到了正题。
几十份合约分发下去，在柏林电影节主办方和律师的见证下，签约开始。
“9820万，美金！”
当所有片商的价格累计在一起时，林楠看到了这个令他惊喜的数字。
奖项和主创阵容的加成，再抵消掉剧情太过压抑、痛苦的劣势，这个价格非常亮眼了！
他记得，《看不见的客人》版权一共才卖了6200万美金。
“我说的在价格方面很难做出突破，指的是1亿美金……”
汤姆凑到林楠边上，小声嘀咕道，语气相当嘚瑟！
“汤姆，你今年的分红，可以多拿两个点！”
“林，说话算话？”汤姆一下子激动了。
“嗯，算话！”
赶在中午前，终于搞定了版权交易的事情。
9820万美金这个数字，也将被柏林国际电影节统计进入今年的交易总额里，之后公布在官网。
……
国内的剧组、演员明星们，也开始准备返程了。
搞定版权的事情后，林楠带着刘艺菲一起，跟喇陪慷、任中伦等人聚了个餐。
“你这部电影，准备选在什么档期呢？”
“这会儿还没想好，到时候我亲自去中影，跟喇董汇报？”
林楠为刘艺菲夹了菜之后，捧了一句。
“嗯，也行。你随时过来，随时可以挑。不过这部电影，票房估计不会太高吧。”
“我有心理准备，没指望国内能有多少票房。”
“发行找好了吗？”
“任董，这事儿你就别想啦。他早就给光线了。”
喇陪慷打断了任中伦的话，让后者有些不自在。
这一趟柏林之行，上影买了不少外语片，但还是那句话，全是批片！
反观中影，不少国外大公司在接触喇陪慷，后者也是一部一部地引进分账电影。
两家国企巨头的待遇，这些天是赤裸裸地摆在了明面上。
有时候还会因为看上了同一部批片而发生争抢，这就导致了两个大佬，也越来越不对付了。
“你这连续两年拍了两部外语片，后面怎么计划的？还继续？”
任中伦没有理会喇陪慷，而是询问起了林楠。上影，脱离这个小团队太久了！
“本来是承诺了莱昂纳多，帮他冲奥斯卡的。现在怎么说也拿到了两个影帝，算是有个交代了。
后面，我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拍外语片了，今年还有商业片……”
脑子没跟上嘴，说的就是这会儿的林楠，等他反应过来时，晚了！
只见任中伦直勾勾地盯着林楠，喇陪慷则是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
刘艺菲心知肚明，她低着头吃着东西，桌子底下的脚，轻轻踢着林楠。
“有商业片计划吧，嗯，目前还只是计划。”
“那感情好，上影最近手头很宽裕，你随时开口。咱们也很久没合作过了，之前那次纯粹是糊涂了……”
任中伦自顾自地说着，面带微笑，表情真挚。
他是一点也不在意身边已经黑了脸的喇陪慷，就是要当面“撬”回当初“不小心”推出去的墙角。
“任董还真会顺杆儿上，说得好像林楠缺投资一样？中影、万达、光线，都是长久合作的伙伴，可以提供一切资源！”
喇陪慷将三家公司的名字咬的很重，话里带着嘲讽。
“电影还早着呢，早着呢。”
林楠赶忙岔开话题，心里只怪自己嘴快。这下子，到时候怕是有点麻烦了。
……
成龍、李冰兵、范冰兵，还有姜闻一行人，他们都在16号下午登上了回国的航班。
几人登机前，还都跟林楠、刘艺菲打了个招呼，相约年后在国内再见。也预祝林楠和刘艺菲的奥斯卡之行，能再下一城！
不得不说，章子宜还是那个章子宜。
虽然这一趟柏林之行，她们一家子闹出了大笑话，但她却恢复的极快。
脸面嘛，只要自己不尴尬，什么笑话不笑话，那就跟完全没有的事儿一样！
走之前，她还“偶遇”了林楠和刘艺菲，笑呵呵地说几天后在好莱坞再见，真就跟啥事儿都没发生似的，让人刮目。
而在柏林国际电影节结束后的第二天，即17号上午，林楠和刘艺菲带着八个助理、保镖，还有汤姆一行共计18人，也正式登上了返回好莱坞的航班。
此时，国内距离农历新年除夕，也只剩下了一天时间。
瞒不住的消息，终究是提前暴露了。
一条新闻，引来了整个影视娱乐圈的关注。
“芒果台发布消息：
由芒果卫视联合解放军部队、八一厂独家推出的大型国防教育特别节目《真正男子汉》已进入封闭式录制阶段，录制地点，即为部队。
第一季明星嘉宾有：张峰毅、郭晓冬、王保强、袁泓、刘浩然……”
“《跑男》第二季离队嘉宾已然不言而喻，王保强舍《跑男》而选择《真正男子汉》！”
“《跑男》作为国内现象级爆款真人秀综艺，王保强此举实属丢西瓜捡芝麻，令人费解。”
“不少业内人士分析透露，王保强有极大可能会因此而开罪林楠影业一系，交恶大导演……”
……
光线。
看到网上娱乐资讯的王常田，可谓是高兴到了极点。
对他来说，王保强离开了《跑男》，完全是好事儿呀！
筹备《港囧》的时候，他就向徐争力荐包备儿顶替了王保强。
那现在的《跑男》第二季呢？完全可以如法炮制嘛。
在他眼里，包备儿完全取代王保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怎么样，岳军那边怎么回复，应该还没有定下替补的常驻嘉宾吧？”
王常田询问着刚刚进来的秘书，后者就是被他派去打听这件事儿的。
“王董，岳总监那边说林楠影业有自己的安排，在月底的招商大会上，会对外正式公告的。现在，要保密。而且，咱们还不是第二季的合作制作方呢。”
听到这话，王常田的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随即又舒展开了。
“不愧是林楠影业的大管家呀，底气够硬！比林楠说话都硬！怪不得没有股份，但能拿分红呢。”
“王董，那现在怎么办？”
秘书忍不住问道，刚刚她回来的时候，包备儿还向她打听消息呢。
“算了吧，我和林楠亲自谈。哦，想起来了，时差有点大！那就等他回来，我和他谈谈。”
王常田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他觉得自己能说服林楠。
‘你先下去吧。’
“好的，王董。”
…………
洛杉矶比柏林晚了9个小时。
当飞行了六个多小时的航班降落在洛杉矶机场时，日期还是17号，而且是早上七点钟。
林楠和刘艺菲十指紧扣地走在人群中，十分吸引眼球。
“林楠，咱们这还是第一次在好莱坞过年呢。我想吃中餐，但不想点中餐馆。”
刘艺菲戴着墨镜和蓓蕾帽，摇晃着林楠的手，有点撒娇地说道。
“呵呵，又想支使我？”
林楠没好气地回了句，但脸上却是宠溺的笑容。
“嗯呐，你最好识相点，咱爸说了，你得做饭给我吃！”刘艺菲傲娇地搬出了老林头。
林楠无语地笑笑，点着头：“行，满足你。
国内这会儿，应该马上就到18号零点了。距离除夕夜也就二十个小时左右……”
思索了下，林楠看向旁边的汤姆。
“汤姆。”
“嗯？怎么了，林？”
“去帮我买食材，面粉、蔬菜、肉……算了，一会儿给你清单吧。”
“你要做饭？你会做饭？”汤姆瞪大了眼睛。
“是的呢，汤姆。告诉你个秘密，林楠可是个中餐大厨！”刘艺菲得意地说道，脸上笑开了花。
“我能不能一起……”
“不能！”
林楠果断拒绝道。这家伙，居然想蹭年夜饭？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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