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聂亚雯显得非常安静,人未至,电话联系也很少,说实话,边沐对她还真不大在意,来则笑脸相迎,不来自然也就敬而远之。
“吃饭没?要不……我请客?带你去个特别的饭馆尝尝那里的菜品。”边沐把话题岔到别处了。
依旧时行规,边沐真计划在丽津城中开设国医馆的话,事先最好先征得聂易雄、岑松雪、孟淑人等业界权威的认可,甚至还得大摆宴席,好好招待一下业界同行。
现如今,各种行业性规章制度已经发展得相当完备了,前辈高人跟后学晚辈早就一字并肩平等相待了,只要手续能办齐了喽,国医馆确实没有年纪限制。
少年得志的同行多了去了,2000多万人口的大都会,像边沐如此出色的青年才俊中医医师向来大有人在,边沐猜测,真有那医术很有一套的同行早早地也开设了国医馆。
只不过,同行竞争激烈,聂易雄医术渐臻化境,国医馆头牌这块无形光荣牌匾一直高悬在人家老聂家国医馆大门顶上而已。
“少打岔!我话还没说完呢!诶!可有些日子没见了,你就不问问我最忙都忙啥大事去了?”聂亚雯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哟!请恕在下失礼,聂大小姐,您老最近有何公干呐?!”边沐一本正经地问了问。
“我老人家嘛……肚子饿了,前头带路,吃饱再说!”
“哈哈哈……聂大小姐请!”说着话,边沐上楼换过衣服,将房门锁好,陪着聂亚雯朝露天停车场方面走去。
到那儿一看,哎呦!聂大小姐所驾越野车怎么看怎么像是陶文婕所开那种款式,只是车体颜色不同而已。
“啥意思?!流行款?!这二年还真神奇啊!男士所开车辆越来越mini,反倒是这些手上不缺的名门淑女们所开的坐驾越来越男性化、宽大霸气……这都刮的什么时尚风呐!看不懂……”边沐不由心下暗忖道。
……
“禾蜀缘”饭馆,那位中年女服务员没在店里张罗,笑脸相迎边沐他俩是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边沐也就随便扫了一眼,感觉眼前这位美女不大像服务员。
也没多想,彼此寒暄几句,边沐开始张罗着点菜,六菜一汤,其中两道菜是聂亚雯自己点的,主食吃油炸糕,糯米糕的底子,掺杂了一些经过特殊工艺处理过的山楂,炸好后怎么看怎么像油条,很特别的一种开胃主食。
“本小姐这段时间失察,你医术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我是不清楚,不过……这美食鉴赏的本事那可是一天天地见涨呐!真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还开设了这么一家特色饭馆,看来本小姐多少有些落伍了啊!”表情略显夸张,聂亚雯心情可是变得舒缓多了。
“你能看上就好!来!喝茶!”说着话,边沐给聂亚雯沏了杯香茶。
“诶!卢董过逝了,听说了吧?”突然,聂亚雯俏脸一板,口气严肃地来了这么一句。
轻轻点点头,边沐没吱声。
“谁跟你透露的?骆家铭?还是齐悦薇?”聂亚雯笑着问道。
“都不是,陶文婕陶总!”
“哇靠!又是她!每回都……气死我了……诶?!我不是早就提醒过你嘛?!别跟她走得太近!那人有毒的!”
“你还别着急,平时一天到晚的穷忙,我跟她还真没什么交往,她也只是路过我们诊所,一起随便吃了个饭而已。”边沐笑着解释了几句。
“哼!知道就好!你知道吗?卢董此次原本是有生还机会的……”说到这儿,聂亚雯神态警觉地四下里张望了几眼,说话的语调也降低了好几度。
“是吗?你当时也在现场?!”也没多想,边沐随口猜测了一下。
“咦?!你咋猜这么准呢?!没错!当时是我陪着爷爷去的,飞机上,我爷爷跟我说,再晚到几天,卢家可能会出事……”
“那……你们到达北歧的时候,卢董状态还可以?”出于好奇,边沐问了问。
“起码人还活着……等我爷爷安排相关人员给他煎药的时候,不到两个钟头,病情突然就加重了,从来没有任何病例记录的背疼症状突然天降一般,害得我爷爷手忙脚乱地赶紧给他扎针放血……唉!时不两济,可能我们到得太晚了点吧,最后还是没能保住他……”说到这儿,聂亚雯显得有些黯然神伤。
看得出来,聂家跟卢家关系绝对差不到哪儿去。
“我听说……赵西成老师一直守在卢董身边?他不是医术方面也相当了得吗?”边沐表情严肃地质疑道。
“嘿……陶文婕还啥都跟你说呐!这一回……其实怪不得赵西成……也许,这就是卢董的命?你可能不知道,其实……卢董人很好的,只是看利稍微重点,对下属员工严厉了些而已,商界的事,虽说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不过……总的来说,他们家还是安纪守法的,至于那些灰色地带,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卢董人不该死的,你别听街面上瞎咧咧,对了!我得考考你,你倒说说,卢董最后吃那么大一亏,这亏吃哪儿了?你从医学角度,尤其中医角度猜上一猜?”
一听这话,边沐先是笑了笑,沉默片刻随口回应道:“过度营养?过度医疗?”
“咋可能呢!按我爷爷的说法,卢董的智商只在你之上,不在你之下,而且,你还不知道吧?卢董从我爷爷那儿可是学了不少中医技法的,那也是个人精,再猜!”
“那我就再猜猜……是不是……卢董在用药、确定医疗方案方面过于求精求细了?结果,反倒害了自己?”边沐随口继续胡猜了几句。
一听这话,聂亚雯当时就是一愣。
“说来也是奇怪……我爷爷果然猜的没错,你果然跟他想的差不多,可是……我怎么还是感觉挺惊奇的?难道真如我爷爷说的那样?你跟他的脑电波的基本运行波形应该是相似的?!”
一听这话,边沐当时就乐了。
“那咋可能呢!退一步,站在物理、生物、数学角度看这事,那可不大可能,更何况,中医对脑电波的界定最终不还得回到脉象上吗?”
“咦?!真是奇了怪了!这话我爷爷也说过,傻了吧?!哈哈哈……”说着说着,聂亚雯开怀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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