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娱乐圈的悠闲生活正文卷100八百里秦川最新网址:“媚媚,你乱说啥呢?你姐夫带彤彤回老家过年,你去算什么事?!”刘慧妍首先出来制止。
这个女儿被自己惯坏了,说话没大没小,你姐夫的老家是你能随便去的吗?!
明翰文也皱起眉头:“媚媚,别胡闹!安安心心在家过年,哪都不能去!”
“我可不是想去玩!”
明媚理直气壮:“我今年寒假作业就是做一部微纪录片!姐夫老家秦省文化底蕴深厚,而华阴老腔很具有地方特色的戏剧,如果能做一部表现中国传统文化的微纪录片,一定很棒!”
说到这里,明媚还看着明翰文:“老爸,你不是经常呼吁要继承发扬传统文化,留住咱们的根为啥又不同意?!”
这.这?
怎么说?
闺女,别的地方你可以去,你姐夫家你能随便去吗?特别是过年期间,而且你姐姐又走了带着你回去算什么?!
但这话,不好当着自己的大女婿说啊。
俞冬青一看这气氛不对,赶忙打圆场:“明媚,要想拍传统文化的拍微纪录片未必非要去那么远嘛燕京多的是,四合院胡同、京剧、庙会这些传统文化都可以拍啊。”
“还有,如果你真想去我们老家听华阴老腔,那行,等明年夏天放暑假,你带几个同学,我陪你们一块回去,我爸妈还有我三叔一定会热烈欢迎!”
俞冬青这番话说的很贴切,明媚也不好再反驳什么,老丈人听得更是微微点头。
自己这个大女婿的确会说话!
不过,俞冬青到没这么乐观,他看着明媚低着头若无其事又玩起手机,心里就有点犯怵。
他太了解自己的小姨子了。
越是平静越会爆发。
后面会不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让两老不高兴?
腊月26日,俞冬青带着女儿俞彤彤,提着两个大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个旅行包,踏上了回老家的高铁。
这里面几乎都是给老家父母以及亲戚买的礼品,连女儿俞彤彤背上有一个小旅行包。
家里亲戚多,必须都要走到。俗话说的好:“宁冇一村,不抹一店”否则背后就有人嚼舌根。
早上十点多,明媚亲自开车从后海赶到呼家楼,把俞冬青和女儿送到高铁站,临进站前还抱着俞彤彤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等上了高铁,放好行李坐好后,俞冬青才问女儿:“彤彤,刚才小姨和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没想到女儿脆生生的回答道:
“小姨说,不能告诉爸爸,这是我们俩的秘密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我倒.
小棉袄还没长大就开始漏风了啊?
经过五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终点站——华山北站。俞冬青提着大包小包下了车,出了站,直接打了个的士,直奔老家北寨村。
坐在车里,俞冬青看着外面的景色。
现在是下午时分,冬天的渭河平原寒风凛冽,到处是灰蒙蒙的一片,厚重,肃穆,缺少明亮的绿色,这让俞冬青想起原来那个时空的那部《白鹿原》,写的就是发生在关中平原上的故事。
一部渭河平原50年变迁的雄奇史诗,一轴中国农村斑斓多彩触目惊心的长幅画卷。
“这个世界是黑色的吗?这个世界是白色的吗?不,这个世界绝不是简单的非黑即白,而是黑白过渡间的灰色。就像复杂的人一样,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
有人这样评价《白鹿原》。
往南是秦岭,翻过去则是绿水青山,这里风土人情迥然不同,诞生了另一个写作大家——贾平凹。
俞冬青并不喜欢看他的长篇诸如《废都》动不动就是此处省略XXX个字,而是喜欢他早期写的散文集《商州初录》《商州又录》。以多情、诗话的笔调展现了在商州文化氛围中人们的生存方式和风土人情。
虽然不是写自己老家,但俞冬青很喜欢看。
如果转过头向北则是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同样也诞生了另一个著名作家——路遥,他的那本《平凡的世界》。
你我所处的这个世界是一个平凡的世界,路遥以他的笔仅刻画了一个平凡人的奋斗历程,一个平凡家庭的奋斗历程,一个平凡人的成长过程。
书中除了描写孙少安和孙少平两兄弟的奋斗,还写了几个年轻人的爱情。
孙少平和田晓霞,孙少安和田润叶,以及金波和那个不知名的藏族女孩。
俞冬青最感动的是最感动的就是金波的爱情。
书中这样写着:
“他立在十字街口,泪流满面地唱着这支没有回声的歌。许多过路的藏汉行人,都惊奇地驻足而立,听他旁若无人地歌唱。人们多半认为,这是一个外地来的精神病人。不过,他却把这支美好的歌儿唱得如此让人揪心啊!”
金波一直都是活在世俗里的理想者,性格开朗、处事圆滑,却是书里爱的最纯粹的人。
和他相比其余人的爱情略显乏味,无外乎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金波本身诠释了“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就像在电影《苏州河》里,露露知道了马达的爱情是真的,顿觉惊惶。
于是,她问男友道“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像马达那样找我吗?”
男友答:“会”
露露:“会一直找吗?”
男友:“会”
露露:“会一直找到死吗?”
男友:“会”
露露:“你撒谎”
我们都是平常人,怯懦而理智,就像露露最后平静指出男友撒谎一样。
我们可能终其一生都没有勇气去和金波、马达一样,将太多情感,精力耗费在一段虚无的爱情里。
但是,一旦有这样的人出现,哪怕只是在书里,怎能不喜欢他呢?
在他收拾行囊,风尘仆仆,四处奔走还是没能找到他的藏族姑娘时,他那双大眼睛里一定盛满了令人心碎的悲伤。
我有故人抱剑去,斩尽春风未肯归.
“师傅,到了!”出租车司机那口隆重的家乡话将俞冬青从胡思乱想中惊醒,原来已经到了村口。
俞冬青赶忙当了钱,带着女儿,又背起大包小包的行李,这时候看到村口不远处那棵老槐树下站在一个妇人向这个方向张望,正是自己母亲——刘凤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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