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是陈根生一言堂,他做什么决定别人不敢反对。
“雪茹,既然你要嫁人了,爸爸给你陈家的五分之一做嫁妆,你满意吗?”
陈雪茹都没想到自己父亲能这么大方。
自己一个女儿,即将出嫁的女儿,能分陈家的五分之一已经算高了。
“爸,我没意见。”
陈根生:“你好,我都折合成钱给你。”
大房那边听了后,眼睛都红了。
要不是陈根生威严日久,大房早就反对了。
五分之一的家产啊,太让人心疼了。
不过陈雪茹如今找个了好男人,他们也不敢他过份,如今世道不同了。
“既然没意见,就这么定了。”
陈雪茹的母亲跟哥哥听了也很开心,陈雪茹都能得到五分之一,作为二儿子他最少也能得到五分之一,总不能比陈雪茹少。
搞不好还能跟大房平分。
半夜。
何雨柱吃了几口饭菜就去休息了。
食堂的人也都各自找地方去眯着,只要再做早上一顿饭就下班回家休息了。
一页风平浪静,没人搞破坏,天亮。
何雨柱起来后洗漱一番,喝了点粥吃了馒头回家去了。
何大清:“你回来了。”
何雨柱:“您去上班吧,我回去眯会。”
陈雪茹没多久就来了何家。
‘柱子,醒醒。’
“雪茹你来了。”
何雨柱迷迷糊糊的被喊醒,眼睛都是红的。
陈雪茹:“我爸说了给我五分之一的家产做嫁妆,不过不给产业都折算现钱。”
何雨柱;“这样,这笔钱你去汇丰换成外汇,开个国际账户存进去,将来咱们要是离开也能轻手利脚的走。”
“花儿。”
“你把咱们家的钱到时候也给雪茹,一起存起来吧。”
“现在还能跟汇丰换外汇,再过两年汇丰撤走了,咱们想换就只能去沪上了。”
“而且越往后越难。”
陈雪茹:‘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何雨柱:“都行。、”
几个人商量一番,准备何雨柱厂里扩建完不这么忙了就登记。
也给陈根生一些时间筹备嫁妆,陈根生是商人,他不能把流动资金都给陈雪茹不然生意怎么做。
在何家吃了中午饭,陈雪茹就回去了。
“妈,二哥,你们想过以后吗?”
“以后?”
“雪茹你什么意思?”
“妈,我这马上要嫁人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以后很少会回来。”
“就你们俩的性格,没有我不得让大房欺负死啊!”
“哥,你不是喜欢读书么,那就出国留学啊!”
“妈,您就跟着我二哥一起去。”
“我听出来了。你的意思是分家?”
“对,分家。”
“你爸不会同意的。”
“不同意?”
“社会不同了,就老大那个样子不分家出了事儿都要受牵连,只要你们同意,有机会我就帮你们。”
何雨柱睡到下午,起来之后就去厂里了。
“老赵。”
“主任。”
“你把今天小食堂采买的单子给我,我回头报销。”
现在小食堂采买都交给赵建设了,因为赵建设信得过。
“和副科长,有人找您。”
何雨柱:“谁啊?”
“厂里的许放映。”
“许叔,您找我还这么客套,直接来就行了。”
许富贵:“可不行,柱子你现在是厂领导了。”
何雨柱:“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咱们两家可认识好多年了。”
“许叔抽烟,”
“老赵给许叔沏茶。”
“别忙了。”
何雨柱:“老赵你去处方库看看晚上小餐厅有什么安排。”
支走了赵建设:“许叔您有什么就讲吧。”
许富贵:“柱子啊,大茂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不是学习的料子你清楚。”
“这不是厂里现在有变动了,我想把他弄厂里来跟我学习放电影。”
何雨柱:“这是好事儿啊,你跟厂里打招呼,会给你这个面子的。”
许富贵:“大茂比你还小两岁呢!”
何雨柱:“那就先挂在我们食堂,然后跟着您当学徒,您看怎么样?”
许富贵:“柱子,许叔什么都不说了,必有重谢。”
“别,您请我喝顿酒就行、”
“哈哈,那好,这酒肯定请。”
何雨柱:“许叔,这么点小事儿您怎么不让婶子找娄半城呢?”
许富贵小声道:“柱子,他现在也只是表面风光了。”
“听叔的,以后少跟他有牵扯。”
何雨柱点点头:“您的意思我懂了。”
“回去告诉大茂,明天就来厂里上班吧,等他什么时候会放电影了,就转正去宣传科。”
既然许大茂要上班,何雨柱就成全他了。
“许叔,您的东西带走。”
“柱子,东西都送来了,那能往回拿?”
何雨柱无奈,这许富贵太会做人了。
晚上。
马书记值班。
但今天几个厂领导都在,因为要试菜。
“胜利,看你到了。”
“柱子,你瞧好吧。”
杨厂长尝了尝:“比你们父子差点意思,但也是难得的了。”
李怀德:“嗯,差的不算多,不亏是大酒楼的厨师。”
马书记:“人留下,明天就给手续办了。”
张胜利的事儿就成么办成了,何大清跟何雨柱这下子解放了。
晚上厂里灯火通明,每个岗位上的人都热情饱满,干劲十足。
半夜的时候,刘海中他们来食堂打饭。
“柱子。”
“老刘啊!”
嗯,这个称呼习惯了。
“我饭量大,你看”
“给刘师傅多打点。”
“谢谢。”
轮到易中海:“柱子,我这”
“给易师傅饭盒打满。”
轮到贾东旭:“他正常吧。”
贾东旭为什么我区别对待啊。
“柱子,咱们可是邻居啊!”
“你小子干活偷奸耍滑,吃太撑了我怕你血稠。”
贾东旭问易中海血稠是什么意思,易中海也一头雾水。
“不知道。”
“回头你问问他。”
“不过,你现在不用心干活很多人都知道了”
“东旭你再这样下去,以后名声就臭了。”
刘海中嘲讽:“老易,我后收的徒弟都超过贾东旭了。”
“你这当师父的可要给他开开小灶。”
在教徒弟方面刘海中是尽心尽责的,不然未来他徒弟也不会回报他。
他有个徒弟考上大学,他还资助人家,人家当了厂长后给他批条子,他赚了人生第一桶金。
后半夜。
陈家人齐聚一堂。
“我就说看好他,别让他出去惹祸。”
陈根生气的直拍桌子:“现在老大被抓了,大半夜的让我怎么办?”
大房:“他可是你的长子,你可得想办法救他啊!”
陈根生:“等天亮吧。”
大房:‘别等了,还是找人吧,天亮后万一出现什么变故呢?’
陈根生:“哎。”
只是陈根生打电话,上们,都被拒绝了。
以往那些人现在一个个都胡拿了一副面孔对他。
放在以前这算什么事儿?
不过,现在都没人肯帮他了。
“丢人,丢人啊,我陈根生的老脸都丢进了。”
大房:“让雪茹去找找她对象?”
陈根生:“呵呵,让人家怎么想咱们陈家?”
不过他现在也没办法了,就算有钱都送不出去,没人肯收。
“雪茹啊,你看?”
“爸,我可以去找柱子,但不保证管用。”
陈根生:“去吧。”
“我们就在家里等消息。”
陈雪茹骑车来了轧钢厂。
“你找谁?”
“我找何雨柱。”
“您是?”
“我是他家里人,有事儿找他。”
何雨柱被喊了出来,还以为是牧春花来了。
“雪茹?”
“柱子,我有急事。”
“去一边说吧。”
来到没人的地方,陈雪茹:“我大哥被抓了。”
何雨柱:‘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他被抓不是正常吗?’
陈雪茹:“家里急死了。”
‘我爸找了很多老关系,人家都不肯出头。’
何雨柱:“现在是什么时候?”
“谁敢啊!”
陈雪茹:“你去问问,先把人放出来吧。”
何雨柱:“你总要告诉我什么事啊。”
“杀人放火我没办法的。”
陈雪茹:“赌钱,找暗门子。”
何雨柱松了口气,这点事儿他能办。
“成,我跟你一起去一趟。”
二人来到军官会,
“同志,你们深夜有什么事儿?”
“你好。”
何雨柱:“我是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何雨柱,有点私事儿想找你们值班的人。”
“私事儿?”
“对。”
“吴干事,有人找。”
何雨柱进去之后。
“吴干事你好。”
“我听说过你,你们厂这次招工可帮了我们大忙了。”
何雨柱:“正好我今天来了,我们厂保卫科需要一些退役回来的战士,希望你们能尽快给安排一下。、”
“哈哈,这是好事情,可是帮我们解决了很大难题”
“需要多少人?”
“一百个人吧。”
“好,我会尽快让人去报道的。”
何雨柱:“我今天来有件私事儿,雪茹你来讲。”
陈雪茹:“吴干事,我大哥”
“何雨柱同志,你跟这个人什么关系?”
何雨柱:“没关系,只是被人求到头上了,人情社会您懂的,拒绝不了啊!”
吴干事:“没关系就好,您是我们的好同志,可不能被这样的人给腐蚀了。”
何雨柱:“我就是为了还人情。”
“既然这样,我给你个面子,帮你这个忙。”
“人呢,可以先带走,但处罚不能少。”
何雨柱:“认打认罚。”
“打人是不对的,不过罚款要交。”
“至于,被树典型游街算了。”
“看在你面子上我破例一次,但只此一次啊。”
何雨柱:“要有下次我也没脸来见您。”
陈雪茹把他大哥成功带走了,回到陈家。
陈根生拿着棒子就要打。
何雨柱:“打解决不了问题,除非他死他。”
陈根生
何雨柱:“这次是我用厂里给他们解决工作讨的面子。”
“陈叔,就这一次啊。”
“人家都说了,这种事儿是破例,只给我这一次面子,下次在有事儿,我肯定解决不了。”
陈根生:‘这次就很感激了。’
“败类,畜生,还不给你妹夫道谢。”
“谢谢妹夫。”
看着吊儿郎当,心不甘情不愿的大舅哥,何雨柱也没在意。
陈根生:“哎、”
“家丑啊!”
“我也是不知道该如何了。”
何雨柱:“叔啊,就他这个性子,您觉得以后会老实吗?”
陈雪茹也道:“爸,这次是要树典型游街的,要是真让大哥这么丢人,咱们陈家还有什么脸在四九城立足?”
“而且,咱们家给人家留下什么印象?”
陈根生:“我都懂,可我也不能真把他打死啊!”
陈雪茹:‘要不让大哥回乡下,回咱们老家避避风头吧。’
陈根生:“哎,希望他能浪子回头吧,让他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的人生吧、。”
没几天,陈雪茹的大哥跟大娘一起回老家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他们在路上遇见劫道的,竟然舍命不舍财,俩人都没了。
陈根生听到消息后,一下子就仿佛老了十岁。
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许大茂这边进了场,每天都跟着许富贵学习放映知识。
“柱子。”
“许叔。”
“晚上去家里喝酒。”
何雨柱笑道:“行,那我就上门叨扰了!”
晚上下班。
何雨柱回了四合院,不少人看道他热情的不得了。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何雨柱也都表面过得去,但你想求我办事儿,就俩字“滚蛋。”
“婶子。”
“哟,柱子来了。”
“快坐,马上就好。”
许富贵:“大茂,赶紧打招呼啊。”
许大茂扭扭捏捏:“柱哥。”
何雨柱伸出手,吓得许大茂一哆嗦,这是有心里阴影了。
何雨柱:“握个手吧,这代表我把你当成年人看了。”
许大茂一听开心了,半大小子最喜欢的就是被人尊重。
“以前小不懂事,总是欺负你,往后不会了。”
“真的?”
何雨柱:“难不成你还希望我继续欺负你啊!”
吃饭的时候,何雨柱:“许叔你经常下乡放电影,我给你指个财路。”
许富贵:“柱子你说,叔听着,”
何雨柱:“小食堂的招待餐需要很多食材,你可以每次下乡都弄回来一些,送到食堂按照市价卖给食堂,”
许富贵好像听懂了。
“别市价了,就市价的八成,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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