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眼色平静的驾驭着自己购买的顶阶飞行法器飞行在空中,见此行目的已经达到,开始思索天星坊内的局势,计划着什么。
经过一天一晚的参悟。
张铁已经将匿风术参悟了个透彻。
此时,他将自己的修为收敛到炼气期十二层的实力,现在就不会再有修士可以轻易看穿他的真实修为了。
“师傅,我们这是去哪里?”萧翠儿好奇的张望左右开口说道。
“去元武国天星坊,为师在哪里开了一家丹阁。”张铁思量一下,还是决定将萧翠儿放在墨轩丹阁李墨的门下。
“为师到时候教你炼丹术,你可愿意学?”张铁继续开口。
“师傅,翠儿愿意!”萧翠儿闻言却是满心欢喜。
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个不良的师傅已经打算将她用作苦力来给自己赚钱了。
“嗯!坐好了,为师要加速了!”张铁点点头,提醒了萧翠儿一句,飞行法器陡然加速,向越京城西面飞去,准备尽早返回天星坊,好继续完成自己的签到去,他已经在越京耽搁了好几天了。
“翠儿,你且将自己修炼功法,以及目前掌握的法术告诉一下师傅。”张铁一边加速,一边询问翠儿的实力情况,以便后面如何教导。
“是,师傅。徒儿目前修炼一门柔水决的基础功法目前在口诀第二层,徒儿目前掌握的法术只有水箭术,御风决,控物术,以及天眼术。”萧翠儿恭敬的回答问题。
……
张铁刚驾驭法器飞越越京西面城墙。
突然!
“咻!”
一声尖锐的破空声传来!
张铁在那飞剑法器刚破空飞来的时候,神识已经注意到了。
他驾驭法器轻轻避过飞剑攻击,脸色阴沉,带着寒意的看着飞剑来源处。
只见下方XC区内一栋有些破旧的平房上,正站立着五名身着黑衣的修士,最前方站立的一名光头大汉确是筑基期修士。
只是此刻,光头大汉却是死死的盯着张铁,脸上浮现暴怒表情,向自己身边几名修士大声呵斥道:
“这就是你们说的炼气期高阶修士?这tm的是筑基期中期修士,比我还要高一层的实力,你们等一下回去自己去血狱里面领罚五天!”
其他四名黑衣闻言,脸色苍白,一脸惊恐神情。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越京中意外发现的一名炼气期修士会是筑基期实力。
光头大汉暴怒过后,冷静下来,一拍头脑,却是有哈哈大笑起来。
“你现在赶快回去,通知教主过来,就说铁罗正在缠住一名筑基期中期修士,请教主过来擒拿主对方。只要教主成功拿下对方,你们不但无过,还会有功!”光头大汉指了四人中一人,大声开口道。
被点名的黑衣人,拱手后,祭出飞行法器就向北城区皇城方向飞去。
张铁见此,却是冷哼一声,然后只见一道血光一闪而过。
那黑衣人就一声惨叫,从法器上跌落下去,已经气息全无。
剩余三名黑衣人却是面露惊色,脸色有些苍白。
那名光头大汉也是眼睛微眯,他刚才根本没有感应到法器的气息,自己的那名手下就被对方击杀,这让他忌惮不已,连忙运转法力,只见光头大汉全身笼罩着一团血色光芒,团团围住自己。
“你们三人,分头行动,去通知教主支援,我来拖住对方!”大汉说完,就化作一道血光急速的飞跃向张铁。
“是!铁罗大人!”
那三名黑衣人也是面面相觑,不敢怠慢,恭敬回应光头大汉后,就连忙各施手段向北城方向遁去。
张铁脸色阴沉的看了一眼,全身包裹血色光芒的光头大汉直冲过来的架势,有望了一下向北面遁去的三名黑衣人,当即果断释放出十三枚血玉无影遁光针向四人刺去,其中十枚遁光针都招呼向光头大汉准备一举解决了对方。
光头大汉一直集中神识锁定张铁的一举一动,眼见张铁周身十三道血光闪动,连忙大喝:
“小心!对方的法器激发了!”
光头大汉刚说完话,将原先攻击张铁的飞剑法器射向法器最近出的那名手下,然后全身光芒立刻大盛起来,化作了两三丈高的血色光团,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张铁激发的血玉无影遁光针,自然不会客气,直接刺入了光团之中,只是让张铁惊讶的是,对方这团血光很是神奇。
任凭自己的血玉无影遁光针突刺对方的光团,光团里面确是毫无动静,自己的血玉无影遁光针刺入进去足足有一丈左右的距离,就再也难进分毫,对方的血色光团好似防御护罩一样硬生生的挡住了所有的攻击。
而另外三枚刺向那三名黑衣人,却是有一人在光头大汉的飞剑抵挡下,施展遁法逃离远去。
张铁见此,冰冷无比的朝北面皇城看去,之后转头眼露凶光看着前方那血色光团,心中杀机大起,自己必须要速战速决。
绝对不能被对方缠住,等那黑煞教教主到来。
张铁思量到这里,转头向萧翠儿传音说道:
“翠儿!你暂且先驾驭师傅这飞行法器,为师去去就来。”
接着张铁身影一闪就从飞行法器上消失不见。
此刻,血色光团内的光头大汉却是暗暗叫苦,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筑基期中期修士如此厉害,自己这防御秘法只能堪堪抵挡对方那十几道遁速极快的法器,眼见对方突然消失在眼前,大汉不在迟疑,开始施展秘法起来。
大汉身形慢慢开始变化,身体开始拔高,全身肌肉开始鼓胀,浑身上下开始出现黑红色的妖纹,头上开始长出弯角,一条铁尾从背后伸出。
最终,光头大吼一声,血色光芒完全收回其体内,也暴露在血玉无影遁光针攻击之下。
它们毫不客气的直刺而下。
“叮叮叮!”
一阵金属交击之声传出。
以前,无往不利的血玉无影遁光针这一次却是没有刺穿对方,只是在对方的全身鳞甲上留下了不小的坑洞,对方连血都没有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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