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灵姬和田蜜很热情,热情似火,就像是积攒了数月的干柴被点燃,燃起了远超以往的冲天烈焰。
高度的热情和积极性使得焰灵姬和田蜜今天也格外的开放。
她们本就是张机的妻妾中最放得开的两人,焰灵姬不在乎礼法,反而对这些新奇的事物极其感兴趣,甚至还会经常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开发些新的剧情和招式。
比如焰灵姬可以踏火而立,张机就曾试过让焰灵姬靠着两团火苗试试悬浮在半空中进行一字马……
而田蜜,略微与焰灵姬不同,她是纯粹为了张机而放下一切包袱和底线,愿意用尽一切手段来让张机感到充足的愉悦,仅此而已。
“呋~”
刚刚将达到了巅峰状态后娇躯略微有些抽搐的焰灵姬放在一旁的床榻上,细心地为那具仿佛由天上的神祇亲手雕琢而成的美好娇躯盖上锦被,张机便嗅到了些许醉人的气息。
也不知道这个时代哪来的这种类似于烟草的草药,让田蜜那杆烟斗真正起到了烟斗的作用,虽然里面添加的往往都是有益于田蜜修行的草药罢了,却给了张机一种莫名的感觉。
粉紫色的烟雾从那水润的红唇中倾吐而出,药草的香气夹杂着田蜜口月空中的淡淡芬芳气息钻入了张机的鼻腔。
张机辨认不出这是哪种草药,但这股燃烧的气息却让他觉得很舒适,是一种令人从鼻腔到肺部都能感觉到愉悦的气息,同时还将他心头刚刚开始缩小燃烧规模的火焰又一次点燃。
田蜜在草药这一块的学问,不仅是通过从农家带出来的医书中学习的,念端也出了不少力。
念端虽然已经有了亲生女儿端木蓉这个弟子,但田蜜在草药学和调香方面的天赋,实在是远超念端的认知,也让念端破例收了田蜜做了入门弟子。
别看只是区区入门弟子,但医家向来收徒严谨,尤其是名医,倒不是这些名医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更多的是出于担忧。
这种担忧包括很多方面,其中最主要的一方面便是担心弟子的天赋不足。
天赋不足会带来许多问题,学艺不精治不好或是死患者,或是碌碌一生家徒四壁,或是倒了医家的名声。
这个时代的许多人是无知的,他们并不懂医师的苦,只知道患了重症的病患若是没有被治愈,那便是医师的责任,尤其是面对许多不讲道理的王室贵胄的时候。
因此许多医师都不愿为王室贵胄效力,便是出于对自身安全考量的原因,但哪怕是在治疗平民百姓的时候,他们也往往会故意留一手,不去接受那些重症患者的求诊,追求的便是不救就不会被牵连。
再加上医师的地位不高,而这又是满足了实现一腔抱负背景条件的时代,学医之人愈发少了,往往都只能是选择在家族中将医术传承下去,甚至许多时候就连家族中也没有人愿意传承医术,最终许多名医的医术失传也是常有的事情。
名医不愿收徒,学医之人又匮乏,因此医家人数才会如此稀少,而念端的一个入室弟子的资格也才如此弥足珍贵。
田蜜的天赋也的确很好,本就因为精修了农家功法使得自身体质近乎于百毒不侵的田蜜近乎能真正做到神农尝百草这种行为,至少在草药这一道,念端承认她的天赋甚至比她本人还要高。
而自那以后,田蜜也总是会弄来些草药相互组合在烟斗中点燃,有时是为了自身的修炼,有时是为家中众人消除疲劳,还有时候是用在夫妻之间,作为某种小道具。
显然,今天的田蜜就用上了这样小道具。
一袭粉紫色修身长裙的田蜜靠在了张机的怀中,媚眼如丝,柔媚的眸光直勾勾地落在了张机的脸颊上,一手向下探去,另一只手捏着那杆烟斗,妩媚的一笑,声音娇软酥柔:“郎君,妾身今日想玩些不同的。”
田蜜柔媚的声音听得张机心头痒痒的,撩人心弦,身子骨也感觉一阵酥麻,忍不住看向怀中的佳人,那件修身长裙似有意似无意地缓缓从双肩滑落,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你又想出了什么花样?”
田蜜笑而不语,吸了一口那杆随身携带的烟斗,旋即将与张机位置相互转换,主动选择了防守方的位置。
忽然,一道寒芒在张机的余光中一闪而过,田蜜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柄短匕,那娇媚的神情瞬间变得凌厉和凶狠,还夹杂着决绝。
“你这秦国的狗贼,欲亡我赵国,看我为国除贼!”
张机的大脑宕机了一瞬间,瞥向田蜜那堪称龟速的挥刀速度以及行刺前还如此赘言的无脑行为,当即洞悉了一切。
为国献身、以身为饵的女刺客是吧?
啪!
张机当即伸手抓向了田蜜纤细的皓腕,旋即猛地将其摁在了榻上,看着短匕从榻上缓缓滑落,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反派般的邪恶笑容:“桀桀,以身为饵,的确不错。”
“就是可惜身段好,但手段却不够好。”
说着,张机俯身埋首贴在了田蜜的脖颈处,贪婪地嗅闻着那浓郁的芬芳。
张机单手便将田蜜双手的皓腕同时控制住,另一只手看似粗暴地轻轻扯住了田蜜粉紫色的秀发,擒住了那软糯的娇艳红唇。
田蜜粉紫色的眼眸陡然瞪大,不断地反抗着张机的暴行,但即便全身都在用尽全力反抗,却始终无法推开张机。
而张机的暴行,也逐渐从那诱人的红唇开始向下蔓延。
玉颈,香肩,颈窝,脂山以及那片的原始森林……
“银贼!”一阵接着一阵如电流穿过身体般的感觉传来,田蜜那终于不再是被堵住的红唇强忍着呼喊出来的冲动,紧咬银牙吐出两个词,“禽兽!”
然而田蜜的谩骂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仿佛张机就是一个已经失去了道德的反派一般,田蜜的谩骂反而起到了反效果,让张机愈发兴奋,那愈发强盛的状态便如实地反映这一点。
“对,就是这样,继续叫。”张机捏着田蜜那雪白的下巴微微用力,田蜜吃痛,黛眉微蹙,逐渐湿润的粉紫色美眸中充满了憎恨,但眼眸深处又涌现出几分畏惧,“会挣扎、会反抗的猎物,远比放弃抵抗的木头要有趣得多。”
张机继续埋首,亲手探索着那片唯有张机曾进入过的绝对领域勘探。
强撑着的田蜜愈发不堪,堵在喉间的高亢音符也从红唇中倾吐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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