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各方云集伦敦
“所在的位置？”欧文重复着赫敏的话，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她所说的“所在的位置”究竟意味着什么。
风雪中他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有些模糊，但赫敏却听得真切。她紧了紧搂着男孩的手，仿佛想要将更多的温暖传递给他。
小巫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是的，所在的位置――平衡。”
“平衡是世界维持和平的命脉，没有平衡，人们就会自相残杀，国家、种族、巫师、所有人。”
“现在麻瓜们开始掌握这种平衡了。这在我看来不算是件坏事。”
“怎么说？”欧文松开了她的手，进而直接搂住了女孩的腰，两人贴在一起一步步的向前走。风雪中的寒冷似乎被他们的体温驱散了不少。
“我们以前就谈论过，不是吗？”赫敏把头靠在了男孩的怀里。
“巫师的人口对于整个世界来说，太少了。”
“而现在，麻瓜们开始意识到巫师世界的存在，开始尝试去理解和接纳它。这虽然会带来一些混乱和不安，但也会让两个世界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话虽如此.”欧文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他的嘴角微微扬起，“想不到，亲爱的格兰杰小姐你已经看的这么远了。”
“但两个种族的融合，必然困难重重，且不说麻瓜那边的阻力，光是纯血巫师那边，可预见的阻力就不可能小。”
“总要去做”
“或许几十年，上百年。”女孩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超越群星的光。
欧文一时看的有些愣住了。
片刻后，才回过神。
“我不能忍受在我走之后，世界没有发生一点变化。
太阳照常升起，巫师、麻瓜、国家还乱作一团。
既然我来过，那就该在这上面，刻下自己的名字。
不是吗？”
欧文深深地点了点头，他轻轻抚摸着赫敏柔顺的发丝，眼中流露出坚定与欣赏。
在她不注意的瞬间，突然拉下了围巾，她的和自己的。
然后吻了上去。
赫敏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欧文的脸庞在眼前放大。然而，当她感受到欧文嘴唇上传来的温暖时，心跳突然加速，脸颊也开始微微发热。
欧文紧紧地搂着她，他的吻深情而热烈，仿佛要将她融化在他的怀抱里。赫敏从一瞬间的大脑空白，到回过神。
接着便开始粗浅的回应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欧文才松开了她，“那――我先刻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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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六年十月二十七日。
崭新的一天从太阳升起的瞬间开始。
阳光普照，通过公寓的窗户照射在床铺上。
光并不强烈，所以并没有让吉尔第一时间醒来。
她的眉头聚在一起。
似是在做着噩梦。
在经历了八月那个差点儿被吃到的惊魂长夜之后，她连续好几个晚上都做着相同的梦。
梦里，他的朋友，甚至是克里斯，除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死了。
或是被那些狰狞的怪物吃掉，或是被陨石砸死。
火焰――蓝色的火焰最终也会把她吞噬。
之后，她就会醒来。
“呼――不要！”
床上，吉尔一下子睁开眼睛，嘴唇不停地颤抖，刚才喊出的词语在重归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回响。那声音并不是惨叫，只是几声微弱的悲鸣而已。
她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深吸了几口气，慢慢松开枕头下那把装满子弹的贝雷塔，右手好像条件反射一般朝手枪伸去。
这应该算不上是个坏毛病吧。
擦去额头细密的汗水，盯着手中的贝雷塔。回忆起那段记忆。
“其实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吉尔自言自语道，这段时间她好像变得十分容易自言自语，有时甚至感觉这是保持神智清醒的惟一办法。
那看似嘲笑的言语，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无奈之举。
毕竟，比起随手能召唤来陨石的巫师。
这把手枪的威力简直是可笑。
两个月来，她愈发的喜欢起大火力的武器来了。不过――目前的特殊时期，并不支持她持有大火力武器在城市里行动。
缓缓起身。
亮光透过百叶窗照进这间昏暗的小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还在不停闪动，虽然她在心里很感激电池没有用光，但同时也注意到时间的流动比她想像得要快不少――马上就到上午九点了。
“该死！”她叫骂了一声。
立刻冲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漱。
梳洗加换好衣服，终于赶在九点出门。
当然，早上的会议，她肯定得迟到了。
吉尔的脚步飞快，马不停蹄地赶到停车。马不停蹄地赶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然后打开车门坐下来。
那是一辆黑色的第六代劳斯莱斯幻影。
理论上如今还不属于她，算是公家车。
柏林之战后，她原本是想直接退役，离开欧洲返回美国。
或许未来她会选择在凤凰城当个警察。
但在此之前，她会先选择去夏威夷放松一段时间。
可就在她的退伍申请提交没过两天后。
一位神秘人就找上了她。
对方并未许诺什么东西。仅仅一句话，就让她决定加入对方。
――你，难道不想为死去的几十万柏林人民报仇吗？
是的――这个理由她无法拒绝。
车辆驶出地下停车场。
摇下车窗，温暖的空气中弥漫着刚刚割过的青草气味，吹动着她湿润的头发，并轻抚她的脸庞
街道上，到处都是人群。
大家面色沉重。
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
吉尔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下。
抬头看向了街道上的监控摄像头。
她记得昨天这里才三个摄像头吧，今天就变成五个了。
还有――一个她不太熟悉的装置位于那些摄像头的一边。
“下午三点――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威斯敏斯特好像禁止通向了。只有各国记者和一些代表才能进去。”
“应该是担心发生动乱吧。”
“动乱？难道那群恶魔会袭击特别法庭？”
“谁知道呢？他们是恶魔，我们怎么能猜到他们的想法？”
路口一行人，叽叽喳喳的争辩着。
他们讨论的事情，吉尔很清楚。
今天――下午三点。威斯敏斯特特别法庭将宣判一位俘虏于欧洲战场的巫师。
这算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的巫师被他们抓住，审判。
这引起了轰动。
据说整个欧洲，几乎所有国家都派出了代表前来伦敦旁观这次审判。
法国甚至派出了总理这样的政府二号首脑。
德国总理也亲自到场。
总之――今天将会是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一些人的名字注定要名留青史。
红灯跳到了绿灯。
吉尔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不断加速，很快就驶入了威斯敏斯特市。
在大桥的东面，她的车子被拦停了下来。
在她出示身份证件以及今日的保密词后，才被安全放行。
上午十点三十分。
威斯敏斯特市，泰晤士河旁的街道上。
在任何时候，这条哺育了灿烂英格兰文明的河流，望去皆会看到繁忙的商船。
只是今日它出奇的平静，仅有几条‘游轮’慢悠悠的漂浮在河流之上。
在泰晤士河旁的上游，坐落着许多名胜古迹。
例如著名的伊顿公学、牛津大学、温莎城堡等。
而吉尔的目的地正位于泰晤士河畔的维多利亚区大楼。
她将车子停好，接着马不停蹄的直奔入大楼。
经过层层审查后，终于来到了三楼。
她所在的部门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敞开着，男人们高谈阔论的声音传到了走廊里。
一瞬间，吉尔感到有些踌躇，她能听见自己的上司声音就在其中。
总说着：“世界不只如此”的‘占士邦’先生是一个看起来一丝不苟，脸色却总带着微笑，长相十分普通，除非他主动暴露自己异于常人的气质外，否则将其丢在人堆里，没人会注意到他的男人。
吉尔听见他的声音，不禁摇了摇头，对这位先生，她知之甚少。
只知道对方之前英国军情六处的精锐特工，是最顶尖的那一批士兵。最近才调入他们部门。
权限高的可怕，部门里传言，只有女王和首相以及他的直系上司才知道关于这位先生的具体身份信息。
至于这位先生，具体都有过那些傲人的‘战绩’。没有人知道，至少部里没人知道。
“具体任务：未知。敌人：未知。目标：未知。”男人平静的说，他的眼眸掠过走进办公室的吉尔。
什么也没说。
“我不会告诉你们任何关于任务的信息，因为我也不清楚。”
男人没有对吉尔的迟到表示愤怒，是因为他知道，吉尔经历过柏林之战后，必然会造成心理创伤。这几乎在所有参战人员中都客观存在。
这种心理创伤又会滋生人心底最原始的复仇理念，使得这些人绝不会背叛或在任务中有任何的犹豫的可能。
算是把双刃剑。
“但们每个人都收到这样的一份信封。”男人举起桌上的信封，表情平静如水。“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随机抽取自己的信封。在下午两点打开，根据信中的任务指示抵达相应位置。”
“其余时间正常进行各自日常任务。”
“那么现在――先生们，女士们――去忙自己的事情吧。”男人挺直身板，平视着众人，“历史会铭记今天――这不过是平凡岁月里，平凡的一天。”
说罢，他迈开脚步，走出了办公室。
其余人，仿佛如梦初醒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严肃的表情。
大家缓缓起身，抽取自己的信封，然后快速的离开这里。
宛如机器般的高效，没有一丝其他多余的动作或者言语。
吉尔默默地排在了所有人之后。
等办公室里最后一个人离去后，她才拿起了桌子上的最后一封信。
信封沉甸甸的，而且里面似乎有着一个纽扣似的东西。
绝不仅仅是一封信那么简单。
吉尔没有对此有任何牢骚，她径直的转身。
然后重新返回停车场。
正如她的上级所说，她还有自己的日常任务。
远远的，她就在停车场看见了一位年轻的女人，她站在一辆普通银色雪佛兰旁，看着自己。
这时，吉尔才想起来，‘日常任务’里，那人似乎是她的搭档。
“你好。”吉尔走上前，与女人打招呼道。
“你好。”女人简单的回应道。
“西耶娜。”吉尔说出了自己的代号。
“爱丽丝。”
“爱丽丝？”这个代号也太随意了。
在英语世界中，这个名字几乎就和张伟一样。
吉尔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从外表来看，爱丽丝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干练而利落，身材矫健，肌肉线条分明，一看就知道有着强大的身体素质和战斗力。
穿着一身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女士西装。
更添一抹英气。
两人坐上那辆雪佛兰。
毕竟外出任务，吉尔不可能开着她借上司的劳斯莱斯招摇过市。
车内还有一人。
同样是女性，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司故意安排的。
吉尔坐在副驾驶位。
爱丽丝则启动的引擎，很快汽车就驶出了维多利亚大楼，前往威斯敏斯特大教堂。
哪里是她们的任务目的地。
“听说你也是从柏林回来的。”坐在后座位上的女子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嗯，我在柏林之战中经历了不少。”吉尔点点头，回想起那段艰难的日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我也一样。”女子淡淡地说，“瓦莱莉，叫我V也可以。”
“西耶娜。”吉尔说，“我喜欢瓦莱莉这个名字，还有V――andhasvowedtovanquishthesevenalandvirulentverminvanguardingvice”
“也许吧。”V重新陷入沉默，她转头看向窗外。
今天不是个晴天。
是个阴天。
早上还有点阳光，但现在，乌云从苏格兰高地飘来，一点点的笼罩住了整个城市。
阴云似是要跌下来，压抑.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在汽车内滋生。
上午十一点。
另一边，伦敦一处高楼上，练习时常两年半的实习傲罗李乔丹正兴奋的盯着身下车来车往的大都市。
“哦――梅林啊！我从来没有在这样的高度去看伦敦。”
欣赏了一会风景，他突袭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唐克斯。傲罗实习生有工资拿吗？”
“有，你都问了好几遍了！”唐克斯显得很头疼，她用力揉搓着额角，对这个卢平推荐过来的新人十分不满。
她承认，在魔咒方面，这个刚刚毕业霍格沃茨的年轻人有着很高的水平，不然他也不可能拿到卢平的推荐信。
但他的性格太跳脱了，根本就不适合担任傲罗。
也是魔法部是在是缺人手，否则说什么她也不会同意让对方加入傲罗队伍的。
“不，我是问，部里紧急抽调我在这鬼地方巡逻，有奖金吗？”李乔丹又问了一句。
严格来说，他还不算傲罗，傲罗的训练课程有三年之久，今年刚毕业的他，再怎么优秀也需要沉淀一两年。
这次魔法部实在是抽不出人手了，所以才把他这个练习生也派了过来。
“没有！李乔丹，工作的时候专心点。”唐克斯大吼一声，企图用她的傲罗前辈气势镇住这个跳脱的小家伙。
可李乔丹根本就不吃她这套，他依旧喋喋不休的说道：“天呐！这是压迫，是剥削，我建议我们立刻罢工抗议！
真不敢想象魔法部会这么抠，要是欧文在这，他肯定会折返会部里，狠狠的踢部长先生的屁股。
哦――瞧瞧我这身袍子，都穿了两年了，我毕业的时候就穿的这件，现在还是这件，兜帽破了一个大口子，我用之前的校服缝补”听着耳边的吵闹，唐克斯的表情已经彻底垮掉了，终于她忍无可忍，怒吼道：“闭嘴！”
“没人想知道你用裤子补帽子的故事，你要是敢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舌头揪出来，拴住你的嘴！”果然，这一声爆呵还是很有效果的，李乔丹被吓了一跳，连忙闭起了嘴。
不过只是片刻，他那魁地奇解说员的经典式滚珠炮话语夺眶而出，“咦？还有揪出人舌头的魔咒吗？难道是变形术？女士，也许我们可以交流一下，我学魔咒可快了.”
“.”
唐克斯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面色痛苦且狰狞，心底不断地有火气翻腾上来。
就在她忍不住的想要一脚将面前这碍眼的家伙从高楼上踹下去时。
突然身旁传来‘噗’的一声。
来人正是金斯莱。
“怎么了？”眼见唐克斯表情异常，金斯莱立刻询问道。
“没什么.”咬着牙，唐克斯深呼吸了好几口，终于将心底的怨气散了部分，“我终于了解穆迪为什么老是说我烦了。”
“.”
“行了，我没时间在这跟你开玩笑。”
金斯莱沉声道。
“现在，你立刻前往唐宁街。负责保护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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