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箭矢入肉之声传来。
盛彦师在在马上晃了几晃,最终翻身落马。
与此同时。
他大声呼喝:“硬爪子厉害,大家并肩上,与我一起,斩杀这些人!”
他虽然口中呼喊,手里也抽出了宝剑,可是身子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麾下喽啰皆是亡命之徒,听到盛彦师之言,立刻抽刀在手,冲了上去,想要仗着人多势众,以五百人的力量,围杀王恪的一百多人。
“列阵,杀敌!”
面对五百多名喽啰杀奔而来。
甘猛、凌威等人浑然不惧。
他们各自率领兵马,形成锋矢之阵,往五百名喽啰处杀了过去。
除了这两位猛将之外。
王恪麾下这一百多人,都是跟随王恪征南讨北的老兵,一个个都有以一当十的能力。
他们形成军阵,步步推进,以一百人的数量,居然和五百喽啰打得难解难分,隐隐还有占据上风的趋势。
至于那盛彦师。
则忍痛拔出箭矢,拖着长剑,一瘸一拐的奔出阵去,钻进了枯草山中,没了踪迹。
不多时。
五百喽啰被一百名劲卒击溃。
独独却走了盛彦师一人。
甘猛生擒一名喽啰,喝问盛彦师的去处。
那喽啰说:“回……回禀将军,我等乃是玄巨山强人,奉……奉北方绿林盟之令,特来拜见新任的天下绿林盟盟主。”
“天下绿林盟盟主,此乃何人?”
王恪接着问道。
那喽啰说:“乃是二贤庄的庄主,姓单名通,字雄信,绰号赤发灵官的便是。”
“单雄信……”
听到这个名字。
王恪微微颔首。
他之前听到天堂县这个名字,便已经猜到了二贤庄就在这左近,不过,对于所谓天下绿林盟主的名字,却未曾听闻过。
“将此人收押,待到天堂县中,再找县令理论!”
王恪摆了摆手,对麾下众人说道。
……
话分两头。
再说那盛彦师。
他趁着喽啰和王恪麾下士卒混战之际,只在枯草山中乱走,约莫到了天色将明之际,来到了天堂县南八里处的一座大庄子外。
正在此时。
几匹快马从侧面飞驰而至。
马上乘客看到盛彦师的模样,吃惊问道:“这不是盛彦师盛大哥吗?如何弄成这般模样?”
盛彦师闻声,抬起头来,见那几个骑马过来的,也都是绿林道上的英雄豪杰。
他们乃是兄弟两人,在山东一片地区开山立柜,名唤——卢明星、卢明月的便是。
“原来是两位卢兄,有礼了。”
盛彦师支撑着向两人行礼,旋即添油加醋的说起了枯草山下之事。
听罢盛彦师之言。
卢明星、卢明月勃然大怒。
他们对盛彦师说道:“大哥休要烦恼,待我等见了单二哥,再率领兵马,为丁兄弟复仇!”
几人说了一阵。
卢明星、卢明月搀扶着盛彦师,径直走进了二贤庄内。
进入庄中。
越过一个跨院。
几人来到了一座大厅之外。
这座大厅,八角飞檐,十分宏伟,厅上匾额上书四个大字——“义薄云天”。
进得厅内。
只见厅中主位乃是一把虎皮交椅。
交椅背后,乃是一座神龛,神龛上红彤彤点着八只儿臂粗的蜡烛,烛光映照之下,显出神龛上一尊灵位——“先兄单道雄忠公之位”。
“几位兄弟,久违了!”
正在此时。
只听得一阵脚步声林。
从正厅之后,转出四位身形高大,气度不凡之人。
为首的一个,身高九尺,蓝面赤须,相貌堂堂,顾盼生辉,正是“赤发灵官”单雄信。
单雄信来到厅中,向卢明星、卢明月、盛彦师团团拱手,口中说道:“三位兄弟,承蒙大驾,来来来,我为你们引见几位兄弟!”
一边说着,他一边看向盛彦师,眉头微皱道:“盛兄弟怎的如此模样?”
……
天堂县外。
枯草山南侧。
经过了夜间一战。
王恪等人又休整了一段时间。
直到一轮红日初升,这才拔营起寨,向北面行去。
不过。
还没走多久。
只听得一阵马蹄声紧。
从层层密密的树林之中,突然撞出了一彪人马,挡在了王恪等人的面前。
王恪目光闪烁,看向对面人马。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身着虎皮战袍,腰悬弓箭,手持长刀,骑乘骏马,皆是彪悍之辈。
而他们为首之人,赤发蓝脸,长须飘然,端的如同天神一样,正是单雄信!
单雄信身后,盛彦师对着王恪怒目而视,他的身边,另有几人,各持兵刃,皆是凶悍非常的绿林人物。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挡住去路!”
王恪目光一转,已然利用模拟器看到了单雄信的基本信息。
【姓名:单通,
年龄:二十五岁,
武器:苍龙金顶枣阳槊,
坐骑:青片浑火赤炭驹,
武艺:烈焰冲天槊,
术法:灵官威压,
将星:青龙星。】
单雄信微微拱手,行礼说道:“在下二贤庄单雄信,阁下可是从枯草山方向而来?”
“正是!不知单庄主有何见教?”
王恪也随意一拱手,回答说。
单雄信哈哈大笑,口中说:“见教不敢当!只是阁下与我的兄弟,恐怕有些误会,不知在下可否斗胆,做一个和事佬?”
“你的兄弟?又是何人?”
王恪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盛彦师,旋即开口问道。
单雄信指了指盛彦师,接着说道:“在下这位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在枯草山下犯了些错误,得罪了阁下,阁下气度不凡,武艺高强,不如卖我个面子,了结此事交个朋友,如何?”
“犯了个错误?这般轻巧?”
王恪看着盛彦师,冷笑一声,口中说道。
“伱昨日已然射我一箭,你还要让我如何?”
盛彦师闻言,脸色涨得通红,策马越众而出,大声喝道。
王恪看着盛彦师,目光灼灼,缓缓说道:“一句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这厮于路劫杀,自然有律法限制,如今畏罪而逃,竟然还要让我原谅,当真无耻至极!”
“阁下这般说话,果真就是不愿意卖我一个面子咯?”
单雄信冷冷问道。
王恪笑了笑,拱手说:“不好意思,在下乃朝廷命官,不愿意给你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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