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办!”
听了雄阔海之言。
王恪微微点头。
随即。
两人在树林里追了一圈,又回到了阵前。
雄阔海不是王恪对手,率领兵马,向北面逃去。
王恪自然是引军直追,一直把雄阔海向伍天锡与麻叔谋方向追赶。
渐渐的。
雄阔海穿过一片树林,迎面便看见麻叔谋仓仓皇皇,向这边逃命。
“麻将军,这贼将已经被我杀败,快快将其拦下!”
见着麻叔谋之后。
王恪心中大喜,口中连忙喊道。
那麻叔谋一听这话,再看向威风凛凛的雄阔海时,便没了惊慌之色。
他大刀一摆,调转马头,迎着雄阔海冲杀而去,就要在这里反败为胜,立下大功。
“好好好!今日正要杀你!”
雄阔海见状,也是咧开嘴哈哈大笑,手中一双板斧翻飞,战马飞腾之际,要来接住麻叔谋的攻势。
麻叔谋口中怒喝,掌中飞轮大砍刀运转,对着雄阔海劈面砍来。
雄阔海见麻叔谋刀快,直把两柄板斧交叉一架,但听得当啷一声,震得麻叔谋双臂发麻。
“这般厉害?”
感受到雄阔海的力量。
麻叔谋大吃一惊。
他正要转身败走,却见王恪骤马挺枪,已经到了身侧。
在定北侯面前。
麻叔谋自然是不愿丢了面子——再说了,这王恪就在身边,若是自己遇险,他怎会不出手相助?
于是。
想通了此节。
麻叔谋呐喊一声,旋转大刀,再次望着雄阔海头顶斩落。
当啷!
这一次。
依旧毫无悬念。
麻叔谋哪里是雄阔海对手?
当下,他被雄阔海双斧隔开大刀,扯住刀杆,双臂运劲,一声大喝之下,竟然把这口大刀折成两段。
紧接着。
雄阔海左脚陡出,砰的一声,正中麻叔谋战马马头,几乎把这马的脖颈生生踢断。
而麻叔谋,则自然而然的翻身摔落,重重砸在地上。
“侯爷,快来救我……啊!”
刚一摔落在地。
麻叔谋正打算开口向一旁无动于衷的王恪求助。
但是。
就在此时。
雄阔海一把抓住了麻叔谋双腿,又将其凌空提起。
随即,他双手用力一扯,但听得喀哧一声响,直把麻叔谋撕做两块,肠肠肚肚、五脏六腑流了一地。
杀了麻叔谋之后。
雄阔海不由分说,抡开双斧,便纵马追杀其麾下士卒。
这些个隋军惊恐万分,只能四散奔逃。
此时此刻。
伍天锡也赶到这里。
两家合力,顿时使得麻叔谋本部大军,尽数覆灭,不曾走脱一个。
而后。
两人一起向王恪见礼。
王恪摆了摆手,说道:“事不宜迟!南阳侯正在西门与宇文成都交手,你们可速速前去助战!”
伍天锡问道:“王兄,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王恪笑着说:“放心,我自有脱身之计!”
伍天锡与雄阔海对视一眼,随后点点头,旋即齐齐转身,率领兵马,直奔麒麟关北门而去。
望着两人引军离去,远走越远。王恪也顶了顶心神,手掐诀,口念咒,开始施展起“雾幕奇术”。
话说这“雾幕奇术”颇有来历。
相传开天辟地之初。
世间有四母并存。
其一为气母,藏着先天一气,大千世界轮转其中,《西游记》里,弥勒佛祖师手中提着的布袋便是,名曰先天一气袋。
其二风母,藏着八方之风。东方滔风,南方熏风,北方寒风,西方飙风,东南方长风,东北方融风,西南方飓风,西北方厉风。这八方风藏于风囊之中,也归于天庭掌控。
其三云母,乃混沌初分之时,山川之气所结,团团如华盖,其五色不一。若岁时丰收,云色为黄;有兵寇,云色为青;有死丧,云色则白;黑云主水,赤云主旱。若五色葱郁,此为祥瑞之兆也。
其四,便是与雾幕之术相关的雾母。
雾母,状如帐幕,有遮天蔽日之能。初启蒸笼一般,热腾腾地喷出来;全部展开,弥漫百里,把个乾坤都昏罩进去。卷起时,则如鲸鱼吸水,那雾气即渐收藏。
相传,雾母原为蚩尤所有,他借此造雾幕,又创造刀兵、剑戟、大弩等,自持天下无敌手,鼓众造反,要夺取黄帝的天下。
黄帝与蚩尤大战于涿鹿。黄帝军被雾气迷惑,不分东西,三日三夜,不能取胜。九天玄女指点黄帝造指南车,方破了蚩尤,追而斩杀。
蚩尤血流满地,变而为盐。因蚩尤创造兵器,罪业深重,故令万世百姓食其血。这雾幕也由九天玄女收缴,献给玉帝,藏于天库。
而后,
不知何时,雾幕之术又流传开来,传到了宋时,为乔道清所得,最终落在了王恪的手中。
……
话分两头。
先不讲王恪运转奇术。
单说那麒麟关北门处。
此番率众从这里突围的,乃是忠孝王伍建章麾下的家将——伍保。
伍保为人谨慎,之前在忠孝王身边,听主人点评天下猛将,也提到过新文礼的名字。
于是。
今日逢着此人。
他便是万分的小心。
不多时。
兵马集结完毕。
伍保手持一双铁锤,催开战马,当先杀出城来,只撞向不远处的隋军军阵。
这伍保的一身武力,皆是伍建章亲传。
伍建章知道此人天生力大,更兼悍不畏死,便传下了一门铁锤之法。
此时此刻。
伍保纵马狂奔,手里双锤宛如雨点一般,对着隋军疯狂砸落。
他见人是一锤,见马也是一锤,人逢锤打为齑粉,马逢锤打为泥糟。
这一路宛如疯魔一样拿锤打出。
直打得人仰马翻,众多隋军发喊一声道:“不好了啊,大铁锤过来了!”
便如此。
竟然让伍保打出了一条血路。
不过。
此等情况,已经有士兵飞奔回去,禀报给了新文礼:“反贼手下有一将,勇不可挡,使一双铁锤,其大无比,打死了军马无数,将军快去迎战。”
新文礼闻言,不由得勃然大怒,当即他提槊在手,又对着金睛驼抽了几鞭,金睛驼一声咆哮,迈开四蹄,直往城中飞驰,不多时,便遇到了伍保。
伍保正杀得欢时,猛一抬头,只见新文礼人马杀到。
他双锤一摆,口中大喝道:“长大的人,休来送命。”
新文礼哈哈大笑,说道:“来将何名?休夸大口。”
伍保说道:“俺不晓得什么河名井名!”
说罢。
他抡开一双大铁锤,对着新文礼劈面一锤打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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