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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法宫碧波湖岸旁,张学舟好说歹说,金乌大帝也不为所动。
而镇元神君则是连连晃头。
在这种事情上,张学舟打人情牌没有半分作用。
对天庭诸人而言,帝君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帝君安排了金乌大帝这项事,金乌大帝就不可能逆反违规。
这如同人类皇朝中的圣命一样,臣子难有多少可能去违背帝王交代的事情。
镇元神君安慰道:
张学舟难道。
金乌大帝道:
镇元神君头疼道:
金乌大帝晃头道。
镇元神君摆手道:
金乌大帝嫌弃道:
镇元神君头疼道:
金乌大帝注目着一脸不信的镇元神君。
他翅膀一扫,顿时将啃鱼头的沙礼扇到了跟前,等到一抹金光浮过,沙礼的额头已经被划破,鲜红的血液迅速蔓延到整个面孔上。
沙礼惊道。
刚还赏了一个大鱼头和大鱼尾巴,转眼间就给他脑袋放血,沉浸在金龙鱼肉味中的沙礼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叫了一声,只见金乌大帝一口火焰吐向他额头。
噼噼啪啪灼烧的声音传来,此前放血都不显痛楚的额头多了一股痛入骨髓的滋味。
他只觉脑袋中似乎镶嵌了一团火焰,那团火焰欲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
想到架在木棍上的那条大鱼,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也会被木棍插体烤上去。
沙礼大骇,身体一阵扭动,随即显出了妖体原形,在金乌大帝翅膀下一阵乱蹦跶。
金乌大帝骂道。
镇元神君谨慎问道。
金乌大帝摸摸脑袋,随手松开了对沙礼的禁制。
看着垂死挣扎的沙礼,他一翅膀将对方扇飞了出去。
「好久没干这种事了,一
点点失误在所难免」金乌大帝尴尬道。
镇元神君点头道。
金乌大帝道:
眼见一片金光划过,金乌大帝消失得无影无踪,镇元神君不免大感头痛。
他觉得金龙鱼的咒骂生效了,他没获得金龙鱼带来的上好气运,但成功收获了厄运。
低骂了一句金乌大帝后,镇元神君不免也是左顾右看。
半响,他目光从张学舟身上转到湖中垂死挣扎的沙礼身上。
被金乌大帝一番囔囔瞎安排,镇元神君只觉金龙鱼咒骂的晦气加深了不少。
他看着在湖水中垂死挣扎的沙礼,只觉自己授学张学舟后失败的下场是一样一样的,只不过他躺着的地方会换成引雷台。
想到天庭规矩的严苛,又想了想自己并不能称之为完美的能力,镇元神君心中不免有上下忐忑。
镇元神君心思异动,迅速寻思应对方法。
他需要人参果树生病,但又不能病死,而他还要有救树的本事。
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飞速旋转。
镇元神君只觉祸害人参果树的难度太高,诸多计划或因这种原因又或因那种原因难于施展。
一时间他不免唉声叹气,只觉这趟麻烦躲不过。
看着湖泊中挣扎翻滚的沙礼,镇元神君心中戚戚时不免有几分感同身受。
事情躲不掉,镇元神君将念头转换了一个方向。
他看了看脸上微带丧气的张学舟,随即开口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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