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剑如同轻柔细雨一样炫目迷人,第二剑却如同万马奔腾,铁骑扬沙一般气势汹涌。
“你明白了。”看着林平之,林叶开口说道。
“明白,但又不明白。”见到林叶的这两件,林平之双眼微微闭上,随即又睁开摇了摇头说道。
这两剑是说明自身的剑道不会因为领悟了不同的剑势而受到影响,至少不会是坏的影响,这一点林平之看出了。
但是剑道跟剑势又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林平之却是又迷惑了。
“那便慢慢悟吧。”听见林平之的话,林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
另一面大堂之中,左冷禅众人依旧在议事。
“那林叶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皱着眉头,一旁的定闲开口说道。
“真正的剑者,武者,其实正邪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他所在意的恐怕就是自己的武功,其余的一切都没有放在心上。”一直没有说话的冲虚道长,沉声对着众人说道。
听见冲虚道长的话,众人不由得微微一愣,一旁的左冷禅眼中不由得掠过一道寒光,但随即消失,转身对着众人说道:“不管如何,至少这林叶武功之高绝不弱于我们,既然他应了我们一同围剿魔教,那其余的我们也不用去猜测,目前最为关键的便是,该如何避开魔教的耳目,前往魔教的大本营:黑木崖。”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关押十年之久,魔教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的心向着任我行。”一旁的岳不群开口说道。
听见这话众人的面色也不由得微微一变,不错这正是一个大的麻烦。
十年之久,恐怕当初任我行的心腹手下,早就已经被东方不败清洗掉了,虽说众人知晓以任我行的性子必然会向东方不败报复,但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东方不败完全不会惧怕,魔教也不会有任何动荡,自己等人的一番作为岂不是毫无作用?
“这一点岳掌门多虑了,你们说任我行是个什么样的人?”左冷禅轻笑了一声,朝着众人问道。
“一代枭雄,若非有足够把握,他绝对不会找东方不败麻烦的,所以我们只需静静等待便可了。”未等岳不群答话,左冷禅继续开口说道。
“如今看来左盟主却是早有准备了,如此甚好。”微微点头,岳不群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随后头微微低了下去。
“不过那林叶?”一旁的定闲师太道。
“他若是要走,放他离开便是了,反正在咱们的计划之中,并无他的事情。”一旁的天门道人开口说道。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如此老衲便先回少林,等候左盟主的消息,届时老衲自会出一份力。”只见方证大师朝着左冷禅道。
一言一行却只说自己,并未提及少林。
“贫道也先回武当,静候左盟主的消息了。”待到方证话刚刚落下,一旁的冲虚道长也是接着说道。
两人却都是没有提及自己的门派,只言到时候自己会出一份力,但是久经多大,又是怎么出两人却都是没有言明。
待方证跟冲虚离开大厅之后,岳不群也是找了一个借口,而天门道人跟定闲却也并非傻瓜,心中也是知道什么剿灭魔教是虚,恐怕削弱自己等人门派的实力才是真的。
此刻的确是对付魔教的大好时机,但是你嵩山派只想着自己等人门派出力做炮灰,自己坐收名利那有那么好的事情。
除非你自家门派精锐尽处,身先士卒。
“少林,武当,五岳剑派!”等到众人离去后,坐在大厅之中的左冷禅,原本看上去和煦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双手握拳低着声音道。
若非是方证跟冲虚带头,天门道人与定闲却不会有这般做法。
至于岳不群,华山早就已经衰落了,整座山门也不过一二十个弟子,而且就算是其大弟子令狐冲放到江湖上也不过是个二流好手罢了,着实没被左冷禅放在心上。
但若是以五岳剑派命令商议,没有冲虚与方证的加入,即便是魔教内乱,左冷禅也不认为自己等五岳剑派能够敌得过。
到时候若是真让任我行与东方不败联手,恐怕所谓五岳剑派会完全被碾压。
到时候虽说消耗了其余几派的实力,但是对于自己的名望也是造成一个巨大的损失。
按照左冷禅想来,方证与冲虚受邀,并且自己以铲除魔教,匡扶正道的口号,全力以赴是不可能,但派遣一些弟子意思,做一下表面功夫也是可以的。
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连表面功夫都不做,而是直接许下了个空头支票。
这却是给了泰山派与恒山派的借口。
“定闲,岳不群,哼!”眼中掠过一阵寒光,左冷禅豁然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对着远处的弟子喝道:“让副掌门来见我。”
随后等那弟子走去,左冷禅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阵阴霾。
嵩山十三太保震慑江湖,便是比起武当,少林也是丝毫不逊。
但是如今十三太保却只余其八。
丁勉,陆柏,费彬三人前往衡阳城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不知道被何人所杀,更是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一年四个月前郑州大陆上孙大中被魔教所害,断其双手双足,甚至连双眼都给挖去。
“掌门。”过了片刻,伴随着一阵脚步声,门外一个人敲了敲门,随后推了开来朝着左冷禅道。
看见来人左冷禅微微点了点头,走到窗子面前静待了片刻,随后压低了声音对着汤英鹗道:“你让赵四海,张敬超,司马德还有带上一些弟子,前往华山……”
“掌门的意思?”汤英鹗先是一惊,随后醒悟。
“华山派乃是四派之中最弱的一派,而且如今岳不群正在嵩山,你让他们连夜赶到华山,将其铲除。”左冷禅微微点了点头,解释道。
“我明白了,我立刻去吩咐他们。”汤英鹗道。
“小心些,莫暴露了身份。”左冷禅道。
点了点头,汤英鹗立刻推开门,却是要在第一时间之内吩咐下去。
等到汤英鹗走后,左冷禅看着桌子上尚有余温的茶水,抬起自己的右手将其沾湿,朝着木桌上写了个华,随后划去冷笑一声又写了个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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