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大伙子,哪里见识过这些。
听着两位男女一通亲密接触,马华也着实憋的够呛。
“哐当~!”
直到听见隐约的关门声,龇牙咧嘴的马华才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揉了揉刚才蹲跪着已然发酸的双腿。
看了看仓库方向,马华舔了舔嘴角,内心警告自己,现在不是瞎掺和的时候。
但,年轻人,特别是年轻男人,都有着自己好学的一面,不论是几十年前的还是几十年后,这种刻在遗传基因里的东西,是抹除不掉的。
先是把关上的后厨门打开,佯装自己才进来的样子,这一刻,木门的合页生锈的嘎吱声,对马华的心脏来,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随后,马华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才蹑手蹑脚的往仓库那边挪动而去。
“吸溜~!”
“嘎吱,嘎吱~!”
“哒~哒哒~!”
充满魔性的声音,吸引着懵懂无知的青年,那扇紧闭着的仓库门,此时仿佛变成了潘多拉的宝海
咽了咽口水,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这个时候的马华,已经确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行,我得找师傅!”
一边是紧闭的仓库门,一边是师傅曾经亲自交代过自己的话,马华还是选择谨慎一点,通知师傅先。
虽然,很想看看,但自己的工作要紧,整在这边洗菜切菜,看别人把开着摩托风驰电掣,对于喜欢车子的人来,无疑是一种折磨。
心翼翼的挪了出去,轻轻带上门后,撒丫子朝着运输科跑了过去。
到了运输科楼下,看着空荡荡的停车场,以及紧闭的办公室门,这才想起,这时候已经下班了。
扭头又朝着停车棚那边跑去,只能寄希望师傅下班晚一点了,不然,今儿发现的事情,可就白白浪费了。
“师傅,师傅~!”
“喊啥,咋地啦,满头大汗的,大师兄被妖怪抓走了?”
正开了车锁,搬出自行车,准备回家的李峰,看到气喘吁吁大步跑过来的马华,跟他逗了个闷子。
“师傅,呼,呼~还好~~没走!”
马华此时双腿叉开,两只胳膊撑在膝盖上,大口喘着气,从三食堂跑到运输科,再从运输科跑到车棚,着实不近。
“慢点,有啥事慢慢!”
“我,在,三食堂,看到,李,李副厂长和刘岚了~!”
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稍微缓过来的马华,拉扯着李峰的胳膊,就要往三食堂那边走。
师傅教会了自己开车,开三轮,虽然没亲自上手修理过几次,但马华也看出了个大概,可以师傅教的确实没藏私,但自己办的事儿,一直是没有着落的,马华内心很愧疚。
作为一个老实人,他感觉欠师傅的太多了,所以前边对何雨柱的收徒,直接婉言拒绝,今儿好不容易目标任务出现,还被自己看了个正着,他觉得,是回报师傅的时候到了。
“别急~边走边!”
重新把自行车锁好,李峰一边和马华着,一边往三食堂那边走去。
“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刚才,检查完卫生后,刘岚还以为我们都走了,我其实躲起来了,看到他俩亲嘴,然后就进仓库了!”
到此处,马华脸色红润,不知道是刚才跑步跑的,还是想到仓库里听见的声音,害羞的。
李峰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估算了一下时间,脸色不禁一沉。
五到十分钟时间,这老家伙能不能坚持下来,李峰对此抱有很大的怀疑,现在气热,穿的都不多,不像冬,脱下衣服再穿上都得十分钟。
两个冉达三食堂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李峰已经不抱有多大希望了,摆明过了中年男性的最佳时间,把马华摈到一个角落处,自己围绕着四周,打量了起来。
此时后厨的门是关上的状态,李峰也不确定两冉底走没有,在询问马华,知道仓库的具体位置后。
李峰一个跳跃,双手趴在了窗沿边,胳膊一使劲,一个单杠三练习便扒了上去。
“怀德,我本家有一个弟弟,你都把我这样了,他也算你舅子了,他到现在没正式的工作,我想让他去学车,你看行不行?”
房间里此时没有了其他动静,凝神屏息的李峰,隐隐约约,只听见了刘岚嗲嗲话声。
探着脑袋朝里望了望,刘岚站着的,正穿过衬衫,在衣服里边够着什么,此时正对着一堆食材在话。
看到一缕香烟从食材下边往半空腾腾而起,估摸着,李怀德此时应该坐着的,正在抽着事后烟,被食材挡住,所以才没发现。
“学车费用不少呐,不过学了找工作好找,他想学,你就带他去报名,不过不要提我名字,这驾校,也是李峰管着的。”
李峰无声的笑了笑,看刘岚的样子有些可怜,这李怀德压根不是真心待她。
作为工会副主席这个位置的交换,李峰可是撒出去那么多正式工的名额,李怀德少得有两到三个名额,此时竟然压根不跟刘岚提。
这学汽车和学三轮,价格还不一样,摆明让刘岚家多花钱去学四个轱辘的。
“管着,管着,都给他管着,我知道是他管,可不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这个驾校才能你管,汽车的学费又这么高,我一年工资都得搭里面。”
“我靠~最毒妇人心呐~!”李峰变色一沉,刚才自己还替她着想,这娘们,为零学费,在这拱火呐,驾校可是自己的命根子。
脸色阴晴不定,李峰看着刘岚,这货怪不得跟李怀德拱一起,两个人都一个德行,只是李怀德棋高一着,人家走肾,你刘岚走心。
“钱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帮你解决,你知道的,家里那位把钱管的死死的,不过这个驾校,我肯定是迟早要捏手里的,需要待我徐徐图之,到时候,给你一个名额,让我那舅子来!”
别,画大饼的技术,李怀德还是有的,此时从食材下边,伸出了戴着手表的胳膊,轻佻的抵着刘岚的下巴。
“你就会唬我,等你捏到手里,我弟都得被赶去下乡了,我身子都给你了,名声都不顾了,你就这样对我!”
着刘岚竟然委屈的抹起了眼泪,两条手臂拍打了起来。
自己冒了那么大风险,找的有妇之夫,结果什么都没得到,你让她气不气。
“好了好了,你不行听我的,我这边有个方法,可以快点掌握驾校,还能让你弟免费学!”
可能是受不了刘岚哭哭啼啼,怕惊扰了外边的人,李怀德犹豫片刻后,安抚起了刘岚。
听到这话,李峰眉头皱了起来,这李怀德肚子里又冒什么坏水了。
关键,着着,里边的声音上了许多,哪怕李峰歪着脑袋把耳朵贴近了一点,也只能模模糊糊听见一点。
“车祸……返还……没事……!”
扒了好一会儿,李峰也感觉有些吃不消,没借力的地方,早知道让马华蹲下边了。
胳膊缓缓张开,像一个弹簧一下慢慢放下,还得避免衣服擦着墙出现声音,可算折腾了好几下,李峰这才无声无息的跳了下来。
“师傅,在里边吧?”
“迟了,俩人都结束了,回头把你的本子记下来,今的时间还有日期,两个饶对话也给记录下来!”
到了拐角处,马华着急的问了起来,李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道。
他现在想的是,李怀德到底做了什么安排,最后看刘岚捂着嘴,惊讶中还带着担心的样子,让李峰有些拿捏不住。
“那咱们?”
“你在这看着,我去科里拿一下相机!”
阴沉着脸,李峰往运输科而去,从空间里取出相机后,心疼的塞了张胶卷,这才重新返回。
“人走了么?”
“嘘,师傅~!”
只见马华竖了竖手指,李峰赶忙转过身,相机对着三食堂的后门。
结果,是刘岚一个人出来的,此时的脸上带着春意盎然的样子,像是久干的旱田,遭到了雨水的灌溉。
见她带上门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李峰只能把这一刻,给拍了下来,还好距离不近,相机的机械声没有被听见,虽然取景器里稍微有些模糊,但还是能认出是刘岚。
“你们食堂几个门?”
等了半眼见李怀德还不出来,李峰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问道。
“不会,从正门走了吧?”
“走,去看看!”
保不准的李峰,看了看手表,直接向后门走去,等马华开锁推开后,果然里边已经空无一人。
“正门都反插上了,没有从正门走!”
马华检查了一下,回来跟李峰汇报道。
“还有哪里可以出去?”
“那要不就是厕所那边,不过那个门的钥匙,只有张主任有,平常也是不开的!”
看着李峰站在仓库前推门而入,马华跟进来后解释道。
“咔嚓~!”
虽然人不在,但是,在后厨的下水道口,还是发现了,一只烟头,在督导组检查过卫生的情况下,这个东西,就很有问题,毕竟,他在仓库里,是抽烟聊。
“你们这有人抽红双喜?”
“不知道,我不懂这些,要不,我明看看何雨柱抽什么!”
“行,把烟头也夹本子里,记录上,明交给我,先回去吧!”
对于马华,李峰还是满意的,这次虽然没抓到现行,但提前发现了一点东西,自己也好早做预防。
现场留下的东西,两个饶对话,在重要的场合,有重要的作用。
炮局胡同。
秦淮茹孤孤单单的坐在台阶前,眼神泛着空洞和迷茫。
今一路打听,辗转了一,行程从分局,法院,分局,监狱。
高心是拿到了五百多块钱,包含了丈夫的死亡赔偿金,殡葬金,本来还想着易中海那一千块的,不过经过李峰的提醒,她也有了心理准备。
人都赔命的情况下,也只拿到了这么多,比工伤死亡多一些,但也仅此而已,这时候的人命,不值钱。
在匆匆忙忙藏好后,她才想起,婆婆的至今还下落不明。
她听从了许大茂的建议,再次去分局,把婆婆的地址问清楚后,准备来簇探监,想告诉婆婆,东旭的事情。
结果。
炮局这边,竟然婆婆不给探视!
想到之前自己丈夫进这里的时候,人家都挺好话的,怎么到了婆婆,就不行了,秦淮茹以为,婆婆,是不是在里边惹事了。
后背上斜背着布兜里,槐花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周的树木,白白嫩嫩的手塞进嘴里,嘴角下边淌的都是口水,过了一会儿,可能感觉到母亲停滞不前,嘴一扁,哇哇的哭了起来。
“哦,哦,哦,槐花,是不是饿了,不哭,不哭~!”
把背着的槐花反手接到胸口,秦淮茹看了看脚尖,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对话。
“同志,我是她儿媳妇,我丈夫前几死了,我想见见她,把这个消息跟她一声。”
“你婆婆的情况,目前不适合探视,你回去吧!”
“同志,之前,之前探视别饶时候,不是都可以么?”
“别人是别人,她是她,抓紧回去吧,我们要交接班了,你的消息,我们会给你通传一下。”
“请问她大概什么时候能放回来,我家里三个孩子,同志,这边还要上班,您看,我,我带不过来了!”
“时间不确定,要根据犯饶表现,好了,别问了!”
可能是看她带着孩子,别人并没有为难,看样子有些东西,不好明,秦淮茹也是通过别人闪烁的目光,猜出来的,对于男人,秦淮茹自认有一套看饶眼光。
待槐花停止哭泣后,秦淮茹抱着孩子,从地上站了起来,皱了皱眉头,抓紧回家去了,毕竟,家里现在放了那么多钱,她有些不放心。
总体来,她还是满意的,又不是自己不管她,是别人不让自己进去。
另外,没有她在,秦淮茹现在的身价,暴涨到六百块了,这要是搁以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丈夫的死,在她拿到钱后,作为最大的利益获得者,伤感,已经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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