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城。
云上影业的经理办公室内。
羽生秀树站在窗口，看着远处一处正在施工的大楼。
在他身后，弗雷德·韦伯放下手中的文件。
那是羽生秀树刚刚交给他的，关于托尔金的着作，从《指环王》到《霍比特人》，再到整个《精灵宝钻》的故事内容大纲，以及项目整体开发计划。
时间跨度相当长，已经规划好的就足足有二十年。
是羽生秀树亲自编纂主要部分，然后安排下属完成具体计划的。
放下文件后，弗雷德感慨道。
“老板，这还真是个庞大的计划啊，不过初期需要云上影业配合的地方不多。”
“因为现在好莱坞的拍摄技术，还无法满足要求，我们要做的是打好基础，为日后的计划做准备。”
羽生秀树头也不回的说。
“那我们要做的准备可太多了，开始就是两个电影三部曲，接下来还有动画，剧集配合，现在的云上影业还差的太远。”
弗雷德·韦伯说话间，走到了羽生秀树的旁边。
见羽生秀树在看远处在建的大楼。
便随口说了一句，“那好像是在建一个百货商场。”
“我知道，我投资的公司已经预定了专柜。”
羽生秀树说的公司，自然是艾伊国际了。
弗雷德·韦伯闻言，顿时感觉他被自家老板装到了。
索性不再提对面的工地，而是说起了工作上的正事。
“打工女郎的拍摄已经全部完成，已经正式进入后期制作阶段，至于档期问题，二十世纪福克斯认为最好放在圣诞档，或者是情人节上映。”
羽生秀树闻言，皱眉道，“今年的情人节都过去了，那就只能放在年底了，或者是明年初上映了？”
弗雷德·韦伯回答，“是的，毕竟适合打工女郎的档期不多，这种类型的电影没法进入暑期档。”
“你和二十世纪福克斯决定吧。”羽生秀树索性不再管。
电影上映的时间提前，他并非专业人士，还是不要胡乱插手的好。
毕竟他连今年北美上映电影的档期安排都不知道。
这种情况下乱指挥，肯定会出大乱子的。
弗雷德·韦伯继续汇报，“我们参与投资的那部天使在人间的制作人迪诺·德劳伦蒂斯先生，一直询问你什么时候能去开剧组会议。”
羽生秀树奇怪问，“剧组会议，我又不是制片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
弗雷德·韦伯似乎想起什么，“老板，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位劳勃·莱纳导演，伱还记得吗？”
“是介绍你投资尼尔森影业项目的那个导演？”羽生秀树说。
“没错，他最近和马丁·谢佛几个人在筹备一家电影公司，正在四处拉投资，也找到了我们。”
弗雷德·韦伯此言一出，羽生秀树便明白，劳勃·莱纳正在筹备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城堡石影业。
不过即便猜出来了，他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而是反问道，“弗雷德你既然能问我，显然是很看好他们了？”
弗雷德·韦伯也不隐瞒，“是的，那几个合伙人，都是很有才华的人，我很看好他们的发展。”
羽生秀树直接问，“他需要多少投资？”
“具体倒没说，如果老板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联系劳勃·莱纳详细询问。”
羽生秀树说，“那你先问吧。”
对于投资多少钱，他其实并不在意。
一个初创的独立制片厂，了不起几百万美元而已。
初期投资，并不代表电影投资。
毕竟很多独立电影制作公司，他们自己制作电影，也根本不会由自己承担制作成本。
羽生秀树要的，只是借用投资搭上线，方便云上影业参与投资城堡石的一些卖座电影。
“还有虎胆龙威的筹备情况，已经与约翰·麦克蒂尔南导演确定了合作意向，你说的主演布鲁斯·威利斯，还有反派扮演者艾伦·里克曼都已经联系上了。
艾伦·里克曼同意出演，不过布鲁斯·威利斯正在主演abc的剧集蓝色月光侦探社，他前年凭借这部剧集获得了艾美奖和金球奖的最佳男主角，表示不想因为拍摄电影分心。”
弗雷德·韦伯说出了云上影业另一个大制作的进度。
云上影业成立至今，投资的项目虽然不少，但多数都是些无关紧要，刷逼格的小成本电影。
这些电影就算是赔了都不心疼。
因此弗雷德·韦伯真正重视的，也只有《打工女郎》和《虎胆龙威》了。
羽生秀树说，“继续邀请，只要他有野心，就不会拒绝两千万大制作的邀请，在好莱坞，没有人能拒绝大银幕的诱惑。”
“好的。”弗雷德·韦伯回答。
说完《虎胆龙威》的消息，弗雷德·韦伯又汇报起其他工作。
羽生秀树认真的听着。
但很快就发现，没有什么值得他重视的项目。
八十年代中后期的好莱坞，票房市场基本是硬汉动作电影的天下。
施瓦辛格，史泰龙接连刷新片酬上限。
至于其他类型的电影，很多都是大制片厂提前多年便立项的，羽生秀树能够截胡的实在不多。
而他提前为云上影业准备好的东西，在如今这个时期也难有作为。
比如还在赔钱，只能靠制作广告稍微有点收入的皮克斯动画工作室，真正发力至少要到九十年代中期。
漫威的漫画，也要等到九十年代后期，技术才能满足制作条件。
《指环王》系列，《谍影重重》的电影改编，更是要到2000年左右才能制作。
短时间内，云上影业依旧以小成本独立电影刷逼格为主。
当然，也不是说短时间就没有项目投资。
《打工女郎》正在进行后期制作。
筹备中的《虎胆龙威》第一部若是成功，后续制作肯定会跟上。
还有他今年要发行的绘本《小鬼当家》，也能让云上影业拍上几年。
而版权已经大半进入手中的《侏罗纪公园》，也肯定是云上影业的囊中之物。
再加上城堡石若是投资成功，也同样有不少电影可以投资。
平日里，羽生秀树也会注意前来拉投资的项目。
若是有印象深刻的，他也不介意拿下。
这就是穿越者的优势，看似投资的项目不多，但是每个拿出来基本都是卖座产品。
嗯……
为了换《金刚》版权的《天使在人间》不在此列。
估计以后云上影业要是发展期起来，这部爆赔的电影，肯定是抹不去的黑历史。
哐哐——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羽生秀树看了看时间，感觉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便主动告辞，“弗雷德，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了，有事需要我处理就电话联系。”
“好的，老板。”
弗雷德·韦伯本来想说，关于《虎胆龙威》女主角选角的事情。
不过外面还有敲门的员工在等待，此时显然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等以后吧。
反正《虎胆龙威》这种大制作，筹备可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
可让他们两人没想到的是，当弗雷德·韦伯打开门，外面敲门的根本不是员工，而是妮可·基德曼。
“hideki！你怎么到洛杉矶了都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听你的员工说，都不知道你在这里。”
已经彻底从澳洲土妞，进化成澳洲美妞的妮可·基德曼。
此时身穿蓝色碎花长裙，露出白皙锁骨、胳膊，以及漂亮的美腿。
说话间，整个人已经如花蝴蝶般，带动裙摆，扑入了屋子里的羽生秀树怀里。
非礼勿视……
开门的弗雷德·韦伯，很自觉的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并且主动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房间里，澳洲美妞已经热情的抱住羽生秀树的脖子，送上带搅拌的激吻。
美人投怀送抱，渣男当然不会拒绝。
环抱住澳洲美妞的同时，手上小动作不断。
不过好在他还没失去理智，知道这是在云上影业的办公室内。
总算在澳洲美妞衣衫半解，动情不已的时候，羽生秀树强行压制住了他的冲动。
他仰起头，强行唇分。
“不要离开我。”
可已然动情沉迷的妮可·基德曼，却主动探头去追逐羽生秀树。
并且还按住渣男想要撤离的手。
“妮可，不能在这里。”羽生秀树赶忙出声制止。
开玩笑，就凭弗雷德·韦伯这办公室的隔音。
他要真冲动之下做什么，整个云上影业都该听他现场直播了。
虽说他这位大老板做就做了，谁也不敢多管闲事。
可他毕竟没有现场广播的习惯。
“那去我的住处。”
“好的。”
羽生秀树帮澳洲美妞整理好裙子，然后带着对方开车离开。
……
西好莱坞。
一处普通的房屋内，伴随着从门口一路洒落的衣物，最终在房屋的卧室床上，看到了相拥在一起的羽生秀树与妮可·基德曼。
两人尽管还在纠缠，但已经是激情过后。
“你为什么来了都不联系我？”澳洲美妞再次质问。
羽生秀树解释，“我前天抵达洛杉矶之后，下午就去日落大道南边房子找你了，可你根本不在。”
“哼，那个意大利女人的房子我才不住呢。”
妮可·基德曼口中的意大利女人，自然是球花莫妮卡·贝鲁奇。
明明刚来洛杉矶的时候，澳洲美妞还在那里借宿。
可听现在的语气，显然两人已经闹翻了。
原因很简单，都是旁边的渣男惹的祸。
妮可·基德曼在纽约拍戏，被羽生秀树安排住进瑞吉酒店。
球花处理漫威的“精简”事务时，也住在瑞吉酒店。
那么长时间下来，两人想不见到都难。
更何况，羽生秀树几次前去，还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往返。
因为羽生秀树的存在，原本没有矛盾的两个女人，渐渐的看对方不顺眼起来。
偶尔在酒店碰到，也难免相互阴阳怪气几句。
两个女人傍上羽生秀树，要说是为了爱情，恐怕连她们自己都不信。
为名，为利，为资源……
可不管为的是什么。
偏偏球花都先到一步，因为担任羽生秀树秘书的关系，颇受羽生秀树信任，手中权力不小。
不但在欧洲拥有物流产业，更是能负责漫威这样几千万市值公司的“精简”工作。
球花没少借着这些嘲讽妮可·基德曼。
说自己是羽生秀树的左膀右臂，说澳洲美妞不过是羽生秀树的……
嗯，话说的比较难听，就不一一叙述了。
总之女人要是撕逼起来，战斗力直接能翻好几倍。
最关键的是，妮可·基德曼尽管可以反驳。
但必须承认，比起她，莫妮卡·贝鲁奇对羽生秀树是更加重要。
作为羽生秀树的秘书，很多大人物见了都要客客气气的。
至于她，好莱坞无名小演员一个。
妮可·基德曼生气，却有无能为力。
返回洛杉矶之后，自然不可能再住球花的房子。
而澳洲美妞的话以说出口，羽生秀树顿时就明白发生什么了。
这种事，他一向不会插手。
即便他知道莫妮卡·贝鲁奇说什么了，他也是一样的态度。
说白了，这两个女人图他什么，他一清二楚。
至于他图这两个女人什么？
他一个渣男，当然是馋人家身子了。
大家在一起玩玩就行了，难道还真想天长地久不成？
为此，他不介意花点钱，给点资源，让女人开心，进而让自己过的舒服一点。
真说起来，莫妮卡·贝鲁奇因为秘书工作，以及家族在欧洲的作用，确实比妮可·基德曼在他心里地位高。
而且他还明白，比起已经被改造成事业型女性的莫妮卡·贝鲁奇，妮可·基德曼对娱乐圈的名利无比向往。
这种女人，他不觉得自己能一直接受。
不过暂时而言，澳洲美妞还在颜值巅峰，他的新鲜感也正浓，为了性福生活，自然愿意好好哄一哄。
“好啦，别生气了，改天我带你去比弗利百货购物？”
“我不想要购物。”
妮可·基德曼说话时，手口并用，在羽生秀树胸口画圈圈。
渣男满意之下，直接问，“说吧，你想要什么？”
“打工女郎拍完了，我最近没有工作，hideki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曾经直爽的澳洲土妞，见识了好莱坞的光鲜亮丽与现实之后，改变的可不单单是外表。
成熟的，也不单单是演技。
她深深的明白，自己一个没有背景的澳洲小演员，想要在好莱坞立足，必须得到有实力之人的支持。
羽生秀树无疑是她认识的人中，最有实力的那一位。
无论是钱、资源，还是渠道，羽生秀树绝对是站在圈子顶端的大人物之一。
所以，必须趁着她在羽生秀树这里还有价值，争取到能争取到的一切。
“你不是签约caa了吗？经纪公司没给你介绍项目吗？”
“我加入caa是靠着西格妮·韦弗的介绍，打工女郎没有上映前，我在好莱坞没有任何资历，他们给我找的都是一两句台词的小角色。”
妮可·基德曼语气不甘。
羽生秀树仔细想了想云上影业最近的项目。
发现没什么适合妮可·基德曼的。
不过云上影业没有，不代表别的公司没有。
正拉投资的城堡石影业，第一部电影好像是那部经典的《当哈利遇上莎莉》。
记忆里这部电影走的是由少到多的发行路线，从首周百万票房，到最后北美总票房超过九千万美元。
让妮可·基德曼去试试，如罗伯·莱纳导演能看上，顺手推荐一下完全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他对妮可·基德曼说，“云上影业最近正在投资一家新的制片公司，等投资结束，我让弗雷德帮你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适合你的电影。”
“什么电影公司？”妮可·基德曼好奇问。
“是几个好莱坞导演和制片人联合创办的制片公司，包括罗伯·莱纳，马丁·谢佛……，都是非常优秀的电影人。”
听羽生秀树说起这些人，在好莱坞都是小有名气的制作人。
妮可·基德曼既高兴，又有些忐忑，“他们会选我吗？”
“制片公司还在筹备，你好好努力学习，我再让弗雷德找些小项目，你去实践锻炼一下，应该不会有问题。”
羽生秀树看似靠谱，但却毫无保证的敷衍回答。
主要他这会回蓝完毕，着急再来上一发。
耐心实在所剩不多。
因此说完之后，便抱住妮可·基德曼行动起来。
……
两人在房子里一忙活就到了下午。
妮可·基德曼被羽生秀树折腾的精疲力尽，在床上沉沉睡去。
反观渣男，却精神抖擞，还颇有些意犹未尽。
他没有留宿的打算，冲澡穿衣，便返回木槿花园去了。
刚进门，女佣邓娜便询问他。
“先生，马厨师正在准备晚餐，你要一起吃吗？”
“当然吃，多给我准备一份。”
耗费了一下午体能，不补充一下怎么可以。
说完他又问，“筱莉呢？”
邓娜回答，“太太刚哄孩子睡下，这会应该在二楼练舞。”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羽生秀树走上二楼，来到最北边的一间大房子前。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悠扬的音乐声。
小心的将门打开一个缝隙朝里面看。
只见天仙妈正在里面伴着音乐翩翩起舞。
对方身穿一套传统古风的裙子，有点后世汉服“水母裙”的感觉。
舞动间，大修飘飘，裙摆飞扬，美的好似仙女一般。
看得出来，昂贵的产后恢复费用没白花。
几个月的将养下来，女人白皙丰盈，比生产前更加漂亮了。
不但漂亮了，还多出几分成熟妩媚的诱人风情。
看的渣男蠢蠢欲动。
刚才意犹未尽的感觉，此时有些不受控制。
打开门走进，再轻轻反锁。
待他刚转身，便看到美人一脸嗔怪的看着她。
音乐声中，渣男上前揽住美人的纤腰，轻轻去嗅美人身上的味道。
“干嘛锁门？”美人纤纤食指点在渣男额头上。
“你说呢？”
渣男觉得美人那如流苏的裙摆很漂亮，很想知道下面是什么。
所以他的手已经行动了。
……
“都怪你，我好不容易找人定做的裙子被你弄坏了。”
“在哪定的，多定几件，我喜欢看你穿。”
“美死你，我才不要呢。”
餐桌上，刘筱莉低声向渣男埋怨。
可她的埋怨，看在对面吃饭的表妹周文琼眼里，却是娇柔的撒娇。
周文琼只觉这两人在前，她被喂了一肚子狗粮，晚饭都快吃不下了。
“你们俩快点吃饭吧，待会茜茜要是醒了，我可不会帮忙照顾！”
听到周文琼的抱怨，羽生秀树当即问，“前天来都忘记问你了，这次跟组拍摄感觉如何？”
听到羽生秀树问她拍电影的事情，周文琼立刻来了精神。
“和国内拍摄完全不一样，这边的剧组太专业了，而且也没人拖时间，基本到点就下班。”
羽生秀树又问，“拍戏也体验完了，想好什么时候回国了吗？”
周文琼虽然说好了要回国，可毕竟在这边享受惯了，突然要回去多少有些不舍得。
现在听到羽生秀树的话，立刻试探着问，“我能不能等电影上映了再回，我还想在电影院看看我的表演呢。”
听到周文琼这话，刘筱莉没好气的说，“我妈和小姨走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她们的，说三月份肯定回去。”
羽生秀树适时插嘴拱火，“你拍的打工女郎档期最早也在今年十二月。”
“十二月？我估计等不到六月，小姨就该来洛杉矶亲自捉人了。”
刘筱莉看着表妹，一副你别想拖延的样子。
周文琼闻言，有些无力的问，“姐夫你准备什么时候回亚洲啊？我跟你一起回去总行了吧。”
羽生秀树说，“我这次来忙完，估计三月初就要回去。”
“三月初？今天已经二十四号，那岂不是说你最多待半个月。”
周文琼的话，让天仙妈眼神露出不舍。
“三月份东京要举办第五届东电展，还有新创办的时尚杂志要举办首届时装秀，我作为老板肯定要到场的。”
羽生秀树说着，在桌子下拉住身边美人的手说，“放心，五月茜茜过生日之前我肯定回来。”
说到这里，羽生秀树似乎想起什么。
“对了，过两天我要去西雅图处理一点投资上的事情，你陪我一起去吧，那边有家度假村的温泉不错。”
刘筱莉还没回答呢，对面的周文琼却先举手道，“我要去！我报名！”
“不带你去！”刘筱莉没好气的白了眼自家表妹。
羽生秀树难得来一次，这臭丫头变着方的做电灯泡。
刚才练舞房的时候，她正被羽生秀树捏着脚呢。
臭丫头就跑来叫她吃饭。
她不敢大声回答，臭丫头就一直在外面叫。
害的她和羽生秀树匆匆了事。
羽生秀树笑着说，“好啦，一起去，到时候咱俩泡温泉，让小琼帮忙带茜茜。”
“我也想泡温泉，带上邓娜照顾茜茜不就好了。”
“不带，你做小姨的照顾外甥女怎么了。”
“表姐还是当妈的呢。”
看着刘筱莉和周文琼这对姐妹花在他面前斗嘴，羽生秀树暗自看热闹，不亦乐乎。
很快，渣男的举动便被天仙妈发现了。
“我看你也不饿，跟我走。”
当即拉着羽生秀树便离开。
“干什么？”羽生秀树问。
“当然是去看女儿了。”
“女儿不是睡着了吗？”羽生秀树满脸疑惑。
“那就给你再生一个。”
“没问题，我一定鞠躬尽瘁！”
渣男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美人这哪里是想看女儿，明明是想吃人了。
嗯，正好他也想。
……
第二天。
连夜鏖战，愈战愈勇，精神焕发的的羽生秀树在吃过早饭后，离开了木槿花园。
离开时，主动求战的美人还没睡醒呢。
这次出门，主要是为了见迪诺·德劳伦蒂斯。
昨天弗雷德·韦伯通知他后，下午便与意大利老头联系了。
确定了今天的见面时间地点。
羽生秀树乘坐劳斯莱斯‘银色黎明’，很快便抵达了德劳伦蒂斯位于洛杉矶的总部。
“羽生先生，欢迎光临。”
迪诺·德劳伦蒂斯热情相迎。
“迪诺先生太客气了，是我应该早点来拜访的，无奈工作太忙，一直抽不出时间。”
羽生秀树语气热络。
虽说老头子的电影公司马上扑街。
但对方在欧洲电影界以及好莱坞，一直都颇有威望。
因此即便后世公司倒闭了，也混的十分不错。
对方一家子人后来还倒腾出不少好作品。
比如汉拔尼系列，电影加剧集的收益就有数亿美元。
待对方的公司倒闭，云上影业想与对方合作也更加容易了。
对方虽然没有羽生秀树富有，但也是妥妥的富豪阶级。
和这些人打交道，有时候钱的作用很大。
但有时候，钱起到的作用也不是万能的。
虽说羽生秀树内心里是在打对方《金刚》版权的主意。
可表面上，他却是掏了真金白银，诚意十足的合作者。
趁机拉近下关系还是很必要的。
“羽生先生来的正好，今天是导演在开剧本研讨会，我正好介绍主创人员和你认识，你要是在晚来几天，剧组就要去东海岸了。”
迪诺·德劳伦蒂斯一边带着羽生秀树朝公司内走，一边说。
羽生秀树好奇问，“拍摄地在东海岸吗？”
迪诺·德劳伦蒂斯解释，“分别在威尔明顿和北卡罗来纳取景，这两地的退税力度比较大。”
“原来如此。”
电影退税什么的，羽生秀树完全不懂。
反正四百万投资，云上影业会派专人盯着。
虽说不能彻底杜绝迪诺·德劳伦蒂斯中饱私囊，但也能让对方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不过好莱坞就是这个风气。
别说缺少监管的独立电影公司，就算那几个老牌制片厂，坑起投资人也是毫不留情。
不过有弗雷德·韦伯管理的云上影业，也算是好莱坞圈内自己人，合作方还是不敢做的太过分。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德劳伦蒂斯娱乐的一间会议室内。
会议室里此时坐满了人，正在一位留着长发，摇滚范十足的男子带领下，对剧本进行交流。
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导演汤姆·麦克洛克林了。
迪诺·德劳伦蒂斯带着羽生秀树出现后，汤姆·麦克洛克林立刻停止交流，率先向制作人打招呼。
接跟着，迪诺·德劳伦蒂斯也向众人介绍羽生秀树这位投资人。
相互认识的时候，主创人员在打量羽生秀树。
羽生秀树同样在打量众人。
大家看羽生秀树，主要是因为羽生秀树的身份。
因为来之前，迪诺·德劳伦蒂斯已经给大家透露了羽生秀树的信息了。
不得不说，羽生秀树知名作家，超级富豪的身份，还是相当唬人的。
毕竟即便是好莱坞演员，面对羽生秀树这种级别的富豪，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至于羽生秀树，在打招呼时，印象最深的当然是两位女主演了。
法国美女艾曼纽·贝阿，金发大眼，漂亮的让人印象深刻，难怪能被选中扮演天使呢。
不过羽生秀树记得，这女人年轻时确实漂亮的像天使一样，只是可惜的是，三十岁不到颜值就崩了。
据对方解释，是因为整容导致。
只不过容貌早熟早衰，算是多数白人美女的通病。
至于菲比·凯茨，乍看之下，还有点后世那位杰西卡·阿尔巴的感觉。
不过这位在阿美利卡以青春活力闻名的女明星，在大银幕上却是以大尺度表演而走红的。
只能说女演员这种职业，因为工作的原因，自身羞耻感已经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了。
吻戏，裸戏，床戏什么的，对人家来说那叫为艺术献身。
在镜头前一丝不挂，比普通人去沙滩穿泳衣还自然。
男人要娶这种女人，要么就是圈子内的，见怪不怪。
要么就要有承受一切的神经强度。
省的哪天自家孩子在电视上看到亲娘和别的男人亲热，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反正羽生秀树是接受不了的。
当然，大家走肾不走心的玩玩则另当别论。
因此当他在与艾曼纽·贝阿握手的时候，感受到手掌微微被指头挠了一下后，渣男雷达立刻接受信号，迅速翻译回应。
结果便是，待时间来到中午，当剧本交流会结束之后。
剧组的不少人看到，艾曼纽·贝阿坐上了羽生秀树的劳斯莱斯。
……
马里布海滩，羽生秀树的复古豪宅内。
面向美丽海岸线的阳台，艾曼纽·贝阿趴在栏杆上，秀眉微皱，表情“痛苦”的欣赏着马里布海岸的风光。
渣男的身影则在其后面。
伴随着马里布沙滩的海浪声，节奏完全相同。
……
翌日一大早。
羽生秀树将法国美人送往德劳伦蒂斯娱乐。
返回的车上，渣男回味无穷的啧啧嘴。
这一晚上下来。
除了艾曼纽·贝阿，他什么也没干。
颜值巅峰的法国美人真不错。
等电影拍完了，一定要找迪诺·德劳伦蒂斯借用下戏服，让美人戴着翅膀再来一次。
天使是什么滋味，他还没尝试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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