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六百五十八章这世上的久处不厌,哪里是什么比较空泛的爱,而是都在用心转眼之间,杨蛟从天外天飞纵出,来到南天门。
此刻,天庭之中早已经大乱。
原是牛魔王疗好了伤,生生的去搬来火焰山,打算去天庭为自己的娘讨一个公道。
杨蛟身形一闪,进入天庭,就看到凌霄宝殿上空之处,牛魔王双手托着一座炙热无比,烈焰滔天的火山。
下方集结众多天兵天将,又有众多仙神拱卫着玉帝和王母。
牛魔王铿锵有力的大喊:
“我恨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神仙,口口声声要普救众生,满口仁义道德,其实你们最卑鄙无耻。”
“你们这些神仙,凭什么主宰天地生灵的爱情和命运,谁给伱们这个权利。”
“今天我牛魔王,不但要为我娘报仇,还要替天行道,杀了你们这些神仙,火烧天庭,还天地的公道。”
玉帝俨然回道:
“神妖不可相恋,乃是天道所定,岂能轻辱,牛魔王,朕念你妖龄尚小,本不想对你从严处置,不想你竟再度大闹天宫。”
“真当朕不会将你诛灭。”
李靖作为天庭的顶尖战力,自是清楚玉帝的实力,急忙对牛魔王劝阻:
“孩子,趁你还没酿成大祸,赶快收手吧,看在你死去娘的份上,不要再闹下去了,不然你真的会大祸临头。”
牛魔王愤怒叫道:
“我不许你提我娘半个字,你不配。”
李靖一脸悲切:
“我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就算你想要我的这一条命,也随你拿去。”
牛魔王嘲弄:
“想一死了之?我娘为了你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在火焰山承受了一百八十年的煎熬,终于熬出了头,却又因你灰飞烟灭,我会秉承我娘的遗愿,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就在这时,铁扇匆匆赶来,目睹场上一切后,焦急喊道:
“阿牛哥,住手,你若再这么闹下去,事情真的会到达无法挽回的地步。”
牛魔王一看到铁扇,神情有些软化,但听完她劝阻的话,满脸不屑:
“只要有这个天庭在,天地之中不会有什么天理,不会有什么公道,如果不是李靖和玉帝,我娘更不会死的那么惨,也不会在火焰山中苦苦煎熬一百八十年。”
铁扇闻言,有些愁眉不展,叫道:
“你不能这么说,神仙也有神仙的苦衷和为难啊。”
牛魔王神色发狠:
“我不想再听你给他们的辩护,你让开,我一定火烧天庭。”
铁扇沉声道:
“如果你执迷不悔,一定会遭到天谴身陨。”
“并且,要是天庭因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到时天崩地裂,日月无光,万物凋零,生灵涂炭,我们俩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牛魔王冷笑:
“我不信,这个天庭我烧定了。”
就在铁扇想要继续劝阻之际,场上传出一阵清淡之音:
“我也不信。”
顿时,众人不约而同的闻声望去,却见杨蛟不紧不慢向凌霄宝殿走来。
“既是为了报仇雪恨,就应该狠辣果断,在此儿女情长作甚。”
杨蛟一个抬眸,天庭立马弥漫出一股倾覆三界,立于万道之上磅礴气息。
众仙神面对如此威压,一个个身躯止不住的颤抖,“扑通”之声接连响起。
所有人纷纷跪倒在地,就连玉帝和王母也不例外。
上空的牛魔王更是一个趔趄,栽倒下来。
杨蛟心念一动,凶焰滔天的火焰山就此熄灭。
“如来已经伏法,你们这些神仙就好好做一做世界基石,也不枉曾经吸收的天地灵气。”
他眸光一转,面无表情的看向牛魔王和铁扇:
“至于你们,削掉其修为,今后便在凡间安心待着吧。”
话落,所有人消失在原地。
自八百年前,有神人出世,造古今之变,定鼎三界以来,天地进入万象更新的时代。
当今之天庭,所有仙神的行事作风全无之前散漫无状,情丝泛滥,贪污成风。
人间大地的万灵,也无需担忧温饱,更没有官吏的欺压,盗贼的暗害,妖魔的肆虐,天地种种都步入正轨。
主世界,天帝宫。
杨蛟盘坐于榻上,眼眸半阖,似是沉思着什么。
忽然,他双手掐出如梦如幻的法诀,随指尖光芒闪烁,一道光亮汇入自己的眉心之中。
杨蛟顺势紧闭双眼。
呼吸间,他猛地抬起眼皮,心道:
“看来用一梦千秋让自己体悟千世情劫的想法,算是破灭了,我还真是无法做到自己欺骗自己。”
杨蛟眼眸深沉,一想到身上情劫牵扯到自身的性命,犹如头顶利刃,心中那叫一个不爽利。
虽说转念一想,也算是拥有一个不可想象的大能,做相伴一生道侣,但总是觉得很可笑。
一直在走断情绝性,视世间情爱为过眼云烟的自己,竟有一日会动情,何其荒谬。
杨蛟意念微动,飞往下界。
玉泉山,金霞洞。
玉鼎真人瞧着自家大徒弟略显冷淡的面容,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不由地问道:
“徒儿,你今日怎么突然来为师的玉泉山?”
杨蛟自嘲的笑了笑:
“师父,我若是说,我动情了,你信与不信?”
玉鼎真人目瞪口呆:
“什么?”
他一个没坐稳,直接从蒲团摔倒,但马上爬起来,在杨蛟周身之中打转,口中不断嘀咕:
“这真是我的大徒弟?怎么会啊?”
玉鼎真人倒退一步,十分警惕的道:
“何方妖孽,居然胆敢冒充贫道徒儿?”
杨蛟早已经习惯了自家师父的不着调,反问:
“师父,你觉得如今的三界,谁敢冒充天帝?”
玉鼎真人想想也是,尬笑一声:
“为师这不是知道你的性子一向清冷,所以,你说的那话,着实让我很难接受呐。”
他语气微顿,解释道:
“在为师眼里,你们三个,你一心求道,性子又冷,悟空天性跳脱,最没心没肺,只有杨戬最容易动情念,他虽然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对广寒宫的嫦娥有念想。”
杨蛟眸光悠长:
“师父,你说什么是爱,难道真是所谓的朝朝暮暮?”
玉鼎真人沉吟了一会儿:
“若是非要说什么是爱,在为师看来,倒不如说是保护对方的孤独。”
“就好像可以让你一个人坐着发呆,看太阳西沉,云卷云舒。”
“等你回过神的时候,递给你一杯你所喜爱的酒水,然后说一些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他捋了捋胡须,指着杨蛟心口:
“所谓爱不是没有缝隙的占有,也不是无时无刻的同步,就是简单地保护对方偶尔的孤独。”
玉鼎真人摇头失笑:
“这世上的久处不厌,哪里是什么比较空泛的爱,而是都在用心。”
“所以,你问我什么是爱,不如问一问自己,你是否动了心。”
杨蛟抱拳:
“受教了。”
他一脸正色:
“其实相较于动情,我更想体会一番情劫,想弄明白若情化劫,是否真的解不了。”
说完,杨蛟消失在金霞洞内。
玉鼎真人一脸摸不着头脑的喃喃自语:
“他这是领悟到了什么?”
“情劫情劫,自是情消劫解,更是人死情散,我这傻徒弟,该不会想做什么杀妻证道的事吧。”
他连连摇头:
“贫道真是魔怔了,这怎么可能?”
玉鼎真人似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拍脑门:
“刚才的话,实在是太精辟了,我得赶紧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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