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六百九十四章荒唐至极,不堪入目万萋萋闻言,也很是感慨:
“我自小随我阿父在军营长大,又从小练武,自诩实力不比习武的儿郎弱多少,但前些日子,我总算知道何谓天才。”
“原来不仅少商妹妹身手好的出奇,就连姎姎妹妹刚一接触武道,还没练多久,就已胜我十年苦修。”
两姊妹一听,急忙想着劝慰她。
而万萋萋却是哈哈大笑:
“不过无所谓,有两个武艺高强的妹妹,我高兴还来不及,从今往后,能够随时切磋较量,精进自己的武道修为。”
她说着说着,就给程姎使了一个眼色:
“姎姎妹妹,我们还是不要碍少商妹妹的眼,赶紧走吧。”
程姎双眸深处闪过一丝波动,然后点了点头,跟万萋萋一起向后山走去。
“走吧,我特意准备了两匹马,我带你出去逛逛。”
程少商灿烂笑道:
“好。”
两人骑着马,不紧不慢的逛起了涂高山。
当来到一处悬崖边的时候,程少商迫不及待的下了马,想将诸多风景一览无余。
等杨蛟来到她的身旁时,她眉眼带着笑意:
“这些年,总是你送我礼物,而我却没回礼,实在是大大的不妥,我思来想去,想为你挑选礼物,可总是挑不到一件顺心如意的。”
“于是,就想着既然伱把自己的随身玉佩送予了我。
程少商说到这,取下腰间的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亦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佩玉,其上还铭刻我的乳名嫋嫋,今日我就把它赠与你。”
她说话之间,就弯着腰帮杨蛟佩戴好玉佩。
杨蛟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那我须得还礼,不如我教你一套剑法如何,待你学成,保证你于人间所向披靡,对敌只需一招。”
程少商好奇问道:
“什么剑法这么厉害!”
杨蛟回道:
“《斩天拔剑术》。”
程少商悟性超然,又有修为法力在身,杨蛟没教多久,她便将剑法练的驾轻就熟。
正当程少商兴致勃勃拿杨蛟试招的时候,一阵马蹄声逐步靠近。
两人放眼望去,手持长剑的程少商一脸惊讶:
“萋萋阿姊和次兄?”
杨蛟袖袍一挥,径直骑马往悬崖边冲的两人当即停驻不前。
程少商掐了个诀,收起手中长剑,几个腾挪,便来到他们身边。
“萋萋阿姊,次兄,你们这是怎么了?”
万萋萋一看到她,立刻明白为何受了惊的马会停下来,便下马解释:
“我与王姈在后山马场上比试射箭,谁知她输不起,惊了我的马,使马儿失控一路跑到这。”
“可恶,方才要不是我和子言在这,萋萋阿姊和次兄岂不是要坠落悬崖,一命呼呼。”
“阿姊,走,我们回去找王姈算账去。”
程颂心中也是愤慨无比,但考虑到今日乃是涂高山祭典,不宜多生是非。
“嫋嫋,今天是大祭之日,你要是再惹出什么事端,阿母定不会轻饶你,还是等回都城再说吧。”
程少商沉吟了一会儿,便展颜一笑: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哪里需要面对面的教训王姈,我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让她对萋萋阿姊行礼认错。”
程颂和万萋萋对视一眼,看向逐步走来的杨蛟。
忽然,程颂低声道:
“嫋嫋,你该不会是想让四殿下出面吧。”
程少商一听,扭头说道:
“子言,我先带萋萋阿姊回去了,你向来最喜清净,便在外多待一阵子。”
说完,她雷厉风行的和程颂、万萋萋返回营地。
杨蛟莞尔,却是没有想去凑热闹的心思,他双眸望天,不由地浮现一抹思量,又想到程姎的天资禀赋。
大半个时辰后。
杨蛟一回到自己的营帐,德房焦急道:
“殿下,你可算是回来了,圣上召你前去问话。”
杨蛟问道:
“何事?”
德房回道:
“奴婢也不知,只知道后山的马场上发生了一场争执,先是王家娘子与万家娘子射箭比斗,然后不肯服输的王家娘子险些要了万家娘子和程家二公子的命。”
“接着程四娘子气势汹汹的找到王家娘子,要她诚心诚意的向万家娘子道歉。”
“结果,反被王家娘子嘲讽,因殿下前些日子一直在闭关,都城内的小女娘们之间都在疯传,殿下是认清了程四娘子粗鄙无文,毫无教养的真面目。”
“以至于如今不知多少小女娘都在暗地里笑话程四娘子。”
“然而也没见程四娘子有什么动作,一直刻薄嘲讽程四娘子的王家娘子也不知为何,突然打了自己两个嘴巴,且恭恭敬敬的向万家娘子和程四娘子行礼致歉。”
“王家娘子做完这一切后,直接像疯了似的想打程家四娘子。”
“而程四娘子貌似有些武艺在身,辗转腾挪之间,就让王家娘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生生的摔倒在地上。”
“最后事情闹大,曲陵侯夫妇与万将军,王将军都带着自己儿女在圣上营帐外请罪。”
杨蛟点头,表示知晓后,便向主帐走去,德房紧跟其后。
与此同时,主帐内,文帝端坐主位,下方坐着宣皇后与越妃。
帐内气氛寂静,宣皇后笑盈盈的缓和气氛:
“春夏时节人心浮动,班侯费心准备了这许多热闹,那些公子女娘们都还年轻,一时有些忘形,也能理解。”
文帝怒气冲冲的道:
“怎么理解,那万家小女娘与阿姈为了一些口舌之争,险些要了命,之后她们在后山又差点上演一场全武行,还有那些小女娘们,整天的追着袁善见满山的跑,成何体统。”
“还有,朕已经听闻了,更有几个野鸳鸯已被查获,太过分了。”
“朕来此涂高山,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天下苍生来祈福的吗,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他越说脸上的怒意越盛:
“荒唐至极,不堪入目。”
宣皇后直接将责任揽在自己头上:
“是妾未曾管教好王姈。”
越妃一听,便道:
“皇后何必事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她又对文帝说道:
“依妾看,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陛下年轻时为了见妾,不也爬过后院,还掉进水沟里吗?”
文帝面色一滞,刚想说什么时,就见越妃继续讲道:
“这些年轻的男男女女在一处,闹大些动静,有何奇怪。”
一时之间,文帝面上有些挂不住:
“阿姮,你提那些陈年往事干什么。”
越妃云淡风轻的道:
“在妾看来,陛下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看别家儿郎与女娘,要么是成双成对,要么是被许多女娘倾慕,而子晟这些年却是依旧孤孤零零,心中便感到无比的愤慨,你这是在为他抱不平。”
“恰好还瞧见子言散漫自由,那程家四娘子又撞到陛下的手中,正好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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