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七百零六章却不知你亦是世间独有,可遇不可求于是,她气性上来,道:
“文子言,我乾安王一脉,全家为圣上拼的只剩下一根独苗,你安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
杨蛟轻飘飘的回道:
“与我何干?明明是文修君不顾姊弟之情,对小乾安王下了无比歹毒的诅咒。”
文修君一听他这般推脱,又想到就算是汝阳王妃,这竖子他也不曾卖过半分薄面,是以事关自家幼弟的安危,哪里敢去赌,忙不迭的看向宣皇后。
“宣神谙,今日我不过是想来求你照拂我家幼弟一二,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这竖子欺辱我。”
宣皇后一听,亦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可她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就被杨蛟打断:
“文修君,伱再不修一修口德,只怕不仅是小乾安王会抱恙,你这身子骨多半也不会康健了。”
她这么一听,不禁毛骨悚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
杨蛟不带丝毫烟火气的道:
“跪下认错,或许远在寿春的小乾安王,才不会因至亲的诅咒身遭厄难。”
一贯是自傲清高的文修君何曾有过这般折辱,她气的七窍生烟,咬牙切齿,但深知面前这人说一不二的性子,又关乎自己幼弟的安危。
一时之间,悲愤万分,就这么站在原地。
宣皇后实在是心肠软,不忍文修君遭罪,急忙看向身边的程少商,让她劝一劝杨蛟。
“母后,姻亲之间,若是要算恩情,那几生几世都算不完,就说一开始,明明是文修君祖父罹大难,全赖宣氏全族鼎立相助,才迈过生死难关。”
“正因如此,才有后来老乾安王在战乱中对宣氏的帮扶,如此一算,两两恩德已然能够抵消。”
“哪容得文修君这些年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脸,她就是算准了母后你的性情,会一再的容忍宽宥。”
“所以,今日若不给她一个教训,迟早会酿出大祸,现在也不是刻意羞辱,反而是在救她。”
“毕竟,若今后再这么言行逾矩,不识礼数,怕是总有一天,会生出祸及家族的妄念。”
杨蛟说到这,眼皮一抬:
“跪下。”
顿时,“扑通”两声,文修君与王姈齐齐跪倒在地。
“认错。”
母女俩被吓得颤颤巍巍,好一会儿,文修君结结巴巴的道:
“我知.错。”
杨蛟双眸深邃:
“文修君,在你心中,夫君和儿女都没有自家幼弟重要,我便最后提点你一句,雍王父子还没走多远,让小乾安王安份点,若是觉得雍王父子走的太过寂寞,我倒也不吝成全。”
他语气微顿:
“既已知错,还不离开,莫非还想我请你们出宫不成?”
母女俩闻言,如释大赦,互相搀扶着起身,很是狼狈的出了长秋宫。
宣皇后轻叹了一声:
“子言,你这是何必呢,她就是喜欢逞一些口舌之快罢了。”
杨蛟语气放缓:
“我最是喜欢做恶人,母后全当作我瞧文修君不顺眼,便就此落井下石的收拾她。”
宣皇后略感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啊。”
一旁的程少商则是满脸惊奇:
“子言,没想到你发起火来,竟这般让人惊惧,先去可是也我吓了一跳,只感觉四周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杨蛟莞尔一笑:
“所以,我这般让人惧怕,你可还要嫁我?”
程少商闻言,看向宣皇后,一副受了欺负可怜兮兮的模样。
“好了,子言,都已定亲了,你还捉弄自己的新妇。”
杨蛟见宣皇后挺身而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道:
“今日父皇派人去曲陵侯府下聘,母妃那边又派人过来传讯,让我带少商去一趟永乐宫。”
程少商罕见的紧张起来:
“啊,越妃要见我?”
宣皇后笑着宽慰道:
“你未来的君姑,看似严厉不好相处,其实最是通透知理,而且,一向是帮理不帮亲,放松便是。”
程少商听后,稍微有些放心,紧接着转念一想,就算成亲以后,自己大多时候也在皇子府,就算越妃不好相与,也不会经常见面。
再者,身为皇子,早有一天,将要去往封地,到时天高皇帝远,岂不是更加逍遥自在。
她想到这,算是彻底轻松下来。
杨蛟自是探知到她的所思所想,双眸深处浮现一抹叹色,与其他诸天世界一般无二,又走到现今的境地。
起先他没来参加宫宴,就是料到文帝多半要起什么幺蛾子,结果倒好,就算自己没到场,还是定下了亲事。
此刻,他双眸深处一丝异芒转瞬即逝。
忽然,宣皇后说道:
“少商,越妃请你和子言去永乐宫,必是如今你们已经采纳,问名,换帖,纳吉。”
“是以定是想问一问你们的想法,打算何时举办这定亲宴,你们快些去吧。”
两人对视一眼,施了一礼后,便向永乐宫走去。
路上,程少商突然开口:
“子言,你觉得我们该多久办定亲宴呢?”
杨蛟温声道:
“看你,你若是想早些,过几日就是霍将军忌辰,等忌辰结束,我便开始准备,你要是想晚些,亦可以等皇后办完生辰宴,再来设定亲宴。”
程少商小脑袋贴了过来,好奇的问道:
“那你是想早些,还是想晚些?”
杨蛟对着她的小脑袋轻拍了一下:
“你常说我太过完美无瑕,让人看着一点都不真切,却不知你亦是世间独有,可遇不可求。”
“所以,你觉得我是想早些,还想晚些?”
程少商一听,双眼眯成一条缝:
“那我们就早些办定亲宴。”
“好。”
永乐宫。
越妃端坐在主位上,下方坐着杨蛟与程少商。
“是不是感觉殿中摆设很眼熟?这些器具可都是当年子言从都城外搬回来的。”
程少商一进永乐宫,俏脸不禁一愣,却是发现宫中许多摆设都是自己所制,诸多桌椅板凳,甚至越妃身前的长案也是自己亲手制成的。
“一开始我见他总算是孝心大发,不再我行我素的沉迷于练武,还颇感欣慰。”
“结果,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他这哪是发孝心,分明是破天荒的在悉心关照别家的小女娘。”
程少商笑盈盈的道:
“起先是子言见我可怜罢了,所以,便发善心的关照我,而他有此性情,不都是全赖越妃教养得好。”
“若不是越妃教养出他,我都不知是否能等回我的阿父阿母。”
“如此说来,越妃对我,算得上是有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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