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七百一十四章我对你好,只因我想,就如我决意离开你,只因我喜欢殿中的人无不动容,凌不疑也就是霍无伤咬着牙道:
“四殿下,你怎会知道的如此一清二楚?”
杨蛟平静道:
“淳于氏曾让家中土窑塑造一尊女娲神像,并将此像送给了汝阳王妃,彭坤与凌益的书信往来,其中就有他们密谋与戾帝里应外合阻拦救援,占领孤城的证据。”
“所以,你不用再一个人扛着血海深仇。”
文帝一双虎目饱含热泪,他起身快步走到霍无伤的面前:
“子晟,朕要你亲口告诉朕,伱叫什么名字?”
霍无伤眼中尽是复杂之色,好一会儿才道:
“我叫霍无伤,后腰下面半寸之处,有块三耳虎头的胎记。”
文帝一听,一把抓住他的双肩,泣声道:
“霍无伤霍无伤.”
“霍兄啊,是朕对不住你,是朕来迟了,孩子,你受苦了。”
这个时候,杨蛟又说道:
“今日一早,我就将整座城阳候府封禁,让其府邸只许进,不准出,田家酒楼的掌柜田朔真实身份是前朝戾帝的内侍,这些年来他心中一直潜藏着复仇的念头。”
“因此不断勾结朝中大臣,他亦被我封禁在自己的府上。”
越妃猛地站起身子,沉凝道:
“子言,你将这些事情都做完了,究竟想作甚?”
杨蛟一改往常轻言浅笑的姿态,随手摘下束带的冠带,任由长发披散:
“红尘纷扰,我待腻了,是以想跟诸位告辞,自此山高水长,有缘再见。”
他指尖光芒闪动,道:
“子晟,我这人素来心眼小,因霍君华跟我母妃有些恩怨,从而未曾出手治病,离开之际,我便授你一法,可使她就此痊愈。”
杨蛟再看向太子:
“不想当太子就别当了,你的修行天赋本就不佳,再被这些杂务所扰,怕是连花甲之年都活不到。”
“不妨将储君之位让给他人,之后潜心修行,且不说能不能得长生,反正肯定比做皇帝命长,若你心中有气,届时,你活蹦乱跳的去他坟头上香,那不就解气了。”
“四弟.”太子刚开口,就被杨蛟打断:
“三兄,你亦天赋不佳,反正这辈子没机会得长生了,能成为一朝明君,倒也不负此生。”
旋即,杨蛟双眸幽邃的看向程少商:
“你曾跟我说过,天若无道,人就该遵循天命,天若有道,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
“其实这句话我一直有另外的看法。”
“天若无道,人就该遵循天命,甚蠢。”
“天若有道,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荒谬。”
程少商一听,只是回以面无表情的眸光,之前她便灵觉示警,总感觉到一些古怪之意,现在一下子如梦初醒。
“子言,你难不成被什么迷了心窍,这可是你的新妇。”宣皇后赶紧起身走了过来。
程少商面带一丝嘲讽:
“此时此刻,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何说从今往后定能让我活的自由恣意,原是这般意思。”
“我曾经盼着天地广阔,只是想孤身纵马,笛声满天,看看天地广阔,并未奢求过谁的爱,谁的眷恋,谁的信任,或者想要去依靠任何人。”
“如今好似得到了一切,原来种种都是幻梦,果然,我的运气一直未曾变过,依旧是那么的坏。”
杨蛟一脸淡漠:
“可我依旧给予了你曾经想要的一切,你的一身实力足以浩大天地之中不被拘束,肆意翱翔。”
程少商吐出两个字:
“为何?”
杨蛟清淡道:
“不是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必须要做的原因。”
程少商一字一句的重复道:
“我问你,为何?”
“手镯,盟誓之物,毕生守护,发簪,正妻之物,结发相随,这些又是何意?”
杨蛟意念微动,程少商腰间的剑形玉佩散发出一道剑气,瞬息之间,她手腕的玉镯,发髻上玉簪化作飞烟,就连玉佩本身也化作齑粉。
“我对你好,只因我想,就如我决意离开你,只因我喜欢。”
“程少商,你要明白,我不欠你,你亦不欠我,毕竟,我虽欺骗了你,但亦给了你想要的一切。”
“从此,你将有长生不老的寿数,纵横天下的实力,能够过上恣意潇洒的日子。”
他语气微顿:
“父皇,你花甲之年退位,便能就此踏上仙途,母后,放下心结,你亦有此仙缘,母妃只需继续保持如今这种状态,定能于道途上勇猛精进。”
宣皇后罕见的发怒:
“竖子,你可知少商有多爱你,你于心何忍?”
杨蛟轻笑一声:
“程少商,还记得我与你相识取的假名吗?”
他自问自答道:
“许仙许仙,此身已许仙道,再难许卿,诸位,珍重。”
文帝大怒:
“孽障,你当做要做薄情寡义之人。”
杨蛟不发一语,身化神虹,飞纵出崇德殿。
“孽障,好一个孽障。”文帝望向程少商:
“少商,你放心,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将这孽障带回来。”
她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道:
“陛下,皇后,越妃,臣女出身微寒,才识浅薄,性情桀骜,实不堪为四殿下佳配,还请陛下,皇后、越妃为臣女做主,退了这门亲事。”
宣皇后连忙宽慰:
“少商,听予说,子言定是修炼的走火入魔,才会性情大变,今后.”
程少商无比平静的打断道:
“我还是有些实力在身,看得出来,他是铁了心的离开,我自小运气不好,从不信有人会真心待我,直到我遇见了四殿下,经过常年的相处,我喜欢上了他,也习惯性的想要依靠他,更是付出曾经自己难以想象的信任。”
“如今,也到了梦醒的时候。”
宣皇后一脸关切:
“少商,你不要太伤心难过。”
程少商俏脸上终究是滑落两行清泪:
“四殿下虽是我这世上最最喜欢的人,可我还是我自己,是以若有一日,我想死了,那也是因为我自己活腻了,绝不会是因为想与谁殉情自尽。”
说完,她施一礼,就此告退。
殿中众人对此,尽是一脸难言之色。
文帝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开口:
“阿姮,你说是不是朕逼子言太甚,才让他就这么一走了之,朕明明知道他是个寡淡性子,可是.”
越妃劝慰道:
“陛下哪里的话,怕是他早就有这个打算,从先前许仙这个假名字就能知晓,他的心一直都在世俗之外。”
她眉宇一皱:
“只是他这般对待程娘子,的确让人出乎意料,也不知其中有没有更深层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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