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七百七十二章天下有何种道理,竟连我这种人都容不下,还真是岂有此理一声剑吟乍起,房屋轰然倒塌,一道褐色身影犹如利箭飞射而出,生生在地上砸出了大坑。
“二爷!”
周围的铁衣卫大惊失色,铁卫队的首领铁风一边派人将一手背负,一手持剑的杨蛟包围,一边亲自去往大坑之中。
少顷,铁风将面色苍白,显得犹为虚弱的尹仲搀扶出来。
只见他肩膀处被斩出一道长长的豁口,将大半的衣袍都染上了血色,胸口还隐隐约约的可见渗人狰狞的诸多伤口。
“不差,虽说只用了七成力,但看来我远不是你巅峰时期的对手。”
“既然试招完毕,我留下的这道剑伤,就让我帮你治疗吧,毕竟,我这柄剑在你伤口留下的魔气,可没有那么好祛除。”
杨蛟说完,先是将一夕剑收入剑鞘,后又一个抬手,于掌心之上虚凝出一个幽邃之色的光团。
七八个呼吸间,他一个挥手,将光团打入尹仲的剑伤之中,顿时,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随剑伤的修复,胸膛之处被灵镜之力造成诸多伤口,亦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一时之间,气力恢复,他示意铁亦卫退下,再快步向杨蛟走去。
“别想那么多,我如今修为不足,还没有治愈伱老伤的能力,自己先去疗伤,我在此处庭院的凉亭等你。”杨蛟知道尹仲想说什么,便率先说道。
尹仲眉头一皱,想着治愈自己的伤势,看来还是得去水月洞天拿到灵镜。
一炷香后。
尹仲气色红润的来到凉亭,一走到杨蛟的面前,便道:
“如今不仅另一块血如意也已经失窃,血如意之心也失落在外。”
杨蛟眸光深沉:
“另外一块血如意已经在我手上,你只需要去找血如意之心,而这血如意之心会主动来找你,这就是我今日来御剑山庄的主要原因。”
尹仲双目紧皱:
“从开始到现在,你似是知道所有的事,难道灵镜在你手上?”
杨蛟嘴角挂着一丝玩味:
“灵镜是有预知之能,但你焉知不是我拥有预知的能力,忘了提醒你,我更有读心之能。”
他低沉的笑了笑:
“呵呵,五百年,整整五百年,按童氏一族的说法上,五百年是一个大纪轮回,天地有变,人间罹难。”
“你说造成人间罹难的是你,还是我?”
尹仲一听,莫名的在心中生出面前这位年轻到极点的青年,才是让天地变色,世人俯首的积年老魔。
“放心,只要没人招惹到我,我还看不上这一方小世界,冥冥之中,我已经感知到在这小世界之外,有更加博大的世界在等着我。”
“我感觉我在那里会掀起无尽杀戮,我明明向来不喜动粗,只是从偏僻小地方,想来成仙飞升的唯道之人。”
“天下有何种道理,竟连我这种人都容不下,还真是岂有此理。”
“但把话说回来,如此污秽的世界,的确需要清理一番,也难怪不愿肆意造杀孽的我,会起嗔怒之心。”
杨蛟说话之间,尹仲灵觉异常敏锐,似是嗅到无比血腥杀戮的气息,其中,侵染着世间罪与恶的深沉魔性。
此时此刻,尹仲内心对天地有变,人间罹难这八个字有了深刻理解,还不禁生出小巫见大巫之感。
跟这位对比,着实愧对魔这个字眼,从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幽深阴寒,蚀人心魄的魔性,就能够看出,何谓凡阻道者,一切皆可杀,哪怕天地相拦,也绝不吝毁天灭地的自求己道。
甚至感觉出他貌似另有来历,只因如此深重的杀戮气息,绝不会出现二十上下的年轻人身上。
要知道自己可是历经五百多年,却感觉自身所造的杀戮,怕是都不及这位的九牛一毛。
甚至五百年都不曾出现过的惊惧,忐忑,紧张等诸多负面情绪,在略微的感知这位流露的气机后,便不由自主的一一涌上心头。
旋即,心中更加确定这位来历非凡,绝对不是什么单纯的童家人。
“算算时间,你家的老管家不久后,应该会上门一个亲戚,血如意之心就在他身上,这几日我就住在这里了,御剑山庄的庄主你自己去应付,我可没闲工夫继续演什么戏。”
尹仲神色微动,点了点头:
“尹浩我会去应付,你所说的那人,我也会派人注意,等会我让人在御剑山庄收拾出宅院,阁下前去居住即可。”
杨蛟轻笑:
“不用紧张,对于你,我是真的较为欣赏,不会想着等你伤势痊愈,恢复巅峰之后,化作增进自身修为的资粮。”
此话一出,尹仲不禁心惊肉跳,毛孔立马竖了起来,暗道:
“还真是个无所顾忌的凶魔。”
他当即僵硬的开口:
“阁下真是会开玩笑,尹某心中绝无什么紧张。”
杨蛟抬了抬眼皮:
“那便最好,这一方小世界我实在是待够了,也有些想念曾经的故人,尹二爷这几日记得注意来人,这个人可也是你的子孙后代。”
他侧眸望去,停顿了一会儿,道:
“没错,就是你替代现在这个身份的后代,他来找你报仇了。”
尹仲眉目阴沉:
“荒唐。”
杨蛟缓缓开口:
“的确够荒唐,看来你的后代还真是继承了你这个老祖宗的小心眼。”
“明明尹浚三岁的时候,你就把他转移出去,这么小的年纪,其后代却有一身好武艺,由此可见,你当年也没少传这个后辈子孙武功。”
“如今其子却秉承报仇之念,找上御剑山庄,当真是有趣。”
尹仲面色发冷:
“当年要不是念在他是我的子孙,我这个老祖宗还欲代替他的身份,觉得是委屈了他,不仅放了他一条生路,更是特意派了个人,去教他武功,却没想教出了个白眼狼。”
杨蛟负手而立:
“尹浚其子名为尹天仇,现已亡故,从这名字来看,多半还是含恨而终。”
“尹二爷,不愧是你的后代,三岁就如此记仇,这小心眼果真是祖传的。”
“也难怪你会选择替换尹浚的身份,是不是觉得这个后辈的性子与你有些相像。”
尹仲不想再听这些糟心后代子孙的事,马上道:
“我先去安排人给阁下收拾宅院,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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