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七百九十八章友以交我为耻,甥不以我为舅,妹不以我为兄刘沉香咬着牙道:
“你就不怕有一天,三界出现一位实力比你强的人?”
杨蛟不为所动:
“放心,绝对不会是你这种蠢笨不堪之人。”
刘沉香瞬间气的说不出话来:
“伱”
杨蛟不咸不淡的开口:
“你知不知道,杨戬为何始终没有来找我,反而是你独自上天来寻我?”
刘沉香回道:
“因为他不像你这样的冷漠无情,还顾念与你的手足之情。”
“果然,刘彦昌这等下三滥的玩意,能传给你什么脑子。”杨蛟眸光落在刘沉香的身上:
“真正善良的人不会慷他人之慨,就如一只流浪小猫叼走了一条鱼,还死活不松口,有人看到,便劝说鱼的主人,给它吧,它实在是饿得不行了。”
“鱼的主人便开口,让劝说的人花二十文钱买了这条鱼,而那劝说的人直接骂鱼的主人是不是有病。”
“鱼的主人却说,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有同情心,你不会给自己这种行为感动哭了吧,叫你花二十文买,去喂这只猫,你又不愿意。”
“知道这假好心又自作聪明的人,为何一听要自己出钱便破口大骂吗?
“只因他没有鱼,但真的有二十文钱。”
“是以如杨戬这种真正的大善之人,不会上天来见我,让我违反天规天条的去救杨婵。”
“他深深的明白,若我真去做了,三界将彻底爆发大乱,甚至天地都有倾覆之险。”
刘沉香听后,双眼含泪:
“难道我就只能眼睁睁看自己的母亲在心魔之中生不如死吗?我好不容易才把母亲救出华山,本想我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但如今却都是做了无用功。”
他脸上滑落泪水,诚挚的看向杨蛟:
“大舅舅,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我母亲,还请您出手,事后若三界有人作乱,我相信,不止是我,二舅舅也愿出手平叛。”
杨蛟无动于衷:
“小孩子掉眼泪是因为得不到,大人掉眼泪是因为失去了,如果小孩子得不到而没有掉眼泪,说明长大了。”
“如果大人失去了而没有掉眼泪,说明成熟了,如果一个成熟的人在掉眼泪,那说明得到了。”
“刘沉香,这个世界每个人无不是在失去,为何你偏偏觉得自己是个例外,想要所谓的圆满,还想以祈求他人的方式,得到你眼中的圆满。”
“呵呵,如今你爹大抵还有一个多时辰的寿命,你的孝心还是多放在他的身上些吧,不然你将再无尽孝之时。”
刘沉香神色大变,一时半会也先顾不得自己母亲,急忙飞纵出天庭,向凡间刘家村赶去。
杨蛟起身而立,淡道:
“天上待的有些腻了,随我到处走走吧,有时候多走动走动,才会出现一些人眼中的可趁之机。”
“是。”
两年后。
灌江口,杨府大门外,出现了杨蛟和黑水的身影。
两人迈步走进府邸大门,就听到惊慌失措的狗叫声。
“汪汪!主人,杨蛟来了。”
此时,杨府大院内,梅山兄弟神情凝重,身体紧绷的跟杨蛟二人对峙着。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现在应该是在回自己家,你等这是什么表情?”
还没等梅山兄弟回答,大院响起杨戬的声音:
“都让开吧。”
杨蛟示意黑水就在院子等候后,便不急不缓的打量府邸各处。
好一会儿,重新来到院落,朝杨戬说道:
“看的出来,你对这座府邸感情很深,任何一处都与当年一模一样。”
“今日我特地带了两壶酒,可愿与我小酌几杯?”
杨戬不发一语,只是让哮天犬等人散去,独自坐到院中的石桌旁。
少顷,杨蛟来到石桌旁,袖袍一挥,桌上出现了酒壶跟酒杯。
他先是坐下,然后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水。
“依稀记得,自小我就喜欢练武,没想到这院中的角落还留有我当年练气力的石锁。”
“二郎,如你这般心性,想来这么多年过的很苦吧。”
杨戬一听,很是生硬的表情,不由地有些柔和起来,眼底浮现一丝波动。
“我就算过的再苦,也没有你生生世世都有无穷灾劫相伴来得痛苦。”
杨蛟将桌上一杯酒放在杨戬面前,道:
“我与你不同,我本就是武痴性子,若能因此获得强大的力量,反而甘之如饴的去受这些灾劫,且不是你这种多情性子,所以,比你想象的要轻松的多。”
“而你因为当年惨事,又养成了凡事都自己扛的心性,瞧瞧你这些年做的事,我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就如在对待刘沉香上,我是绝对不会这般付出,最多就是让他在人间平凡幸福的过完这一生。”
杨戬抿一口酒水:
“我看你不止是对沉香如此,对三妹同样如此。”
杨蛟端起酒杯,也抿一口酒:
“如果善良被辜负,你依旧会温柔以待,我与你恰恰相反,在这个世上,若好到毫无保留,对方就会坏到肆无忌惮。”
“因此,对我来说,如果善良得不到尊重,我便会让它长刺。”
他语气微顿,意味深长的道:
“只因对有些人来讲,你帮她七分,她认为你没帮她十分,反而欠她三分。”
顿时,杨戬默然,显然听出话中真意。
“再说了,你相信好人有好报吗?”杨蛟自顾自的回答:
“虽然世上总有好人有好报的说法,但你我都明白,这不过是自我宽慰之语,就如从前三界生灵修炼,强大与否跟德行无半点干系。”
“世间皆可踏上修行路,强大或弱小全看天资悟性,个人机遇。”
“也因如此,我成为天帝后,重开三界之世,就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凭什么坏事做尽,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凭什么做了一辈子善事,最后的结局是穷困潦倒,家破人亡。”
“凭什么神佛高高在上,却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众生供奉,我就是要扫清一切在他人眼中尽是理所当然之事。”
他双眸凛冽:
“是以哪怕自此以后,友以交我为耻,甥不以我为舅,妹不以我为兄,天上地下,所有修行者无不深恨于我,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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