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八百一十八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一套,在我这里,行不通“四叔,如果我的死,能还你安心,动手便是。”
孙若微听朱允炆主动求死,立刻咬着牙道:
“皇帝,你若要杀他,须先杀我,但你如此做,只怕伱的心魔是越来越大,太孙为你做的所有努力,也都彻底成了笑话。”
朱棣沉吟半响,忽地笑道:
“建文已自焚而死,就死在我攻进应天那天,我何须再杀一个僧人。”
佛塔阶梯响起一阵脚步声,伴随而来的还有挪瑜的笑声。
“呵呵,好一个孙若微,我就想不明白,你有何种魅力,不仅让昔年残害亲叔叔,贪生怕死的朱允炆来此,又能让杀伐果断的永乐皇帝这般听劝。”
第九层中的两拨人各自拔出兵刃,无比戒备的闻声望去。
少顷,就看到杨蛟不紧不慢的出现在眼前。
“瞻壑?”朱棣不由出声。
杨蛟置若罔闻,打量着孙若微,却是在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奇异的气质,一言以蔽之,有点像主角光环,从而一到关键时刻,根据自身意志的坚定程度,对他人进行降智,是以如今朱允炆和朱棣碰面后,演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他眸光一转,淡漠开口:
“朱允炆,你觉得你身边的这些人为何效忠于你?为荣华富贵是真,为报仇雪恨亦是真。”
“你想放下,不知可问过他们?”
“话说回来,你问也没用,你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全靠他们保护才苟活到今日的废物,又凭什么做他们的主,你不过是他们所需要的幌子罢了。”
“这些人当中,一定也有厌倦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因此,你今日才会出现在这座佛塔。”
“从头到尾,你不过是靖难余孽所需要的工具人,想就这么入佛门过完余生,对你来说,是不是太过便宜?”
孙若微站出来,挡在杨蛟的面前:
“朱瞻壑,你难道要忤逆不孝吗?你爷爷都打算对建文皇帝既往不咎,你有何资格在此大放厥词,须知你如今只是一介庶民。”
杨蛟袖袍一挥,孙若微好似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身子直接在半空中一个翻滚,然后砸落在地上。
“扣押朱瞻基的一干人等都死了,我杀的,你觉得你又能如何?”
孙若微俏脸红肿乌青,嘴角还不断溢血,她瘫倒在地上,用无比怨毒的眼神望向杨蛟:
“朱瞻壑,我竟没想到你这般残暴毒辣,难怪能从堂堂汉王世子跌落至泥里,变成死后只能是孤魂野鬼的庶民。”
杨蛟面色冷淡: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除了很喜欢你仇恨的眼神之外,也要为我身为爷爷的皇帝想一想。”
“我若杀了你,恐怕在他眼里,朱瞻基怕就是要与我不死不休了,当然,更多的应该是担忧我弄死朱瞻基。”
“索性留点薄面,望你今后安分点,不然无需我动手,你就要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不过我也想看一看,当所谓的情爱被时间消磨完,你与朱瞻基会不会出现一场喜闻乐见,反目成仇的戏码。”
他说到这,身形一闪,出现在朱允炆面前之时,其扈从瞬间当场身亡。
“太祖高皇帝拼尽一生开创的太平时代,被你这种废物折腾来折腾去,你怎就还有脸继续活下去,更有肆意残害亲叔叔的血债,你也配得一个善终?”
杨蛟冷眼瞧着朱允炆,毫不掩饰心中的凶残和冷酷之意,这种淡漠而无情的目光,令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一套,在我这里,行不通,今日,你与你的党羽,都得死,我说的。”
说罢,朱允炆惊惧的表情永远凝固在脸上,就此气绝而亡。
“皇上既然不愿造杀侄的孽债,那今日就由我来背弑杀亲人的罪孽,反正我不过是个庶民。”杨蛟一边开口,一边往佛塔阶梯走去。
“你在怨我?”朱棣突然发问。
“恰恰相反,正因心有感谢,觉得能得自在,这才来助皇上解除后顾之忧,不然我为何平白无故的来此,难不成是想过来表现一番,让您恢复我的身份,这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杨蛟说完,身影已然消失在第九层佛塔。
十日后,许宅。
杨蛟悠闲的坐在亲手打造的躺椅上,程少商则一脸低落的坐在身旁。
“不是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嘛,我酿的桃花醉酒香浓烈,口感清冽,乃是一等一的好酒,怎么就是没人上门买酒。”程少商望向杨蛟:
“当初我酿出来的时候,给你尝了尝后,你都说比得上宫里的御酒,我本以为今后定能生意兴隆,不料现在这般惨淡,要是继续下去,大概半个月后,我们就没米下锅了。”
杨蛟闻言,心中掀起阵阵波澜,只因当初品尝了这桃花醉后,居然能给自己带来略微的晕眩之感,但一问程少商,她却说平常酒量的人,喝完一壶才有醉酒之感。
霎时,程少商开口打断了杨蛟的思绪:
“许仙,你觉得我们现在用什么法子能让生意变好?”
杨蛟双眉舒缓:
“最主要的是宣传,让酒在应天府众所周知后,自然而然生意就能变好。”
程少商想了想,道:
“难不成是把桃花醉免费赠与人喝,亦或是与人对赌,喝完三壶酒,能走三丈长的直线者,不仅免费,更送十壶酒,若来者输了,只需付酒钱即可。”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蹙眉道:
“可怎么一下子吸引大批人来呢?”
杨蛟起身:
“你倒是聪明,刚好我昨日斫制好了一张古琴,看是否能吸引人过来?”
程少商眼睛一亮:
“不碍事,死马当活马医,就算你弹的不怎么样,有你这张脸就够了,你可别忘了离我们家不远处的豆腐西施啊。”
说完,急不可耐的去搬桌椅到门外。
“桃花醉有些不接地气,不如改个名字叫将军令?”杨蛟正襟危坐的将双手放在琴弦上之际,忽然对身旁的程少商说道。
“只要你能吸引人来,再把酒卖出去,名字什么的都行。”程少商无所谓的道。
旋即,杨蛟轻抚琴弦,琴声如流水般悠扬,宛如清泉在林间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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