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八百四十一章你觉得自己是动情?还是动心?随即,身穿华贵羽衫的吕雉缓步走来,她笑盈盈的开口:
“爹爹,我见你们在这里吃酒用膳如此之闷,要不让我给大家小舞一曲,以助酒兴,如何?”
“如此甚好。”吕公见自家长女目光始终落在易小川身上,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些什么,暗自叹息: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接下来,吕雉轻吟小曲,身姿曼妙的翩翩起舞。
一曲毕,吕公自豪笑道:
“还是我的雉儿才艺双全,来来来,你应该也敬两位公子一杯才是,且不说杨公子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易公子一路随行,也相当于在护送我们。”
吕雉跟杨蛟敬了一杯酒后,就听易小川说了一大堆古里古怪,不明其意的话,最后,经过他的一番解释,才明白是夸赞之语,因此,脸上的笑意是越加浓郁。
几人用完膳,吕公率先道: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是,爹。”吕家两姐妹齐声回道。
众人起身之际,吕公突然对易小川道:
“易公子,此酒后劲十足,你又多喝了两杯,不如弃马,到老夫车上一边休息,一边赶路,而杨公子身手不凡,骑的毛驴更是具有灵性,直接能在驴背上休息。”
“也好,所谓酒后不开车,开车不喝酒,那我就打扰老伯了。”
吕公一听,脸上浮出错愣之色,明显听不出是什么意思,但也已经有些习惯,便笑了笑:
“易公子,请。”
杨蛟则又倒骑着自己的毛驴,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后面。
与此同时,马车上。
吕公瞧着易小川东张西望,一副着急赶路的模样,出声询问:
“公子这么急着去燕地,是所为何事?”
“我好久没有回家了,很想念父母兄弟。”
“公子一看就是热心肠的大义之人,老夫就猜公子也一定是个大孝之人,果然被我猜中。”吕公语气微顿:
“恕老夫冒昧,不知公子贵庚几何?”
“贵庚?额,我二十六了。”
“那公子独身在外,想必妻室也在燕地吧。”
“欸,老伯,伱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成了亲的人吗?再说了,二十六成亲未免太早了点吧。”
“公子尚未成亲!”吕公听易小川如此大龄,竟没有成亲,又说了一句,见他点头,不由的笑道:
“哈哈,实不相瞒,老夫一十八岁娶的妻子,二十二岁又娶了如夫人,二十六岁素儿已经牙牙学语了。”
易小川听后,脱口而出:
“那么早,我十八岁才高中毕业,您这样不违反婚烟法吗?”
他见吕公满是疑惑的表情,马上反应过来,道:
“差点忘了,你们这没有婚烟法,在我家乡,流行晚婚晚育,外加二十六岁应该是为了事业奋斗的时候。”
“公子所言极是,男子晚些成家也无大碍。”吕公听完,大抵了解话中的意思,然后不知怎么的叹了一口气:
“唉,老夫的儿子都已经成家立业独立门户了,现在家中就这一对女儿,这次移居沛县,路遇盗匪,让老夫愈发担心她们两个。”
“老夫年事已高,眼下唯一的心愿,就是替她们两个找到可以依靠的好人家。”
易小川一听,暗道:
“不会吧,这不是要招我做女婿吗?我陪着你们,只是想要跟美眉说几句话,解解旅途烦闷,吕家姐妹是不错,可哪里比得上现代世界的乐趣,我还准备回去继续体会花花世界呢。”
他正想着装醉避开这个话题,就听吕公问道:
“易公子,不知你可知杨公子的来历?”
易小川见他直接问杨蛟,立马打消原先的打算,兴致勃勃的道:
“老伯,我跟你说,他可是世间少有的奇人异士,那一身武功就算我不说,想必你也知道了,他曾在吴中县定居一年多,只靠卖酒,赚取的钱财,就能排会稽前三。”
“最关键的是这人不仅淡泊名利,还不看重钱财,在起了云游四海的心思后,直接把赚来的大半家财赠予他人。”
“不过呢,你也瞧见了,就是为人冷漠了一些,算是一个不是缺点的缺点。”
“没想到杨公子身上还有这种奇事。”吕公听的连连点头,心中浮现文武双全四个大字,又问道:
“那不知杨公子是否有家室?”
“你也看到了,你觉得他这种说走就走,生人勿进的性格,像是有家室吗?”
吕公捋了捋胡须,笑道:
“不重名利,又轻贱钱财,看来杨公子是位身怀大志的人。”
于是,再度追问:
“易公子可知他的家世背景?”
易小川摇了摇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从未说过自己的来历。”
他想起从前自己师傅的猜测,道:
“就他那身手,多半是来自某个隐世门派的传人。”
吕公立刻记起杨蛟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身手,无比认同道:
“杨公子神乎其技的身手和出尘清冷的气度,的确像是某个隐世门派的传人。”
星夜。
杨蛟横卧在高高的树枝上,用一支竹笛,吹奏出清脆的笛音,只听笛声悠游柔转,悦耳动听,宛若朱雀般轻鸣。
这首曲子赫然是大明世界程少商所吹奏之曲,当年同样是想搞清内在原理,便从她手中学习到手,可惜,最终跟桃花醉一样,都一无所获。
如今的话,杨蛟算是摸清了一二,桃花醉和乐曲皆能引动他身上的情劫之力,是以自己才表现出如遭克星的模样。
“吕素姑娘,既然想听,何不大大方方站出来听。”
此话一出,一位白衣少女从一棵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今日你我初次见面,哪怕事出有因,你却还是道出愿以身相许的话,你觉得自己是动情?还是动心?”
“啊?你发现了吗?”吕素有些猝不及防。
好一会儿,她面带羞怯的道:
“我也不知是动情,还是动心,一看到你,就不由生出想与你成亲的心思。”
杨蛟从树枝上跳到吕素面前,清淡道:
“所谓一见钟情,钟的是色,是以无情无爱唯有欲,如何能够携手共度一生,恩爱到白头?”
吕素毫不犹豫的道:
“旁的不敢说,若我跟你成亲,一定可以做到恩爱白头,就算就算你让我养你也无所谓,我可以养你一辈子,也一定相信我们能白头偕老。”
“我看你是情窦初开,一时之间被情丝上了脑,还不回去睡觉。”杨蛟在吕素的脑门上屈指一弹。
“哎呦。”
吕素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见杨蛟已然重新上了树枝,作闭目睡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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