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八百七十一章不知这一句您要奴做什么,奴都心甘情愿的话,你还记得吗少顷,宁远舟带着任如意走进大堂。
“殿下,这位是任如意,是我帮你请回来的教习女傅,她对安国的事了如指掌,从今天开始,她负责教你。”
“拜见礼王殿下。”任如意标准无比的行礼道。
清秀男子正是女扮男装的杨盈,她畏畏缩缩的抓着宁远舟的袖袍,方才像是有了一些安全感,道:
“平身。”
此刻,只见官袍中年人满脸错愣,女官则脸色难堪的质问道:
“宁大人,你为何不和我们商量就随意换人?”
任如意不咸不淡的开口:
“因为你无能,教不好她。”
女官冷哼一声:“你大胆,我乃皇后娘娘亲派,当年曾随浔阳长公主出使过安国”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任如意丢到大堂外,看的杨盈目瞪口呆,眼底更有几分解气。
“送明女史回京城。”
大堂外六道堂的人听到任如意的话,再看到宁远舟点头同意的神色,当即拱手:
“是。”
杜长史一脸吃惊的问道:
“宁大人,这这.怎么回事啊?”
任如意没等宁远舟开口,便从容淡定的说道:
“你们没得选,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杨盈一听,立马抓着宁远舟的手臂,道:
“没错,我,不是,孤孤就让她做孤的教习,这是孤的命令。”
顿时,杜长史默然以对。
一间书房内,杨盈斟满一杯茶水,走到正在奋笔疾书的任如意面前,一边将茶水送到任如意的身侧,一边小声的问道:
“你在写什么呀?”
“安国朝堂都有哪些大人物,待会你要背的。”任如意语气微顿,问道:
“伱为什么不怕我,之前胆子那么小,说句话都结结巴巴的,怎么后来又突然要我留下来?”
杨盈闻言,当即低着头,不言语。
“说。”直到任如意一脸平静的吐出了一个字。
“因为.你一过来就能制住明女史,明女史她她很严厉的。”杨盈越说越小声。
“她打过你?”任如意停笔抬眸。
杨盈连连摇头,表示没有。
任如意放下手中笔,起身来到案桌对面,刚想扶起杨盈站起身子时,杨盈本能害怕的把手臂缩回来,见任如意面色依旧平静,才不作如何抵抗,任由她扶着自己起身。
“果然是用针扎见不得人的地方,梧国人也搞这一套,为什么不告诉宁远舟?”任如意扶起杨盈后,便掀开了她的袖袍,就看到手臂上有着许多血点。
“我怕远舟哥哥为难,而且,明女史也是为了提醒我用功听讲。”杨盈强忍心中的委屈与难受,微红着眼眶道。
这时,元禄送着糕点走了进来,任如意看向他:
“元禄,给送明女史回去的人传个信,回京之前,你们六道堂的附骨针,每天三针,一天也不许少。”
“是。”
元禄眼尖的发现了什么,立即应承道,然后将糕点放在案桌上转身离去。
杨盈见元禄出了书房,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开始默默的流下眼泪。
“你哭什么?”
任如意不问还好,这么一问,杨盈满脸委屈的上前抱住了她,喊了一声如意姐后,就开始痛哭起来。
一个多时辰以后,夜色渐深,任如意让杨盈回屋就寝,她出了书房后,跟在外的宁远舟说了几句有关杨盈的事后,便直接来到了杨蛟所住的房间。
“我貌似跟你说过一句话,那就是男女授受不亲。”盘坐在床榻上的杨蛟半阖双眼。
“你这话说的未免太让人误会了,搞的好像我是调戏女子的恶霸。”任如意丝毫不见外的坐在床榻之上。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所为何来?”杨蛟眸光低垂。
“既然你都说了债多不压身,我就想请你帮我办一件事,我担心我的义母”
任如意话刚说一半,就被杨蛟打断:
“不必多言,我已经托了高要,去帮你安置你的义母,她的安危,你不必担心。”
任如意眸子微动,道:
“凭高家人之力,知道我明面上的来历和我义母的名字和经历,便能顺藤摸瓜的找到我的义母,你还真是细心周到,在我尚未说的时候,就为我提前想到了。”
她说到这,神情生动柔和许多:
“貌似我欠你的越来越多了,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从前对你所说的话吗?”
任如意见杨蛟闭口不言,猛地身子一倾,凑到他的耳边,轻道:
“不知这一句您要奴做什么,奴都心甘情愿的话,你还记得吗?”
紧接着不给杨蛟任何开口的时机,就站起身子,随即脸上带着戏谑之色走出了房门,临走之前更是不忘将房门关上。
杨蛟对此,只是阖上了双眼,低声吐出两个字:
“调皮。”
五日后,使团和明面上的商队来到渚城。
刚到驿站,就见任如意率先走下马车,其后是垂头丧气的杨盈,她脸上还隐约残留泪痕。
“唉,杨兄这表妹的心可真狠啊,殿下还是個娇滴滴”于三十见宁远舟望了过来,话音一变,继续道:
“额娇滴滴的娘娘养大的小皇子。”
“头儿,之前如意姐和殿下不是处得挺好的,怎么现在殿下还哭了呢?”元禄不解问道。
“为师者必然会恩威并施,虽然任姑娘帮殿下惩罚了明女史,但不代表她会对殿下一直宽和。”宁远舟出声回道。
午膳时分,驿站内的一处院落中。
杨蛟独自喝着茶水,他忽地一瞥,就见杨盈逐步走了过来,在找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后,便开始扎马步。
“性子软,脾性也软,身子弱,吃的还少,礼王殿下,你能在深宫大院里活到现在,真是积了好大的福分。”杨蛟语气平淡。
“远舟哥哥的母亲曾是宫里的女傅,我在冷宫的时候,全是她在抚养和教导我,所以,我这才没被别人欺负死。”杨盈老实巴交的说完,不由地好奇询问:
“我听远舟哥哥说,你是如意姐的表哥,但元禄又说如意姐是你的红颜知己,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活该你被罚,教你的东西就是记不住,对其他的事反而能记的一清二楚。”杨蛟竖起一根剑指:
“既然好奇心这么重,索性去天上飞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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