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千上万的人在互联网上讨论,怎么能够守住城池的问题。
有些人不但引经据典的考究,甚至能画出图样来,甚至还有人做出模型进行模拟。”
“这么厉害?”
“你学到了几成?”
袁昊眨巴眨巴眼睛,自己学到了几成……!上网的时间虽然多,但大多数时候是在看小说,又或者看岛国女演员的优秀作品。
偶尔,也看看国外的,尤其是……!
军事论坛,早年间倒是泡了几天铁血,不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袁昊无奈的摇了摇头:“光顾着看光屁股美女了,谁看那个。
你知道老黑不,那真是奇大活……”
“砰!”陈午甩手就把酒坛子扔地上了,又操起一个酒坛子,看样子要往袁昊脑袋上砸。
“你干嘛?”
“你……要看美女哥哥给你弄百十个来,让你天天耍乐也没问题,你……入得宝山空手而归啊!
哎……!”酒坛子到底没有砸下来,只留下陈午的一声叹息。
刘武来了,长安城再次暗流涌动。
嗅觉灵敏的人开始囤积物资,尤其是粮食。
刘启与刘武、太后的家宴被严格保密。
中行悦就是最好的娃样子,内侍们现在出卖消息比老鼠还要谨慎。
即便是勋贵们花再大的价钱,也没办法买到一丝半点儿的消息。
袁昊那天待在长乐宫里面,勋贵们自然而然的认为,袁昊是知道内情的人物之一。
于是,每天来袁昊家里的纨绔更多了。
甚至周亚夫的儿子周胜,陈平的孙子陈恢,曹参的孙子曹竒……这样的顶级纨绔,也开始出现在袁昊家里。
话里话外拐外抹角的,打听那天神仙殿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天爷啊!老子那天是去当厨子的,除了御膳房哪里都没去过,真不知道神仙殿里面到底咋回事儿。
一车一车的粮食,被运往葛碑。
饥饿的人思维往往都很简单,谁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就会听谁的。
尤其是那个人威胁,不听话就把分发的粮食布匹都收回去之后,葛碑可以说上至耄耋老人,下至三岁顽童,全都是袁昊的坚实拥趸。
当然,大批的粮食运过来也不完全是好事情。
对于那位满嘴没有几颗牙的里正,就不是好事情。
第一天每家发了十斤粟米,结果这老家伙自己吃了三大碗,当天晚上就撑死了。
同时撑死的还有八个人!
都是常年吃野菜的苦哈哈,一年到头难得吃一顿饱饭,现在遇到粟米饭还不往狠了吃?
无奈的袁昊,只能把发下去的粮食再收回来。
收回来的过程异常艰难,有人干脆把生米吞进肚子,也不愿意还给皇帝派来的庄主。
没办法!
袁昊只能祭出大杀器,食堂!
各家各户严谨开火,事实上他们开火没没啥吃的。
每天都在场院里面支上两口大锅,在持刀护卫的加持下,炖上稀溜溜的粥。
常年挨饿的人,胃囊已经经不起饱饭的折磨。只能凑合着喝一些粥,喝饱个几顿之后,才能给粟子饭吃。
袁昊来到葛碑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群在太阳下晒暖的孩子。
一个个挺着大肚子,跟孕妇似的。
庄子上的壮劳力,现在都在给庄主盖房子。
看到一群打夯的壮汉,袁昊很是无奈。
明明已经知道如何烧制砖石,但这些家伙就是固执的认为,夯土的东西更好,也不知道是个啥原因。
庄子边上静静流淌的东阳河下,就有非常好的胶泥。
袁昊一声令下,原本修建砖石的汉子们,就被迫去修砖窑。
做庄主的感觉真好,所有人都得听你的。袁昊觉得只要给他们吃上饱饭,让他们跟着自己造反都木有问题。
刘启很不厚道,袁昊的封地有很大一部分是山地,根本不能种粮食。
没人敢说刘启不好,但嘟囔着埋怨却是少不了。
看到庄主抱着一块黑得发亮的石头傻笑,埋怨的人就更多。
山上居然有煤矿,虽然不知道储量,但从黑得发亮的煤块可以看得出来。这地方煤的卡数非常高!
绝对不是那些没有完全煤化的褐煤可比的。
上山砍柴这种事情,一夜之间被二百五庄主禁止了。今后全庄子,都要烧这种黑色的煤块块。
“庄主,不行啊!这东西要熏死人的嘞……!”
庄户们哭嚎着来找庄主,在袁昊的土坯房前呼呼啦啦跪了一大群人。
“主家!
这黑色的石炭以前也有人用过,可一夜之间全家却莫名其妙的死了。
神婆说,这东西有鬼神附于其上。这……”邓通也显得比较为难。
靠啊!
原来古人知道烧煤,只不过不知道怎么烧煤。
这好办啊!
东北的火炕盘起来,炉子也盘起来。总之就是一个字,盘他。
一天时间,在袁昊的指挥下,一个标准的东北炉子就盘成了。
庄子上手艺最好的家伙,按照袁昊的吩咐用胶泥盘了一铺大炕。
就算袁昊娶八个老婆,在上面也折腾得开。
点燃了一些干草,接着放进去一些木头块。然后就是一大簸箕煤块填进去!
火苗舔舐着尚未完全干透的炉子,很快胶泥炕也冒着白气。
只要用火将胶泥烤干,再在上面铺上些毯子被褥。大冬天里面,再也没有比这更舒坦的地方了。
“看见没有,你们十个人就是盘炉盘炕队的。庄子上有一户算一户,家家都得盘上一铺炕。
而且,炉子一定要在外间,炕要在里间。违令者,罚三天不得在食堂吃饭。”
“诺!”十个满手泥巴的汉子轰然应诺。
庄主惩处人,从来不用鞭子或者棍棒。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不许去食堂吃饭,就能够对庄户们产生巨大威慑力。
都是饿怕了的下苦人,最害怕的就是吃不饱饭。
对于刚刚吃饱饭的人来说,饿饭就是最大的惩罚!
效果很好,前后不过十天工夫。庄子里面每栋茅草屋都竖起了烟囱,家家户户冒烟的地方,再也不是墙上那个黑漆漆的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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