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天晚上,EU希腊某中心医院接收了一例新患者,这名患者是本院职工,症状包括:发热、四肢乏力、干咳,另外还伴有畏寒、鼻塞、流涕、腹泻、结膜充血等奇怪症状,之前他吃了退烧药,一周后恢复,但两周后却又出现了呼吸困难症状,被急诊转入中心医院。
医院不敢怠慢,立即组织全员会诊,可是,病人转入后病情急转直下,很快就出现了血氧饱和度下降,立即给予气管插管,呼吸机辅助通气。
由于主任不在,主治医师接到急会诊电话,就去了。到达监护室却把他和小护士吓了一跳,屋子里已经汇聚了医院各科主任、当地防疫局长、EU卫生部长,最让他吃惊的是平时只能在电视里才能看见的蕾拉玛露卡尔主席居然也穿着白大褂看病例、查体。
看完病例及查完体,蕾拉以医学博士整体感觉,患者肺部已经完全溃烂,肌酐、胆红素很高,危重,但是气管插管的情况下病人是清醒的,可能镇痛做的很好。
查完体,围着监护室的桌子坐了一圈人,首先是医院的各科专家发言,可是每个人的发言都一样:先排除自己科室的疾病,
最后由蕾拉拍板,同意病人危重,需要积极支持治疗,预后差。
会诊完,大家都要走,作为年龄最小的主治医生,只能是谦卑的扶着门,目送走所有主任,转身也要跟着出门,却被蕾拉叫住:
“你就是主治医生?”
“是的。”
会上你的前辈都说这是病毒性感冒,你怎么看?”
“我…我还不够…”
“什么够不够的,我要听你的意见!”
我怀疑是来源不明的衣原体感染?”
这时一旁的小护士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对此蕾拉赞赏的看了看她继续说道,“你现在立刻和这位护士小姐给病人做个床边胸片,这是我的WECHAT,如果这个病人双肺实变,立刻就向我报告!”
“好,您等着。”
其实主治医生一直忍着没说,病人的症状符合衣原体感染,可是都过去这么多天,恐怕根本查不出浓度,所以金标准没了,通过临床症状,也就我们这种天天治疗的才会根据症状诊断衣原体感染。
不过命令就是命令。
护士立即联系管床医生预约床边胸片,而主治医生拿出手机给主任汇报一下,如果真的肺实变,我虽然敢写,主任也要知道一下。接通电话,找个没人的地方接,刚转身,管床医生问,“你干啥去?”
“你放心,我不走,我给主任说一下!”
接通电话,“报告蕾拉小姐,病人多脏器损伤,肺部溃烂,呼吸衰竭,衣原体感染可能性大,能不能给诊断?”
“可以。”
说完可以,蕾拉就挂了电话。
这时拍片子的管床医生很快到达床边,拿着胸片:没错,双肺斑白,大白肺。
“诊断吧,写吧?等一等,家属在门口吗?”
管床医生,“在门口。”
主治医生到监护室门口,问家属,“病人是否接触过难民?”
家属稍迟疑,说,“没有。”
“我要的是实话!”
“没有!!”
接下来主治医生回到办公室,写下了会诊意见:
1.同意贵科处理;
2.符合衣原体病毒临床表现,不明肺炎的可能性大;
离开监护室的时候,主治医生给管床医生说,“家属有点问题,向上报告吧!”
回去后,听说家属承认了,病人做的生意是非法运输吉尔克斯坦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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