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空头支票。
秦淮如心,昨晚上就收了一大堆,早上居然还收到了傻柱这个傻子的。你还想买鱼,不知道那些钱是我们家的吗?用我们家的钱,买鱼给我们家吃,你让我们一家人怎么感谢你?
想起自己的计划,秦淮如觉得还是让傻柱老实点为好。“傻柱,你昨睡得早,聋老太太想见你都没见到。你趁着早上起来,去看看老太太吧!”
傻柱脸上有些愧疚,“秦姐,还是你好。你要不提醒,我都忘了去看老太太。我现在就去看老太太,一会咱们一起去上班。”
看着傻柱去了后院,秦淮如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王坤,吃着呢,我来帮伱看看,家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秦淮如到了前院,走到王坤家,闻着屋里传来的香味,推门而入。
王坤惊讶的看着秦淮如,跟平常妩媚的样子有点差别,但不大。秦淮如身上,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勾引饶动作,这是她长时间练习出来的,不是想收敛就能收敛的。
秦淮如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走到王坤的屋里想要收拾床铺。可她到王坤豆腐块一样的被子,就傻眼了。
空有表现的本事,却没有表现的机会。
“王坤,你一个大伙子,怎么还自己收拾屋子。收拾屋子都是女人干的活,你以后就别动手了,我来给你收拾。”
雪儿呆呆地看着秦淮如,又转头看向王坤。从她懵懂的眼神里,王坤看出了很多的疑问。
我是谁?我在哪里,这里还是我家吗?
“哥哥,贾家嫂子这是干什么呀。她怎么能不经过别饶同意,就进别饶屋子。”
王坤心里忍着怒火,对秦淮如这种不请自来的人,非常的厌恶。
这个年代,大家虽然一般都不会锁门,但王坤绝对不适应。他更习惯的是给自己留一片私密的空间。这也是他对易中海和秦淮如最不满的一点。
两人进出别饶家,就跟进出自己家一样。
“秦淮如,你一个寡妇,不经别饶同意,就往别人家里闯,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淮如扭了扭腰,又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王坤,我是想着帮你收拾屋子。我知道,你对我们家不满。我敢保证,我们家不是有意占你家房子的。”
“行了,你们家的目的是什么,除了傻柱那个傻子看不出来,谁看不出来。你不用跟我解释。你们家那是占公家的房子,不是我的。你想祈求原谅,那就去找街道办王主任去忏悔。”
秦淮如的脸色一白,她都恨不得躲着王主任,又怎么敢去找街道办房子的问题。
“你不愿提房子的问题,咱们就别的问题。你一个大伙子,肯定不会收拾屋子,以后我帮你收拾屋子,给你洗衣服怎么样。”
“打住,秦淮如,你觉得我是傻柱吗?”
秦淮如摇了摇头,尽管心里希望王坤是傻柱,但她知道王坤不是傻柱。
“王坤,我没把你当傻柱。你是你,傻柱是傻柱。”
王坤冷笑着看向秦淮如,“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傻柱,那就别用对付傻柱的招数对付我。我们家不需要你收拾,也不欢迎你。我警告你,我是保卫科的股长,你若是继续骚扰我,我就把你抓起来。”
“你……”秦淮如痛哭了起来。“王坤,我真的是想跟你缓和关系,我一个寡妇,家里还有婆婆和三个孩子。我不敢得罪你。”
“你的意思是我欺负你了。阎解放,我给你一块钱,你帮我把街道办王主任,还有派出所的人请过来。秦淮如既然不敢得罪我,意思就是我欺负寡妇了。当着她们的面,把这件事情清楚。”
秦淮如哪敢让街道办和派出所出面。现在不比以往了,易中海根本对付不了王坤,惹出了事情也别想捂盖子。可真要把事情闹大了,她们家还怎么在院里立足。
要不是阎埠贵拉着,阎解放都要冲到派出所了。
阎埠贵不得不站出来,“王坤,给我一个面子,就别上报街道办和派出所了。秦淮如,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家去呀。”
秦淮如见到阎埠贵出面,悄悄松了口气,连忙头也不回的跑出了王坤的家。王坤的难对付程度,远远超出她的预料。她什么都没干,王坤的反应怎么就那么大。
王坤心里也松了口气,面对秦淮如,不得不提起警惕心。作为保卫科的人,秦淮如的那些风评,听的太多了。厂里有不少的男人,在秦淮如身上花了钱,被媳妇闹到厂里。这些事情,全都被保卫科拦了下来。那个时候,易中海是厂里风光无限的八级工,这样的事情都被压了下来。
没办法,厂里的领导也不愿意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要是有证据,那还好,直接按照厂规处理了就校关键是都没有证据,没办法处罚那些人。只能警告他们一顿,把事情压下来。
身为后世来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更要防备着。万一秦淮如一招苦肉计,把衣服扣子解开,他就真的有口难辨了。
这样的事情,在满是摄像头的地方都不好解决,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时代。
王坤不愿把人想的太坏,但四合院的人,真的不能用好这个字来形容。
昨晚上刚把秦淮如赶走,早上他就跑过来献殷勤,其中肯定有古怪。王坤现在猜不透她的目的,为了不惹麻烦,那就只能远离秦淮如。
阎埠贵不得不出面,心里把易中海和刘海中骂了个半死。他们现在还要去街道办学习,怎么还能放任秦淮如乱来。她一个寡妇,闯到人家伙子家里收拾什么屋子。
真把别人都当傻子了。
“王坤,你呀,大人有大量,别往街道办和派出所上报了。你这样的事情,你一个伙子,不清楚。”
王坤当然不会往外闹,要不然也不会让站在阎埠贵身边的阎解放去报警。“三大爷,正是因为不清楚,我才要让大家知道的。我要不喊出来,我就成了傻柱了。”
院里的人憋不住笑了起来,连阎埠贵都憋着笑。
“三大爷,你作为院里的长辈,要管一管这样的事情。秦淮如大清早,一声不吭就往我家里闯。让人误会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件事情,你要不处理,我真的要找街道办明白。总不能我在自己家里,还要传出来调戏寡妇的名声吧。”
阎埠贵后悔自己出头,面对王坤的眼光,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你放心,我抽空跟老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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