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啼怕再被林天扇晕,连忙掏出令牌,准备显露自己身份。
“咦?我储物戒呢?”莺啼愣了一瞬。
林天亮了一下一枚粉色的戒指,“你是说这个?”这枚粉色的储物戒是林天打晕她后,顺手扒过来的。
莺啼连忙用灵力解开储物戒权限,“林兄不妨找一下,里面有我的仙宫弟子令牌。”
林天挑了一下眉,不会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吧?
他翻了翻储物戒,里面还真有一枚月牙令牌,“你居然是月桂仙宫的弟子?”
之前月静娴师姐也拿出过仙宫令牌,和这个一模一样。
“是的,我是月桂仙宫弟子莺啼,奉命卧底邪教,已经卧底数年。”莺啼想起自己在邪教勤勤恳恳,深感不易。
“三年又三年,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嘛!”
莺啼将积压心里的秘密吐露出来,当时月桂仙宫发现东灵洲邪教动作频繁,便派她卧底邪教,一直往上爬,等到她成为邪教高层,一举端了邪教。
林天表示敬佩,看着莺啼因为自己的巴掌,而散乱的头发,他将储物戒物归原主,并安慰了一句:“委屈你了,仙门会永远记住你的。”
莺啼收回储物戒,脸上充满了正气:“一切为了正道!”
诶,等等,她反应了过来,为什么感觉说得自己要死了一样?
“对了莺师姐,那个风行国王上你知道在哪么?”林天还记得当时是要问莺啼王上下落的。
“风行国王上么?”莺啼脸色有些异样,似是不忍告知,将脸别了过去。
洛凝霜看着莺啼脸色有异,她心中一咯噔。
难道说父王已经……可父王不是有浩然正气的嘛?怎么会遇害?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我父王如何,烦请师姐告知情况,我可以忍受住的。”洛凝霜恳求道。
“好!”莺啼面露不忍,“你先做好心理准备,事情可能有点离奇,而且你父王的遭遇有点……”
洛凝霜果断点头,“放心莺师姐,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林天也有些好奇了:“莺师姐,快告诉她吧。”
“好,你的父王就在那!”莺啼指着白龙说道。
“什么?!”×2
莺啼重重地点了点头:“你的父王就是他,代号白龙!后续的遭遇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洛凝霜和林天面面相觑,什么情况?
当时洛凝霜告诉林天,她的父王是被封禁的。所以林天在乾坤宫,看见白龙穿着黄袍,对七彩人又是下跪又是表忠心,下意识觉得是个假冒的。
而洛凝霜在林天去过王宫后,听他说自己父王被换了。所以洛凝霜看见白龙和父王一模一样,下意识觉得白龙是易容的。
难怪说事情有点离奇,而且父王的遭遇……
洛凝霜不敢将视线落在父王身上,他那肿胀如猪头的脸庞,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尤其是当时,自己一边想着父王肯定遭受了非人的待遇,一边狠狠踹在父王身上。
想着想着,她感觉父王死了好像都能接受了,现在她真感觉没法面对父王了!
林天也发现了,难怪白龙和风行国王上一个境界,难怪白龙可以用祭天坛,难怪白龙醒来第一个反应是有刺客救驾……敢情是他本人啊。
“那现在这个王上,是什么情况?”林天想起当时那个三头犬的故事,“我记得,他好像宰了王朝好几个大臣。”
“他是被控制了。”莺啼解释道:“就是勾魂术。”
“不过,我应该能解除。”莺啼边说边施展法术,风行国王上浑身一抽抽。
“来人……咦?”风行国王上幽幽醒来,他回忆起了被控制时候的事情,叹了一口气:“可怜国师他们。”
他还想起了被林天和洛凝霜,男女双打的场景,他揉了揉脸,装作一脸迷茫:“凝霜,我这是怎么了?”为了父女关系和睦,只能装作不知道了!
洛凝霜心中一喜,看来父王不知道后续的事情,“是这样的,当时父王你被邪教控制住以后,我和林兄和莺啼师姐奋力救您。”
“这其中过程有些曲折,不说也罢。”
父王惊讶于女儿的张口就来,不过还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原来如此啊,真是辛苦女儿你了。”
辛苦地踹在我身上,他如是想到,但终究没说出来。
“父王,这是我应该做的……”
林天看着风行国国王和洛凝霜和睦的场景,还真是父慈女孝啊。
而莺啼,又转身走向青虎和杜鹃,一脚踹了过去,将昏迷都自动抱在一起的两人踹分开。
“这对狗男女,在邪教里天天给我使绊子,害得我差点暴露!”似是不解气,她又开始疯狂扇巴掌,杜鹃和青虎都被扇醒了。
醒来的杜鹃捂着脸,满脸不可置信:“贱人,你!”
莺啼浑身洋溢着大仇得报的快慰,“没想到吧,我是卧底!”
杜鹃和青虎闻言脸色一变,青虎似是想到了什么,“当时你告诉我的那个,英雄救美的计划……”
“没错,就是我故意告诉你的哦,就是为了让杜鹃被林兄抓到。”莺啼笑道:“没想到吧!”
当时她自身无法通知林天风行国内有邪教,便故意设计莺啼让林天抓到。
作为五大仙门的弟子,她相信林天随随便便一个问心术,就能从这个傻女人身上知道风行国情况了,林天果然也没让她失望。
当然,实际情况是,林天根本不知道还有问心术这种东西,还是在岳景鸿的帮助下才套出一丁点信息。
而当事人林天,此时眉毛一挑,难怪那个杜鹃当时傻愣愣的感觉,原来是被内鬼卖了。
莺啼想起教内被杜鹃的针对,继续说道:“还有那个勾魂术,也是我之前故意给你的,还特地改了一下,也不知道你练了有什么效果。”
“贱人,难怪当时我施展以后根本没效果!”杜鹃气得想宰了莺啼,可惜打不过。
林天心想这个莺啼心眼子还不少,难怪能被派去卧底不被发现,要是像岳景鸿这样的,估计刚跨进邪教的门就被抓了。
诶等等,自己练的那个勾魂术不也是……
林天撇了一眼蹲在角落的灵傀,看来不是自己练歪了,是本来秘籍就有问题,他终于感觉自己学法术正常了一回。
莺啼絮絮叨叨地将心里憋屈吐露一空,随后歉意地看向林天,“抱歉了林兄,是我没有克制住情绪。”
林天倒是能够理解,为了正道甘愿卧底,忍受着煎熬恐惧,这点无论如何都是值得敬佩的。
“无妨,反倒是接下来,你还是准备继续卧底嘛?”林天想起她的那个七彩人头头,“那个白衣七彩人已经被我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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