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转瞬即逝。
关于一之濑纱雪，有些事清水哲其实想过要不要找一之濑纱香问。
但换种立场来思考——
假如答案和自己思考的一致，又该怎么做？
也许只会徒增烦恼。
因此清水哲没特别去求证想知道的东西。装傻或许才是上策，对谁都好。
——
清水哲近几基本在6点起，应该是梦境游戏加持的身体素质上升带来的影响？
就算熬夜到2点也是6点起床，精力依然充沛。
洗漱吃完早餐也才7点没到，从住的地方去大学也不过二十分钟，时间很充足。
【梦境世界】
冷却时间昨就结束了。
但昨晚清水哲忙着写稿，觉得累也没进去。
众所周知，大学牲在早八前抽空拯救世界一次是很合理的事。
【您是否要立即进入梦境世界？】
【是\/否】
所以清水哲坐在沙发上，选择了是。他还念着要见到梦境里的一之濑纱香，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
【欢迎您进入梦境世界进行试炼】
【根据当前世界加持您的能力：实力提升至灵能十阶，特殊技能，爱意之刃，阿娜温的余香。】
【使命：拯救被困在百货大楼的一之濑纱香】
【奖励：根据最终上传的使命评分获得相应的奖励】
【惩罚：无】
阿娜温的余香是什么东西？
上次修复的bug就是这玩意？
是余香···清水哲抬起手嗅了嗅，没有余香，只有逐渐被这里同化的余臭。
算了，都是未知了，想也想不明白。还是回到眼前。
年轻男女的结婚证依然挂在墙头，展露当时那心满意足的笑脸。
还是那间淤塞腐臭的屋子。
这回清水哲没再鲁莽的出去，先到卧室的衣柜里去翻衣服。
啧。
还有兔女郎，看着挺老实，没想到玩的挺花。
只挑厚实，好缠，也不会太过影响行动的羊毛衫之类的覆盖在身体上。能加书本之类的隔着的地方也加上。
清水哲单体实力是够了，但数量太多即便能杀出一条血路也不代表能完全不受一点点伤。
还特意在这间屋子里找地图或者相关的东西。
想看下大概是在什么位置。
【海鸥人工度假区】
【鸟取城】
没找到多大价值的东西。只能知道这地方是标注在雪国以南某处城剩三面环海。
不对啊。
现实中雪国最南部临海的城市只有南岛，边上从没听过还有个鸟取城。
还想看有没有是因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模样，但没这种情报。似乎屋主出去时鸟取城还是好好的。
想不通清水哲也懒得去想，再确认脑袋和身体基本上都安全的裹住。挥舞手臂和双腿也还算行动方便。
爱意之刃也许是缺乏好感度，祭出来比当初只叠一层buff的哲学之剑还要弱。
而哲学之剑进来之后就直接无了。
清水哲就去厨房拿把有手腕那么长的尖刀，也算是临时当武器。
“啪嗒啪——”
地面在轻微颤抖。
“嘟嘟嘟——”
又来了。
车子喇叭的叫声，那对母女多半被一大群丧尸包围，在被啃食。
那不是玩家该管的事。
自己应该做的是利用这个机会，选另外的路。
待外边走廊没动静后，清水哲悄然打开一条门缝，出去。
整层楼没见到丧尸。只有地面留下杂乱的痕迹。
往下边眺望，大厅对面的车完全看不清，只能见到一大群黑压压的东西不停的堆砌。
真惨。
清水哲收回视线，往楼上走。以他的能力，不用走下边，从楼上就能跃到相邻的楼层。
把握当然不是百分之百——
但是，假使失败可以接受，那是百分之百的把握也没差。
——
台的门被锈迹斑斑的链条锁着。
这倒是事。
问题在于清水哲都不用去感知。
“——”
有声音，类似于梦呓和喉咙里有痰的低吼声。
毫无疑问，门对面有那种东西。只凭感知，起码有三只。
“呼。”
清水哲深吸一口气，右手攥着尖刀。在心里预算他们可能会冲过来的角度，以及要怎么样利索的砍下他们的头。
声音不能太大。
清水哲选择用灵能充溢在锁扣中，硬生生给它胀断。那本身也不是多结实的锁扣。门对面那些东西过来是因为有人用铁架子抵住了门。
移开。
“吼——”
是听到动静了吧？
“嘭——”
那些东西急不可耐的撞开门。
“噗呲！”
清水哲也果断斩下最先冲出来的丧尸的脑袋。干净利落，血全部被裹着的衣服隔断，眼睛也临时用搜刮到的墨镜挡住。
那东西身首分离，躺在地上还在抽搐。
还有两只，一男一女。穿的衣服很干净，似乎没杀过人。女的宝宝食堂很大，中间挂着一台微单相机。
真的，如果不是发出的声音是那种丧尸特有的低吼，眼眶底部有些发白，真的和正常人没多少区别。顶多是长时间没洗澡，多少有点酸臭味。
“···”
又很奇怪。
他们跟着刚才的丧尸一起冲出来，但压根没攻击清水哲。
只是趴在被清水哲砍下头，这会已经彻底停止抽搐的尸体边上，嗅。
又像是察觉到那是同类，不是可以吃的。索然无味的起身，踉踉跄跄的折返回去。
没发现自己？
怎么可能，都直接把他们其中一个头拧下来了。
清水哲攥着刃上还有一层血膜的尖刀，试着往前迈出一步。
“——”
女丧尸回头了。挂着的相机随着她踉跄的步伐，时不时辗转反则在沟里翻车。
到清水哲眼前。
只看了两秒，又回去了。
不对。
前几进来的时候，清水哲可是被这些东西狠狠地照顾过。那时候只是在大厅门口看一眼就直接爆炸。
还是他们这种比较完整，或者没吃过饶对人没有攻击性？
也不可能，没攻击性压根就不会让这座城市变成现在的模样。
阿娜温的余香？
嗅觉···他们能嗅见梦境游戏新增的补丁，所以不攻击自己。
清水哲思索片刻，跨过那具尸体，朝他们俩的位置过去。
他们靠的很近，站在台边缘，似乎在看太阳？真的怪。
清水哲也站在女的边上，他们完全就不在意清水哲。
“那什么，我看看你的···”
“唰——”
清水哲刚伸手去拿相机，男丧尸瞬间伸手过来。
吓一跳。
但又没后续，也没攻击过来，更像是一种本能。
起来现在才看到这男的侧腹有伤，衣服被血染红一片。左手也有不少淤青，只有女的干干净净完好无损。
清水哲没再强行去拿，转而退后几步，捡起刚才被他弄断的锈链条的一节，扔过去砸中女丧尸背部。
“···”
她转过身。又如刚才那般走过来，到清水哲面前。
没攻击。
试着取下她脖子上系着的相机也完全没受到阻碍。
——
现实。
结束一繁忙工作的两位半成品女性闲着穿插人类社会闹市区里散步，一人捧一杯冰的杨枝甘露。在旁人看来就是成熟美女姐妹花而已。
“起来，领袖爱着的那位人类，抛开意志力不谈，真的很弱呢。连我们最低级的同类都打不过吧。”
“你在什么屁话？”
另一位半成品翻了翻白眼，“从前几琉璃姐愿意被他压着喵喵叫，接受了他的脱氧核糖核酸之后就变质了。信不信你现在见到那位人类跟他发生冲突，在动手之前就会忍不住战栗？”
“为喵？”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嘿嘿，偷偷告诉你，可别告诉琉璃姐是我外传的···那琉璃姐回来除了被那位人类变成泡芙，她也对那位人类做了一样的事。”
“咿！真的假的？这么涩？！你去偷窥不带我？！”
“偷窥个屁，我也想我看过。但光是那能嗅见琉璃姐身上的气味，再由我的大脑艺术加工呈现画面，就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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