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机场打了辆出租车,向预定酒店驶去。
到了酒店,将行李放好之后,三人便去餐厅吃晚餐。
既然到了鱼米之乡,便点了些鱼虾。
别说,人家的虾确实新鲜,头部的两根大触须保持得还是那么完整。
海鱼的腥味虽然重些,但口感远胜于那些散发着土腥味的淡水鱼。
三人喝了些酒,再加上一整天的奔波,便有了几分睡意,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智晓东进屋,打开电视,拉了枕头,便想睡一会儿。
一只潜伏在枕头下的昆虫飞蹿而去,疑似蟑螂。
这令智晓东十分不爽,心想:“这TM的也算是星级酒店?
怪恶心人的!”
本想叫服务员来理论一番,想想还是算了。
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或许每家都是如此。
说实话,房间里的温度确实不敢恭维。
心里不由窃笑:“这南方人也怪可怜的!
夏天热个死,冬天阴个死。
有些北方的傻瓜还削尖了头,往这里钻。”
用枕头底部把床单认真地擦拭了几遍,便躺到了床上。
睡前,他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身体,又用自带的毛巾蒙了面,深怕那虫子不知何时又会爬上来。
也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早上五点。
电视还开着,屋里的小灯还亮着。
睡了一整宿,实在不想再睡了,便看了会电视。
好不容易捱到了七点,窗帘边已经透出了几丝亮光。
便去另一个房间敲门,找两位伙伴。
两位科长已经到了贪财、怕死、不渴睡的年纪,醒得比智晓东还要早。
靠着床头,拥着被子,正在看电视。
智晓东便向两位科长讲述了昨夜床上爬虫的惊险经历,两位科长并不觉得稀奇古怪。
认为:像这温暖潮湿之地,滋生些爬虫,再正常不过了。
智晓东只能自嘲一笑,看来是自己少见多怪了。
三人约好,洗漱毕,到下面吃早点。
吃过早点,便去找前期已经作了初步筛选的四个厂家。
智晓东所作的安排是:上午去考察一家,下午去一家,两天便考察完了。
有顾客上门来考察设备,制造商当然是热情接待。
派了专人为他们讲解设备的各项技术指标,还带他们去参观实物及车间生产线。
三人考察完便要离去,厂家代表再三挽留说:“生意成与不成,情意总是在的,吃个饭总是要的,千万别有什么顾虑。”
盛意难却之下,三人只好留下来吃了午饭。
饭后,三人打车,又去了下一家。
同样是热情接待。
晚上,也挽留吃了晚饭。
有了昨夜可怕的经历,智晓东便向厂家代表咨询,附近哪家酒店的卫生条件更好一些,厂家代表给推荐了三、四家。
饭后,三人打了车,向其中一家酒店驶去。
一宿无话,第二天的经历同第一天的相比,大同小异。
第三天,智晓东给两位科长放了假,自己去跟选中的两家厂商谈判。
第四天,智晓东又给两位科长放了假,自己与选中的那家制造商去作更深层次的谈判。
最终谈判结果如下:
煅烧窑设备及安装总费用为八百五十万元,账面及发票金额为一千二百万。
签订合同之后,先给制造商打百分之二十的货款。
全部设备运抵水泥厂之后,再打百分之三十的货款。
设备安装完毕,经调试,能按计设指标正常运行后,再打百分之四十的货款。
一年后,制造商到水泥厂免费检修一次,水泥厂将百分之十的质保金打到制造商的账户之上。
吃过晚饭之后,厂家代表将智晓东送回了下榻的酒店,方才离去。
两位科长已经吃过了晚饭,正在房间看电视。
智晓东将谈判结果告诉了两位科长,内容基本没动。
只修改了一处:煅烧窑设备及安装总费用为一千二百万。
两位科长夸赞智厂长年轻有为,颇具大将风度,谈判滴水不漏,要求详细具体。
煅烧窑的建成与投产,必将成为水泥厂史无前例的巨大事件,在整个厂史中都会留下光辉灿烂的一笔。
煅烧窑投入正常生产之后,巨大的产能,极低的能耗,必将让水泥厂再创辉煌。
智晓东询问两人有没有补充,没有补充,接下来的一天便把合同签了。
两位科长都说已经很全面了,再没有补充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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